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剑听取老孙的提议和补充意见,更加明确的下达最后命令,看着开会的各部队指挥员再次说道:“同志们,重新接到命令的各指挥员散会后马上展开行动,没有改变和下达新命令的各部队,要继续按照以前下达的命令做好应该做的工作,大家都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请雷团长放心,保证按照新下达的命令坚决执行。”独一团各指挥员响亮的回答道。
一直跟踪会议的大岛看到独一团这几位生龙活虎的指挥官,在雷剑的严密部署下,接到命令,立正严肃的给雷剑敬礼转身离去。
大岛不仅心中哀叹:“池田君,希望你认清形势,最好主动走出碉堡,这样还能保全你一个中队士兵的性命,否则八路军独一团这个前任支那娃子指挥官、‘杀皇军的魔鬼’雷剑,将在二十四小时到达之时,绝对会在三个小时之内摧毁三个碉堡,到那时被困守在碉堡里的一个中队皇军就会全部玉碎。”
雷剑看大岛先生坐在凳子上如泥塑般的走神不动,他看了老孙一眼低声说道:“老孙,看来这个大岛先生对咱们前后实施的两个方案触动很大,此时心里正在做激烈的斗争,可时间紧迫,时间不会给他太长,五分钟后他要是再不回到现实,我会把他从梦中喊醒过来。”
老孙笑看着雷剑,没想到这个机智勇敢指挥果断杀敌英雄的心性,还没脱去一个大孩子顽皮的脾气,在这紧要关头凭借大岛的失神,说的这么轻松诙谐,这个雷剑还真是一个叫人看着就喜欢的大孩子。
大岛不知是从失神中主动走出来,还是被外面伤病员疼痛控制不住的呼喊声惊醒,他猛地回过神看到屋子里就剩下雷剑和老孙,两个人的眼神始终盯住他,大岛不禁浑身一颤的嗫吁道:“不好意思,我、我......。”
“大岛先生,我知道叫你写劝降信实在是勉为其难,可为了我八路军在无奈之下对碉堡发起总攻,减少双方伤亡,我主动提出这个和平建议,我相信大岛先生会理解的,现在我给您五分钟时间,修改和斟酌书信中不恰当的词句和措辞,时间一到,马上实施第一步方案。”
大岛听雷剑如此说,再看雷剑冷峻的双眼发出夺人之光,心中再次猛地一颤,站起来恭敬地弯腰说道:“雷长官,我马上重新改写书信中的内容,五分钟之内送到您的手中,一定、一定会做到。”
雷剑看了一下腕表,时间过去了四分钟,他不仅皱紧眉头,此时大岛走进来,双手将书信交给雷剑,雷剑看了两眼不甚明白,递给老孙,老孙仔细看了一遍觉得有些词句还是说的不到位,想直接指出来,一抬头看雷剑盯着他,老孙非常知趣的说道:“雷团长,我给你念念,需要修改的地方还是你拿主意吧。”
听老孙念完大岛写给碉堡里日军指挥官池田中队长及士兵的信,雷剑虽然觉得还是不太满意,可他想的比较多,一旦大岛写给池田和日军士兵的信太苛刻或是盛气凌人,恐怕会引起敌人的反感或不信任,认为是假冒大岛之名的八路军杜撰出来的。
雷剑基于这个想法,对老孙点了一下头说道:“老孙,大岛先生写的书信太叫我们满意倒失去大岛先生的本意,同时会引起碉堡里鬼子指挥官池田的怀疑,我看就这样吧。
不过还有我写的劝降信,口气强硬,措辞激烈,从正反两个方面说的很清楚,我猜测要是池田是一个彻底的军国主义者,大岛先生写的再好,我的劝降信哪怕写的象匕首,这个死硬的军国主义分子都不会动摇他继续反抗的决心。
我雷剑做的第二个部署方案,就是专门为强硬的军国主义分子准备的坟墓,到那时定会叫垂死挣扎的小鬼子死无葬身之地,以解我对这群混蛋在荣昌染布厂实施野蛮屠杀的愤怒,为死难的工人报仇。”
大岛看雷剑说起这些义愤填膺,双眼爆发出杀人的锋芒,他虽然没能在战场上看到雷剑英勇杀敌的气概,单就这气势就会给人一种威慑感,看来这个支那娃子指挥官的确凶猛,不敢小瞧。
雷剑对外喊道:“把周参谋长叫进来。”
周鹏领到的任务是押解三名日军轻伤员返回碉堡,没有得到雷剑的允许,他不敢离开,一直等在外面,此时听雷剑喊他,周鹏跑步来到里屋,敬礼报告:“报告雷团长,独一团参谋长周鹏向你报到,请指示。”
“不要这么太正规,来,走近一点,我有话对你说。”雷剑等周鹏走到跟前,向他做了一些交代,然后口气强硬的说道:“周参谋长,你执行的这个任务比较危险,既要把三名日军轻伤员送进碉堡,又要注意安全的返回,你这兄弟可要好好给我活着回来向我报到,能做到吗?”
“谢谢雷团长的挂念,我周鹏保证活着回来向你报到。”
雷剑拉着周鹏的手点头说道:“好,马上按照我说的行动路线,带上一个班的战士,押解三名日军伤兵现在就出发,快到日军碉堡还有三十多米,再把大岛先生和我写的书信交给那名岁数大的日军近藤小队长,交接完毕马上返回。”
周鹏立正敬礼转身离去,雷剑看着走出去的周鹏后影,对老孙说道:“独一团的干部战士都很勇敢,再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们,他们都会不惧生死的想尽一切办法完成任务。”
老孙赞叹的说道:“雷团长,这几天与你相处,看出来你不但是一位智勇双全英勇无敌的指挥员,还是一个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