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心想:”这人单看我的神情便能料知一二,真是了不起,但那梳辫子的狗贼死了仓鼠便要迁怒于人,狠踢小爷我一脚,小爷再帮你们还算是血性男儿嘛。”张尘却接着拱了拱手道:“我先给小师傅赔个不是。”任风看这人颇有涵养,本想辱骂以泄愤,却又想起他之前那手惊世骇俗的轻身功夫,脑筋一转,指着相反的地方冷冷的道:“我见到他往山下去了。”张尘欣然道谢,又道:“若是小师傅有缘再遇到那人,请转告他,就说愁云已至,速撤。”说罢也不拖沓,潇洒而去。
任风见他远去,冷冷的轻声道:“我替你转告?可真是痴人说梦,你慢慢下山找他,最好累死你这狗东西,才算给我赔罪。”转念又想:”这等俊雅人物是狗东西,我自己又算得什么?”复仇的快意便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