就在昨日,当辛然略微显示了一下球艺之后,琳娜公主同端木水塘,便欢呼雀跃,信心倍增。决定按照辛然的计划行事。
然而就在为辛然和端木水塘化装时,琳娜公主灵机一动,将辛然化装成一个小姑娘。假扮成她的妹妹。这样,就更不怕人怀疑了。
辛然本就眉青目秀、唇红齿白。着上花团锦簇的胡服女装,再轻描淡写地化点彩装,妩媚而英挺,简直比女子还女子,比美女还美女。
即使是琳娜和端木水塘,看了都为之怦然心动,不敢久视。
辛然扮成女子,容貌没的挑剔。就是走路不对头。辛然走路,历来是横冲直撞、土匪下山一般。世上有哪个公主,是他这种走相?
为了训练辛然学习女子走路,琳娜是煞费苦心,从昨天一直训练到今天。令端木水塘看足了笑话和热闹。
要说起来,本来辛然化装成女子,端木水塘便觉得可乐。再加上他那种横冲直撞的土匪走相,令端木水塘真的差点儿把大牙笑掉。
在经过琳娜公主不厌其烦、呕心沥血的近一天和多半夜的调教后,辛然总算学会扭着屁股走路。
虽然屁股扭的不太标准,有点变态。但总算能对付过去了。只不过,端木水塘仍旧不敢看辛然走路,要不然,会乐的他走不成路了。
总算还好,辛然蒙上了面纱,否则,端木水塘会更加不堪。
这是因为,只要一看辛然化了装的媚眼,端木水塘便会忍不住会怦然心动,忍不住怀疑这个小兄弟的属性。甚至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不仅仅是端木水塘不敢看辛然水是眼波横的眼睛,琳娜公主的那些下属,也不敢看。就是身为美女的琳娜,看了辛然化了彩装的眼睛,都恨不得化为男子,与之亲近一翻。
因为,辛然的剑眉星目,化了彩装之后,真正是媚眼如丝,动人心弦、撩人魂魄。无论男女,都会为之魂不附体、魂飞魄散。定力差一点的,便会魂飞天外、魂牵梦萦。
“海伦,你说,咱们应该如何踢场子?”琳娜转头看辛然一眼,立马便有些魂不守舍。
琳娜急忙镇定心神,转头去看场子中白打的那些妙龄少女。
海伦是琳娜公主替辛然起的闺名。本来,琳娜给辛然起名叫雅娜。可一叫辛然雅娜,他便全身起鸡皮疙瘩。
后来,又改了几个名字,弄得辛然差点儿尿裤子。没办法,琳娜便将自己的另一个名字海伦,送给辛然,这才被他勉强接受。
“姐姐,这事你得问端木哥哥。他是巡警,经常跟无赖打交道,又是地道的天州人。他应该知道,如何踢场子最好。是不是哥哥?”
辛然笑的笑面虎似的,将球踢给端木水塘。
“哼,你就是最大的小无赖!还是个小妖精!”
端木水塘瞪辛然一眼,翻了翻白眼,转头对望向他的琳娜笑道:“公主,这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先让你的手下起哄,将场子中的女子赶出场子,然后咱们的人下场去白打,踢出彩儿,观众自己便会帮忙起哄。让他们下面的球踢不了。他们就得派出高脚,来跟咱们比试。”
“乖乖,就这么简单?这就好玩儿了!”琳娜公主笑逐颜开地嚷嚷:“踢球咱不行起哄却是本行,在家时咱就专门惹是生非取乐,咱的这些手下都是日鬼捣棒槌的大行家,先看咱们的然后再看你们的!”
琳娜公主说到这,掀起面纱,将两只手指伸进樱桃小嘴里,打出尖锐刺耳的口哨。琳娜公主的这个开头,让辛然和端木水塘大跌眼镜。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立时,琳娜的手下,便拍桌子踢板凳,敲碟子摔茶碗,闹腾起来。
观看们的注意力,唰地集中到这边来。有经验的观众立马明白,这是有人要踢场子。
立刻,便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好事之徒热烈响应,会打哨的打口哨,不会打口哨的胡乱喊叫:“下去,下去吧!出去,出去?.”
刹那,果皮、果核等杂物,随之飞进场子中。场子中白打的少女们,一时茫然不知所措。个个脸面涨红,手足无措、惶恐不安。
“呜呜......呵呵.......哈哈......嗬嗬......啪啪......”观众胡乱叫嚷着,拍大腿呼应。
天州城的人,喜欢蹴鞠,好赌成性,爱球如命。但却更喜欢看到有人踢场子。只要有人踢场子,势必会引起一场豪赌。
运气好的,押对了,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因此,只要有人踢场子,观众们是百分之百地帮忙。
刹那间,整个鞠城里,人声鼎沸,声浪如潮,山呼海啸一般。
“啪啪啪”三声炸响,霹雳一般。把辛然同琳娜公主,吓了一跳。
“呵呵,公主兄弟莫怕。”端木水塘得意了,乐不可支地解释道:“呵呵,兄弟公主,你们别怕,别害怕。这是鞠城里特有的镇城鞭。每个鞠城,都有镇城鞭。碰到有人踢场子,便用来镇城。”
“那他们敢用鞭子抽咱们?”琳娜公主瞪大眼睛。
“不是不是。”端木水塘摇头摆手乐道:“踢场子,在俺们天州,是常有的事。再正常不过了。镇城鞭,不是抽人哩。是为了震慑邪气,也是提醒人的。镇城鞭一响,掌鞠的高脚就要出来了。”
果然,端木水塘话音未落。啪啪啪,又是三声鞭响。
立时,观众们鸦雀无声。
就见一个精明强干的中年汉子,飞身跃上池中南面的裁判台,威风凛凛地抱拳做罗圈揖,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