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掣笑了笑扭头便向城外骑去未说只字,背着身朝蓐收挥了挥手,此刻公孙掣已是两眼翻花,满目晶莹,他不敢再多看一眼蓐收,怕忍不住留下泪来。
出了城门一行人向北而行,众人骑在马背上在林中穿行着,马儿不比驳兽在泥泞坎坷的林中只能缓行,颠的公孙掣七倒八歪,自幼生在豪门侯府的他哪里起过马:“这马儿真是不比驳兽,又颠又慢,这样走到苍梧只怕是得人老珠黄了吧”
“公子多担待吧,慢是慢了些,但是好过引人注目,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虞曼殊淡淡的说道,两人并排骑行距离极近。
公孙掣侧脸向虞曼殊望去,由于这次两人离得较近,公孙掣细细观察了虞曼殊一番,透过浅浅的遮面青纱细细看来虞曼殊肩若消成,腰若约素,肌如凝脂,气若兰霜。可谓称得上是一代绝色,看的公孙掣心中一阵火热,额头瞬间渗出颗颗细密的汗水不免有些脸红。
“咳咳,恩,此话有理,还是女娲真人想的周全”
“公子过誉了,我也年长不了公子几岁,公子日后直接唤我名字如何,不然实在显得太过庄重,有些拘谨,二来还可以隐藏身份便于我们行走大荒。”
“甚好,甚好,以后我直接唤你曼殊如何?你称呼我为公孙,以后切勿再喊我为公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婢女,实不敢当啊。”
两人相视一笑,紧跟其后的吴林信听着公孙掣与姐姐相谈甚欢,心下生恶,瞟了公孙掣一眼冷哼一声。
“哎呀,那个手下败将叫什么来着?不服气,上次饶你一命怎么还是不知悔改如此叫嚣。”
公孙掣这句话说的吴林信气急败坏,吴林信大吼道:“现下已出了云合城,着荒郊野岭的杀了你都无人知晓,小子,记好爷爷名讳‘吴林信’,下次若是让我再听到你叫我手下败将,我就一掌拍死你。”
公孙掣听完连连点头道:“是了,果然你姐姐说的没错,名字都叫‘无良心’,真是人如其名,可悲可叹那。”
此话气的吴林信哑口无言、火冒三丈,一掌击向林中大树,大树顺势倒下,林中响起了一阵鸟鸣声,惊得鸟儿四处逃散。
突然一只长着翅膀浑身黝黑如一个圆球又似鸟非鸟怪异之物从鸟群中飞了过去,速度极快看不清究竟是什么,虞曼殊与吴林信对望了一眼,虞曼殊开口说道:“马上穿过林地了,前面是一片平原,天色已晚快些赶路吧”策马疾驰而去。
穿林越陵半日后已是傍晚时分,沿途极少有人家,四下荒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后半段的疾驰的路程中几人都没有怎么相互攀谈,公孙掣察觉到自出了林地女娲族人就变得警觉了许多。
“天色已晚,人困马乏,我们今晚就在这歇息,明日再起行,信儿带几个人去打些吃食回来,其余的人生火搭棚。”虞曼殊不紧不慢的指挥着大家,又转身对公孙掣说道:“公孙你同我来,我有些话应当对你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