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灰头土脸,反正都是为了抄近路,那个森林可是一会都不想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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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佣兵团,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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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回来……”
“我怎么知道,耐心等吧。”
“不会出事吧?”
“大姐很强,不会出事的。”
“你们胆心有用吗?不如去办点正事。”
第一个说话的人年纪比较大,躺在大厅的桌子上,闭目休息,腿翘的老高。
康·永乐,花之佣兵团干部,铂金。
第二个说话的坐在他旁边,是个大块头,一米六多的个子却有两百多斤的体重,看上去很和蔼,身上的肉紧绷在一起,没有一般胖子给人的差印象。
鹏,花之佣兵团成员,铂金。
第三个说话的人靠在大厅侧面的沙发上,手指咂摸个不停,脸上有烧伤留下的伤疤,像是预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很难看。
‘虎斑’,花之佣兵团成员,铂金。
第四个说话的最为年轻,二十出头,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英俊帅气,只是看上去有点柔弱。他刚跟其他的新人介绍了任务,就听到他们讨论大姐的事。
渡风,花之佣兵团成员,陨铁。
第五个是女仆,在吧台上评定任务等级,并安排任务给其他人,看他们闲着发牢骚有点不高兴。
露娜安,花之佣兵团成员,女仆。
“回来了。”露娜安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然而等她回来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了。
“嘿!大家!我回来啦!”外面有一位漂亮的少女小跑着进来,“大家怎么都在!”
见她回来,大伙马上围过来。
“罗亚远呢?”‘虎斑’皱起了眉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亚远叔跟我们分开……”
“永远的?”
“不是,他绕远去成路镇,想招新的同伴……”
“过来!”露娜安揪住这少女可爱的脸蛋。
“疼~鲁拿节~~”
“你还知道疼!按你们的速度昨天就应该到了,说,你们干嘛了?”露娜安很生气,揪着她的脸不放。
“呜闷,呜闷瘦到交汇的要请,单呜了一天~”
“教会?教会有什么事?”
“堆了,鲁拿节,喔给尼节烧一下~”少女给一个人腾出了位置,“这时泥苦啦四卟的~”
“什么玩意?”露娜安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
“尼古拉斯·保德,就是在下。”保德还是觉得自我介绍好一点,尽量留下一个好印象。
“你怎么,带了一个罪犯过来?”露娜安把少女的脸揪的更长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露娜安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开始哭,“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把你弄疼了,原谅姐姐好吗?”
“呜呜呜——”
少女被死死抱住,话都说不出来。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她们在拍戏吗!”保德完全找不到泪点。
“你别管她,她就这样。”‘虎斑’说,“你这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起来?”
“我看你也不像坏人。”鹏琢磨着。
“杀人……”保德无所谓的说。
“那可不好,失手杀了人?”康说。
“不是,我是故意的。”
“故意的!”康惊讶地说。
“杀了,多少?”渡风试探的问。
“一千三百多,不算老人和小孩……”保德仍然无所谓的说,“那个村子也就这么多人了……”
保德还穿着教会的囚服,纯白色的衣服可以在关键时刻束缚犯人,戴着手铐脚镣,手铐处于锁死的状态,两只手紧紧绷在一起,空有一段铁链垂在空中。
这男人年轻帅气,体格苗条健壮,身材高挑,一米八以上,完全想象不到这就是前段时间的变态杀人狂。
——疯子!
众人在听他说完后就下了结论,能把自己的恶行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对不起,失礼了。”露娜安总算松开少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笑容,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都失礼好久了!”康喊道。
“……卑女露娜安见过将军大人。”露娜安庄重典雅的行了女仆的接待礼。
“你见过我?”保德没想到还有人认识自己。
“将军!你开什么玩笑!”康惊讶地说。
“在王的盛宴上,我为他倒过酒,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好意思,我还是没想起来你是谁,而且我官职只到少将而已。”
“月儿,你把他带回来是要把他送到刑场吗?”
“不是的,是这样,教主跟我说,现在是紧要关头,需要社会各界的支持,如果有愿意改邪归正的罪犯,可以给他们将功赎罪的机会。”
“所以,你就把他带回来了。”
“其他人都长得好吓人,那么粗的手,那么大的胡子,”少女用手毫不夸张的比划着,“就他长得好看……”
“长得好看又怎样,这不能改变他是变态杀人狂的事实。”露娜安瞪着保德,保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像你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我见多了,皇宫里到处都是,你要是敢对我家月儿出手……”
露娜安突然整了整衣冠,恢复了平静。
“对不起,失态了。”露娜安微笑着说。
——这是威胁吧!赤裸裸的威胁吧!这女仆绝对有毒。
保德感叹道,本以为想重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