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独立混成旅旅团长吉丸清武将军,对一八零师团长日野将军的回复很不满意。
他要通电话恳请道:“日野将军,我第九旅团五八一联队,是一支很有战斗力的皇军精英部队,西进途中,在老爷山消灭土八路一个团的阻击部队,现在正与增援老爷山的一个旅的土八路激战,要是不及时派出战机空中支援,恐怕......。”
“吉丸君,你的知道华北之铁路公路及沿线桥梁、涵洞、车站等皇军据点,遭到土八路大部队总破袭,各铁路、公路沿线皇军部队,正在与土八路激战,急需战机空中支援。
此时请求空中支援老爷山一带的五八一联队,实在无战机可派出,命令五八一联队突破土八路阻击阵地,快快的西进,你的明白?”
吉丸清武旅团长愤怒至极,他盛怒之下刚想奋力反驳,可他控制住心中的不满,再次恳求道:“日野将军,您有不便,我只有请求华北方面军冈村司令官,恳请派战机增援。”
日野师团长听吉丸旅团长,竟恫吓他要直接向冈村将军求援,这个处事谨慎,近期很不得志的师团长,只得拖腔说道:“吉丸君,冈村司令官近日身体有恙,还是不打扰的好,既然老爷山五八一联队告急,我想办法解决,你等我的答复,切莫急躁。”
此时五八一联队长饭冢大佐几名指挥官,正在耐心等待,只要上峰回复战机空中增援,他会马上组织最强大的地面进攻,力图一鼓作气,突破八路军铁川河东岸阵地,炸平突然从老爷山山峰冒出来的土八路的增援部队。
雷剑端着望远镜,一直盯着地面饭冢大佐跟前的几名指挥官,意图从他们反常的行为中,寻找蛛丝马迹,以解坚守阵地的‘独一团’主力部队,可能会遭到非常危险的杀伤。
他将望远镜扫向老爷山山峰,看到山峰上的骑兵营,此时已与进攻的敌第十六大队打成了胶着战,敌我双方为争夺老爷山阵地,进行反复的进攻与阻击之战。
雷剑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遵照晋察冀军区聂司令的命令,‘独一团’必须在老爷山一带,阻敌五八一联队于明天六点,方可退出战斗。离明天六点还有十几个小时,到那时,独一团能不能顶住日军以及继续增援的大部队进攻,他的心里很没有底
现在夕阳挂在西天上,几抹如血的彩虹,烘托着就要落下的太阳。再有一个多小时,天就要黑下来了,只要坚持到天黑,日军主力绝不可能在夜色下发起进攻,这样‘独一团’坚持到明天六点,最多可能与敌展开两到三次的进攻与反进攻的大战。
就在雷剑将望远镜,快速移向鬼子几个指挥官时,发现这几个日军军官手舞足蹈的在笑谈着什么,还不是的仰头看向西南方向。
思维敏捷的雷剑,一时失去水准的在猜想,这几个日军军官仰头看天,难道是在看天色,可看天色应该看向西方就要落下的太阳,天空的西南方向又会出现什么呢?
他全力调动活泼的脑细胞,想从鬼子指挥官仰头看天的举动,来准确判断出敌人要刷什么鬼花样。
站在树下面的张平仰头往上看,看树冠上的雷剑,一动不动的盯着一个方向,整个人就像泥塑,看不到任何生命迹象,他不仅在下面喊道:“雷团长、雷团长——。”
一连几声呼叫,雷剑无动于衷,既不答话,也没有动作示意,这叫张平着急起来。
就在张平提高声音再次大喊时,雷剑回头探下身子对张平命令道:“启动通讯设备,随时等候我下达的命令。”
雷剑的第六感觉告诉他,日军马上就要实施大的军事行动,而且这次的怪异行动,将对‘独一团’是一次致命打击。
他果断的对张平喊道:“命令坚守老爷山山峰的李刚副团长,马上派人将解下来的绑腿连接成绳子,利用山上的葛藤和绑腿布条,拴在崖壁的树根上,随时准备撤离老爷山山峰。
命令侦察排和突击连,撤出战斗,返回这片树林。
命令铁川河东岸王晓亮副团长,隐蔽的将笨重武器弹药和重伤员,快速通过架起的铁川河浮桥,向西岸转移,三个主力营做好与敌决战,接到命令快速撤出阵地的准备。
命令铁川河西岸的四营宋春营长,隐蔽的做好阵地战壕工事的加固,将重武器全部摆在前沿阵地,一旦战场形势有变,东岸三个主力营通过浮桥回撤,要以强大的火力封锁进攻的鬼子,掩护主力部队撤退。
命令炮连隐蔽的撤到铁川河东岸边,一旦鬼子异动,在主力营与敌激战时,趁机撤到西岸,快速布防炮阵地,炮火掩护部队撤退。”
雷剑下达完命令,心中还是不踏实,他对张平命令道:“你跟随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带领战地随我行动的电讯班,在突击连掩护下,快速撤到铁川河西岸。”
侦讯处张平主任,看雷剑在战场毫无大的转变征兆下,竟连续下达几道令他心中颤栗的命令,他已经触摸到可能会发生预想不到的危险,一时偏执的说道:“雷团长,电讯班可以先带着通讯器材撤到西岸,可我不能。”
“混蛋,为啥?”
张平一听雷剑竟粗鲁的骂了他一句,更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摇头看着树冠上的雷剑喊道:“雷团长,要撤我跟你一起撤,你要是坚持留在铁川河东岸,我宁肯被你枪毙,也绝不会离你而去。”
“我的好哥哥,我不撤离有我的职责所在,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