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鹏看近藤皱紧眉头瞪着吃惊的眼神,他接着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你可以告诉你们的指挥官池田,现在将池田中队包围在碉堡里的部队,正是在军城一线阻击进攻的第四独立混成旅团的我八路军独一团,这支英勇的部队足够消灭你们了吧?
再说现在放你回去,放下武器主动投降是你们的唯一出路,一旦继续负隅顽抗,我八路军独一团发起总攻,你以为你还能活下来吗?哈哈哈,只不过多活了二十四小时,到最后还是逃脱不了对你的制裁。”
一营长崔浩听周鹏说造成阜平荣昌染布厂血案的近藤,就是实施大肆屠杀工人的罪魁祸首之一,他愤怒的掏出枪扣动扳机就要毙了这个沾满华夏子民鲜血的杂种。
周鹏眼明手快的一掌拍掉崔浩手里的枪,没有思想准备的崔浩手一松枪脱离掉下来,周鹏不知如何动了一下,枪到了他手里。
他把枪转交给崔浩安抚的说道:“崔营长不要鲁莽,放这几个屠杀荣昌染布厂工人的小鬼子回去,是雷团长经过深思熟虑才做的决定,不要因为我们的不理智做出傻事坏了雷团长的大事,你要是不解恨,那就等二十四小时到点,要是碉堡里的小鬼子到时不主动走出碉堡缴械投降,你就可以带领一营在三小时之内消灭这群杂种。”
崔浩摇头不满的踢了近藤小队长一脚,恨恨的骂道:“你这杂种,我先留你一条狗命,二十四小时一到,老子亲自宰了你。”
周鹏对近藤小队长说道:“近藤,五十米外就是被我独一团困守的碉堡,现在就放你三个回去,要想活着回到你们的岛国,就把大岛和我们雷团长写的劝降信交给池田,希望你们这些双手占满华夏子民鲜血的混蛋放下武器主动走出来投降,这是你们唯一出路,多说无益,你们三个可以走了,”
近藤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作为一名军人给周鹏参谋长敬了个军礼,然后弯腰鞠躬,一句话都不说带着两个轻伤的日军士兵转身离去。
此时被困在主碉堡的池田中队长,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正与八路军独一团进行进攻与反进攻战斗进行到最激烈时,眼看碉堡被八路军围困的就要被突破,凶狠的池田命令施放毒气弹。
毒气弹爆炸所形成的毒雾,将进攻到离碉堡不到二十米的八路军击退,可八路军突然放弃更为强大的火力进攻,就这么偃旗息鼓的主动退出战场,只留下一个连的兵力实施包围,不开一枪不发一弹,这叫狡猾的池田百思不得其解。
池田中队长端着望远镜扫视两边的辅助碉堡,发现情况跟主碉堡差不多,八路军撤走进攻的主力部队,在两个辅助碉堡周围留下一个连实施包围,采取同样围而不打的战术。
他退回到一把椅子跟前,皱紧眉头颓废的坐下,摇头看着走近身边的鬼子小队长藤原,藤原小队长也看出八路军将大部队撤出战场,只留下小部分围困,心中疑惑的问道:“池田中队长,土八路为什么突然撤走主力部队,暂停对我碉堡进攻?难道被施放的毒气弹吓得不敢再与我大日本皇军作战?哈哈哈,我大日本皇军是战无不胜的,土八路......。”
池田听藤原这么一说,这个狡猾的家伙霍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藤原喊道:“猪,愚蠢的猪,土八路绝不会因为施放了几枚毒气弹,就会主动退出战场,这里一定存在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池田阁下,如果土八路有阴谋,那您说土八路到底准备如何对付已经被包围的皇军池田中队?”
“藤原君,我一时真的想不出土八路下步要实施的阴谋,但是我敢断定,土八路不会轻易的就这么放过已经处于孤立无援的我池田中队,狡猾的独一团指挥官雷剑,一定正在酝酿更为狠辣的进攻手段。”
池田说到这里端起望远镜通过瞭望孔往外看,看到八路军一个连布防在碉堡周围,只有部分哨兵在阵地警戒,其他士兵趴在隐蔽的工事里,好像在随时等待命令,一旦新的部署下达,八路军将会以最凶猛的战斗力,一举摧毁三个孤立的碉堡。
他不仅浑身打了个冷战,以他与八路军的作战经验,战场上占绝对优势的八路军突然停止进攻,采取围而不打的战术,那被包围的皇军部队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池田猛地转身对话务员喊道:“马上与松本联队长联系,将我池田中队目前的战况如实报告,请求增援、马上增援。”
时间就这么在敌人惶惶不可终日一度紧张的情绪下,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小时过去,部分围困碉堡的八路军部队没有一点要发起进攻的样子,向松本联队长请求增援的电报,一直没有回信,抓狂的池田暴躁的在碉堡三层的空间来回走动,越走越抓狂,后来就像一只被困的饿狼,竟在一到三层上下窜跳。
池田的情绪直接影响到碉堡里的鬼子,一个个小鬼子看池田来回上下窜动,就像得了急性传染病,心情随之起落,那种担惊受怕犹如受惊的兔子,瞪着惊惧的眼神看着池田暴躁的窜跳。
藤原小队长此时心情也非常糟糕,他实在忍受不住的冲到瞭望孔,对包围碉堡的八路军嘶喊道:“土八路,快快的发起进攻,为什么就像乌龟趴在阵地上,快发起进攻,胆小鬼,快快的发起进攻。”
碉堡里的小鬼子发觉这是一种发泄的途径,一个个扑到瞭望孔和射孔,张大嘴巴对外喊道:“混蛋,土八路的胆小鬼,快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