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也没闲着,打听到一些酒楼饭庄,在王重闲暇时便陪着他到这些酒楼谈合作。
王重记得刚来时便见到悦宾楼的客人为了听小凤仙的唱曲早早便去占地,经过二丫一打听,黄四等人从不去悦宾楼收例钱,便打算先去同悦宾楼掌柜商谈合作。
还没进门,便吃了个闭门羹。
那悦宾楼店小二见王重一身的穷酸样,身旁还有个小乞丐,趾高气扬的拦住二人。
王重说明来意,店小二不耐的推说掌柜不在,王重好说歹说,说得店小二心烦,这才进去通报掌柜。
过了好一会儿,店小二出来将王重二人带到后门,让二人在门口等着,又过了好半天,后门才一开。
从门里出来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一对眯缝眼,此人正是悦宾楼掌柜田彦。田掌柜一见王重二人的打扮,心中就有些不快,对店小二沉声道:“就是他俩找我?”
店小二心中一惊,正要开口分辨,王重抢前道:“掌柜的,就是我俩。在下王重,是个说书先生,这几天就在贵酒楼不远处说书。”
“我想跟贵酒楼合作。”王重见田掌柜似有不耐,决定单刀直入。
田掌柜眯缝着眼睛,嘴角上翘,似笑非笑道:“合作?你拿什么跟我合作!”
我打算在贵酒楼说书。”
“在我的酒楼说书,凭什么?”
“呵呵,在下近几天说书,也吸引了七八十人,要是能在贵酒楼说书,每天少说也能给你带来十两银子的利润!”
“嗯,我也听过王先生的评书,说的也还可以,看你兄妹二人也是可怜的很,”田掌柜一副慈悲的模样,“要是不允许你们在本酒楼说书,传出去有损本人乐善好施的名声。”
顿了顿又道:“这样吧,王先生在小凤仙唱累后串个场,你笑话不也讲的很不错么,每月给你……给你五两银子!”
王重静静地听着,直到田掌柜说完,才道:“掌柜的这是在施舍我们兄妹俩?”
“别不识抬举!”店小二在旁嘲讽道。
“哥哥,似乎有只狗在叫!”二丫笑道。
王重一笑,店小二满脸通红:“你个臭要饭……。。”
田掌柜脸一沉,道“没规矩!”
店小二不敢再说,退到田掌柜身后。
田掌柜看着王重接着道:“王先生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哼哼,”王重冷笑一声,“多谢掌柜的好意!我这人有个毛病,就看不惯某些有钱人假慈悲!”
“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田掌柜大怒。
“嘿嘿,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罢,带着二丫扭头便走。
田掌柜冷冷的看着王重二人,低声对店小二道:“去,给别的酒楼通个气,就说这王重目中无人,得罪了本酒楼。”
店小二答应声走了。
几天的时间王重跟二丫又拜访了一些其他酒楼。这些酒楼的掌柜待听到王重二人来意后,都很犹豫。
一个是现在在酒楼里弹琴唱曲的人怎么办,吃饭的时间就那么多,王重来了后他们怎么办;另一个是怕影响生意,有好些老客来此吃饭,专门就是为了听曲的,换成说书,人家不一定愿意听;还有些人觉得为了王重不值当得罪黄四,听说王重还恶了田彦,就更不愿留他了。
黄四每天收王重的例钱是别人的几倍,他看王重既没背景,自身又胆小怕事,但是还能挣钱。这样的人不往狠了收天理难容啊!故此放话:王重是我罩着的,谁要是多事,嘿嘿,四爷可饶不了他!
几天下来,毫无进展,王重心中甚是着急,这眼看就到冬季了,据二丫说,这里的冬季是格外的冷,每年都能冻死个把人。
这一日,吃过早饭,俩人决定再到和盛记碰碰运气。
和盛记就在王重的说书摊旁边,经过二丫的了解,和盛记的情况完全符合王重的预想,他头一个就找上了周掌柜,但不知道为什么周掌柜显得很犹豫,这跟二丫所了解的情况完全不符。
等到王重将二丫打听到的所有酒楼都走遍后,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到和盛记找周掌柜。
一进酒楼大门,店小二刘麦上前招呼,道:“王先生,里面请!”
“小二哥,劳烦找一下周掌柜。”王重客气道。
“您稍等,我到后面看下。”
刘麦先让王重、二丫坐下,又倒了壶水,这才到后院找周掌柜。
不一会儿,刘麦回来道:“不好意思,劳您二位久等,掌柜的请您到后院一叙。”
王重连说没事,跟着刘麦来到后院客厅,只见周掌柜和一个固门前等候。
那姑娘站在周掌柜身后,一身素色长裙,满头秀发,鹅蛋脸,一双水灵的大眼,小巧琼鼻,初看相貌甚为普通。
二人寒暄两句,周掌柜将王重二人让进客厅,分宾主落座,周玉站在周掌柜身旁,刘麦上茶后,退出客厅。
周掌柜一指那姑娘,笑道:“王先生,这是小女周玉。”
“小女甚是喜爱先生的评书,今日听说王先生来到小店,非要认识下先生,还请见谅。”
“不敢不敢,能得令嫒的赞誉,小可深感荣幸。”王重窃喜道。
上次只见到了周掌柜,这次不光周掌柜出来接待,连他女儿也出来了,王重感到周掌柜的态度有了变化。
“想必周掌柜已经知晓我们的来意了。”
“呵呵,王先生是想在小店说书吧!”周玉道,周掌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