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山纳闷道:“它说什么?”
鹿泽耳朵还贴在徐文山的肚皮上,道:“它说,在这里呆了十天,却仍然没有喝到酒,若不是看我的面子,它早就跑了。”
徐文山气得大骂:“不过是区区一只虫子而已,脾气却如此大!”
鹿泽又听了一会儿,说:“它还说,它已经尽全力施展法术了,却还是没能喝到酒,这说明公子能力不行,除非能让它喝到满意的酒,它是不会认主的。”
徐文山摇摇头,道:“它哪里给我带来好运了?我先是足足昏过去十天,现在又成了妖修,为正道人士所唾弃,一旦被发现,就要被斩草除根,哪里有好运了?”
过了一会儿,徐文山又道:“不过不就是酒吗?我已经想好了,不出一个月,一定能让它喝到前所未有的、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