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意见;要是白天发起进攻,部队全暴露在日军居高临下的观察视野,有利于敌人捉住目标,集中火力打击进攻的八路军部队,部队伤亡会很大,一时两种意见很难统一。
陈旅长综合大家的意见,最后决定在二十七日下午六点,准时对石匣村日军据点发起进攻,要在刚发起进攻之时,就要以最大的火力向前推进,在夜间刚进入时,清除村子里日军明暗火力阵地,快速靠近敌据点,发起总攻。
太阳西斜,已经休整一天的八路军战士,个个士气高涨,当时针刚到下午六点,三八五旅陈旅长亲自下令,对石匣村据点发起总攻。
七六九团郑团长,命令一营继续担任正面主力进攻,一营长趴在轻重机枪阵地大喊道:“加大火力打击,掩护突击队发起对敌碉堡的进攻。”
突击队在队长的带领下,一往无前的扑向敌碉堡,冲在前面的战士手持铡刀、铁锨,狠厉的砍砸据点外围的铁丝网,紧跟在后的部队,很快攻克碉堡前面的地堡。
残存在碉堡的小鬼子,在指挥官指挥下,加大火力反击进攻的突击队,实施负隅顽抗。
七六九团各营,看到敌人固守在最后一个碉堡做垂死挣扎,部队战士正准备发起最后的攻击,突然空中传来敌机轰鸣,三架敌机呼啸着扑上来,还没到跟前,提前做好俯冲的敌战机,向进攻的八路军投下几颗战弹,猛地拉起冲向天空。
不到几分钟,日机又俯冲下来,战机机载机枪疯狂的对地面扫射,密集的子弹扫向进攻的八路军战士。
据守在碉堡里的残余敌人,看到这大好的机会,鬼子指挥官嘶喊道:“借用空中战机掩护,快快的冲出碉堡,马上冲出包围,向辽县撤退。”
三营战士冒着敌人猛烈的空中火力打击,以及碉堡里残敌反击,奋勇冲向敌碉堡。
碉堡里的鬼子招架不住,冲到碉堡的一层,企图夺门而逃,被三营战士加大火力又堵了回去,小鬼子愤怒至极,丧心病狂的再次施放毒气。
时至东北风刮起,浓浓的黄白色毒雾,刮向八路军阵地,处于下风头的十一连,马上进行防毒手段,可鬼子施放的大量毒气,侵入人体,整个连队大半被熏倒,只剩下三名战士冒着致命的毒气,继续与敌交战。
三营长带领九连继续冲向鬼子碉堡,九连杨连长中毒眼睛看不清,但他仍然瞪着模糊的双眼,继续扑向鬼子炮楼,被敌人子弹击中,壮烈的倒在血泊里。
三营马营长正在向前冲击,中毒太深,神志模糊,身子一软摔倒在地上。
一营长看三营中毒倒下的战士,很难再站起来,他命令一营要不惜一切代价,冒死冲进毒雾中,将三营还活着的战士抢出来,马上撤到清漳河边清洗,修整待命。
就在进攻受挫时,三八五旅陈旅长和七六九团郑团长赶到,看到部队中毒太深,此时毒气开始消散,陈旅长严厉的命令道:“郑团长,敌人已是穷途末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马上在正面再增加一个连,我命令旅特务连快速赶过来,集中优势兵力,必须在今天黄昏,给我结束战斗。”
在一营一个连,三营作为主力,加上特务连沿河滩插入敌侧背,从村东头绕过敌人正面火力,冲进村子,打通民房墙壁,逼进敌炮楼,三支部队对残存在碉堡里的鬼子,展开最后一次进攻。
日军不甘失败,更不想坐以待毙,疯狂的以最大火力反扑,并不时的施放毒弹,以图苟延残喘,等待外援。
义愤填膺的八路军战士,将集束手榴弹扔进浓重的黄白毒气中,爆炸驱散毒气,借机奋勇的扑向敌碉堡。
碉堡里的敌人被集束手榴弹爆炸,腾起的硝烟遮住向外看的枪眼,但不死心的小鬼子,利用碉堡里的轻重武器,漫无目标的胡乱开枪。
冲在前面的三营九连战士黄子高,将一枚手榴弹投出去,正巧落在敌军火库爆炸,冲天的硝烟烈火,在黄昏时照的日军碉堡轮廓分明。
进攻的八路军战士,在明亮的火光中,对敌人再次发起进攻,逃出碉堡的鬼子大部被歼灭,剩下几个又逃回碉堡。
此时碉堡里的日军指挥官,一看大势已去,命令小鬼子打通碉堡墙壁,从后面钻洞逃走。
好不容易打通一个洞口,从碉堡里出来一个,被埋伏在碉堡外面的抗日村民自卫队队员,击毙一个,还存留在碉堡里的小鬼子,被八路军突破后全部活捉。
八路军三八五旅扫除了石匣日军据点,为攻打辽县创造了有利条件。
部队胜利完成摧毁石匣村日军据点任务,左翼纵队的陈司令,率三八六旅赶到距石匣村五里的马厩村,二十八日将与右翼纵队三八五旅的陈旅长,按计划攻打辽县县城。
雷剑讲到这里,突然顿住问道:“这都十点了,曲佳明带人到走马驿日军据点侦查,还没回来吗?会不会出事啊?周参谋长,马上派出侦察班,赶到走马驿附近接应。”
王晓亮虽然心里担心曲佳明,不过他相信曲佳明,带着三十几名战士到走马驿侦查,不可能不在外围留下一部分战士接应,现在没回来,应该不会出问题。
他对雷剑说道:“雷团长放心吧,曲佳明很机灵,再说带了三十几名战士外出侦察,要是出了问题,不应该没有回来报信的,你再接着往下说战例,咱们慢慢的等,你说呢雷团长?”
其他在座的营以上干部,觉得王晓亮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