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晔辰伸出去的拳头停在了半空,看着拉住自己的夏梓卉冷生道:“你难道还关心他?”

夏梓卉愣了愣,见虽不知慕晔辰为何生气,却还是解释起来:“我不是关心他,我是担心你打死他,为了他让自己摊上官司,不值得。”

“好。”

慕晔辰面色柔和了下来,轻声答应着,手却丝毫没放开夏志远,反倒单手半拎半拖的将夏志远带下了楼。

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就见慕晔辰再次折返回来,虽然夏梓卉不知道慕晔辰和夏志远说了什么,但夏梓卉相信慕晔辰不会冲动行事。

见夏梓卉站在门边,慕晔辰也只当她在担心,不由道:“他段亲不会来找你了。”

夏梓卉点了点头,等到慕晔辰开门后,夏子恒见家中早已没有了夏志远的踪迹,有些疑问:“姐姐,爸爸去哪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他不会回来了。”

夏梓卉回答的有些心酸,甚至这一刻不知三年前选择将家中变故隐瞒,到底对夏梓卉是好是坏。

她知道一个孩子对父亲的儒慕,也知道小恒心中的父亲形象是个慈爱,高大的英雄,而她现在却必须要阻止二人见面。

只因为她觉得脏,夏志远内心的肮脏,她不想让小恒也成为他得到权力的工具。

夏子恒似乎对于夏梓卉说的这一结果有些难受,但却有出乎意料的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紧抿的嘴角却显露出了夏子恒此时的难受。

回到家中,得知慕晔辰也还没吃晚饭,夏梓卉索性随意做了面,等到夏子恒吃完回房间休息后,夏梓卉见慕晔辰还没离开,心中知道,慕晔辰是有话想问她。

“你想问我什么?”

“我查到三年前你父亲是因为你的举报才入狱的,对吗?”

最后两字,慕晔辰本来并不需要问的,因为他所查到便是如此,甚至连夏梓卉举报的原因也推测出来。

慕晔辰知道夏志远入狱大概与夏梓卉母亲的死有关,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要亲口从夏梓卉口中得知。

“是的,三年前夏氏濒临破产,是因为公司内部出现内鬼,我父亲无奈之下想找人融资,好延缓资金链的正常运行。”

说到这,夏梓卉嘲讽了笑出了声:“都说商人重利,所以他们看见夏氏有难,全都推脱不肯帮助,而那段时间父亲脾气很不好,总是愁眉苦脸,回来还与母亲吵架。”

这些慕晔辰倒是知道,其实不只是商人,即便是普通人出了事,大家谁不会优先想到自身的利益?

所以这也只能说无可厚非。

夏梓卉继续回忆起来:“母亲也是天真,她和郭聿的母亲自小便是闺蜜,所以出了事,当然第一个向她求助,却不料母亲在郭家大门外苦等一天,门卫都以郭母在忙为推脱,而因为这事,父亲与母亲的关系更加降到了冰点。”

“那你后来为何还要与郭家联姻?”慕晔辰想知道,这是到底是夏梓卉的意思,还是夏志远的意思。

“后来?后来郭聿找到我,他说他可以帮夏氏正常运营,我为了让父母关系缓和,便答应了,所以自从我与郭聿订婚后,夏氏果然不再如以前般焦头烂额,至少因为郭家的打量注资还能够正常运营。”

说到这,夏梓卉心中却是后悔了,如果她知道夏氏好转后,母亲会因此而自杀,那她说什么的不会答应郭聿的条件。

看着夏梓卉此时哀伤绝决的面容,慕晔辰不由一把将夏梓卉拉入怀中,轻拍背后安慰她:“别说了,如果你难受就别说了,我会在这陪着你。”

夏梓卉没有推开慕晔辰,她现在真的累了,她需要一个臂膀让她依靠,倾诉,她想龟缩起来,不去听不去想那些让她痛苦的过往。

“夏氏回到正轨后,夏志远便继续花天酒地,后来被母亲发现了,其实这都没什么,毕竟他从前在外边也有过不少女人。可是这一次,不仅有女人,还有一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儿子,前段时间因为二人争吵,让母亲抑郁症有些严重起来,这件事情发生后,母亲当时不由分说的上去痛打她们,但却被及时回来的夏志远被摔了一耳关。我母亲不可置信,从那天起夏志远便再没回过家,母亲也因此而自杀了。”

到这里,夏梓卉对夏父的称呼,早已变成了夏志远,可见夏梓卉心中对夏志远有多么的痛恨。

慕晔辰蠕了蠕唇,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因为伯母的死,所以你猜将夏志远送进监狱?”

呆在慕晔辰怀中的夏梓卉不由点了点头:“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要举报他偷税漏税,亏空公款,我到想看看他与那外边的小三小四还会那么恩爱吗?而且你不知道,在这之后,郭家竟然与白氏连手反水,之前的注资一举撤离,就这么将夏氏吞并了,这结局真是可笑。”

夏梓卉没说的是,当时他与郭聿订婚后,便应郭家要求,直接住进了郭家,是以对于母亲的死,夏梓卉毫不知情。

甚至夏志远也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为了让她安心嫁给郭聿,夏志远竟然想要偷偷将母亲下葬。

好在是小恒偷偷打电话告诉她母亲一直躺在床上两天一动未动,是以她才能知道母亲竟然自杀了。

母亲尸骨未寒,而夏志远当时还在小三那里,一家三口共聚天伦。

这才是让她毫不犹豫送夏志远进监狱的原因,不过夏梓卉留了一手,她是将匿名信寄给税务局,夏志远这才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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