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斌正在做着美梦,梦见自己大败魏军,攻入了洛阳,又拿下了广阔的魏境土地,皇帝封自己为异姓王,封得大片的土地,妻妾成群,美女遍野。。。夫人?魏斌不知道为何突然定格在正室夫人身上,夫人的脸那么清晰又那么的模糊,似乎用毅然的眼神望着自己,夫人怎么了?。。。
似乎自己的夫人托梦诉说着什么,魏斌猛的醒来,心中有一丝不安,不知道自家夫人现在是否安好,有没有脱离险境?这时的他毫无睡意,眼睛大睁,看着外面的夜空,似乎离天明不远了。
棚中充满了一股难闻的味道,这几位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衣服了,简直无法忍受,元马倒是睡得跟死猪一样,魏斌无奈被迫爬了起来,走到棚外院中坐下,独自望着星空,一直坐到天色微亮。
“怎么是你,吓了我一跳!”那管事匆匆来到后院,被坐在院中发呆的魏斌吓了一跳,还以为碰见了鬼。
“对不住,张伯。”魏斌心道自己这样貌八成是吓到了人家,赶忙起身致歉。
“人家的脸都晒得发黑,你怎么发白啊?”管事在魏斌脸上来回扫着,疑惑的问了一句。
魏心说我哪知道,胡编一通敷衍过去。管家其实只是随便问了一句,没再关心这人,而是冲着木棚里喊道,“都起来!少主人要运些东西去长安,叫你们跟着过去!”
---
太阳才刚刚升起,这个大户人家的年轻公子便亲自跟着车队出城向西而去,年轻公子自己单独坐一辆马车,有几个随从驱赶着另外几辆装着不知什么东西的车辆,而魏斌几个人就只能坐在最后面一辆破木板车上,路上平布平坦,这几人屁股都快颠掉了。【】
苦力们都不知道要去长安做什么,呆呆的望着远方,当然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元马和魏斌的脸上表情是不同的,元马今天看起来正常了不少,只是沉默不语,而魏斌则在暗自运气修炼那个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前途的养气决。
旁边一个骑马的家仆对着另一人说道,“听说这路上不太平,经常能碰到打劫的强人呢。”“所以啊,这少主人才说要多带几个人,也不知道这些流浪鬼能起到什么大用。”另一个仆从不屑的扫了扫这边的几个苦力说道。
“你们的人手太少,碰上歹人无法抵挡。”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传出。
那俩仆从都愣了,不知道谁在说话,左右望来望去,没看见一个人,奇怪道,“谁在说话?”
魏斌却知道这发声人是元马,不由得轻轻按了按对方,示意少说两句。
两个家仆搞了半天才发现,好像这声音是从苦力们中发出的,便轻声呵斥道,“谁刚才说话!胡说什么呢!”
元马却不再言语,也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那二人,还是听从了魏斌的劝阻。
这队车马走了没多远,碰上事儿了。来到一处不算高的山坡附近时,路的两侧冲出了不少看上去像是强盗马贼一类的人,足足有七八十人,手里有的举着刀,有的干脆就是拎着木棍,连个像样的兵器都没有。
车马被迫停下来了,那个年轻公子也从马车中走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这时这群贼人的首领出来了,一个看起来极其凶悍的大汉跳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锤子,脸上须髯密布,布满了戾气,眼中露出贪婪的凶光,冲着这边喊道,“领头的有没有?出来跟老子一叙!”
那年轻公子连忙下了车马,走上前去道,“这位大哥,我姓李,这些人都是我家中仆从,敢问尊驾高姓大名?”
那汉子鼻孔中重重的喷出一股气,哼了一声道,“我姓什么不重要吧,看你还算有礼数,把这些东西留下,身上钱物都给我交出来,今天大爷我心情好,放你们过去便是!”
李公子脸色一变,“好汉,我这里倒有些钱物,可以给你,但这运送的东西,乃是一些准备送往长安一个朋友处的日用物品,并不值钱,请这位大哥行行好!”
贼首哈哈大笑,手下这些看着很不正规的贼众也是得意洋洋的哄笑,“管你送给谁的东西,现在落到了我们手里,还能让你带走?不杀你就是给你天大的好处了,居然还不知足啊,快点留下钱物滚蛋!”
这李姓男子万般无奈,自己就这些仆从,也没什么武器,加上那几个苦力也不过十来个人,无法和对方抗衡,心中后悔早知道走水路了。
大汉看这公子哥儿沉默不语,一声令下,手下人冲上来,牵马的牵马抢东西的抢东西,无人能幸免。
就连这几个苦力也不能幸免,被歹人全数赶下了车,马都要牵走啊,动作非常粗鲁,一个苦力动作慢了一点,就被一脚踹倒,被几个人一顿踢。
“你们是不是过分了点!”元马突然出声了。把魏斌惊了一跳,心说这兄弟没事儿说什么痴话,赶紧拉扯对方。元马确挣脱开来,往前走了两步,直直面对着这伙儿贼人。
“哈哈哈哈。。。这是谁啊?敢跟老子的人过不去?”贼人头目看到车队后面有些动静,骑着一个刚抢的马晃晃悠悠过来了,“小子,你是找死吗?”
元马看了看这大汉,忽然身形一动,冲上前去,一个凌厉的飞身侧踢,将那汉子踢的晃了两晃差点摔下马去,元马一愣,显然是发现自己的力气不足,似乎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接着便欺身上前,拽住那大汉的腿一用力,那人吃不住力,被迫顺势往下一跳,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