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团吴玉德团长一看小鬼子摆开决战架势,他撇嘴笑说道:“我们咬住敌人牵制行军速度,给独一团及时赶到清水桥设防的计划,看来应该能成功。”
独一团马铭副团长接到雷剑的命令,带领骑兵营马上撤出阜平城,以最快的速度向六十多公里外的清水桥冲去。
一路风驰电闪的穿村越寨,这支三百多匹战马组成的骑兵营,马踏大地爆起冲天的泥土尘雾,就像一道庞大的风暴,席卷着通道上的一切,经过三个多小时急行军,终于到达清水桥西岸。
马铭副团长跳下浑身汗水的战马,命令部队在清水桥西岸布防阵地工事,准备在这里与增援阜平城的三六四松本联队,展开预想不到会多么惨烈的阻击战。
骑兵营长龚志坚走到马铭跟前,看着四十几米宽的清水大桥说道:“马副团长,为了阻击敌人三六四松本联队突破清水桥,增援被困守在阜平城的池田联队,为什么不直接炸了这座桥,这样多简单?”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炸掉清水桥,我们独一团也不会因为大部队不能及时赶到,而被第三六四松本联队突破阵地,还能将敌阻击在桥东,也算是避免了一场血战,可我不知道咱们的雷团长为什么不这样部署。
哈哈,反正咱们跟着雷团长打了这么多仗,大大小小上百次,每次咱们雷团长部署的作战计划都没出现大的问题,看来这次部署,一定包含着其他意图,咱们根据命令,命令战士加快修筑工事。”
马铭和龚志坚从参加八路军就一直没有分开过,尤其是每次大战前夕,骑兵营总是首当其冲的快速移动,在最短的时间占据最有力的战机,给敌造成突然打击,为后续部队能及时跟上来,骑兵营算是总立头功。
教导员方超走到跟前说道:“马副团长、龚营长,雷团长这样部署一定有他的想法,不然不会叫咱们在西岸布防阵地,阻敌在东岸,我猜测留下清水桥,一定会有更大的用处。”
三人说了一阵,还是摸不清雷剑不采取炸桥阻敌这个最有效的办法,到底蕴含着什么重大玄机。
骑兵营战士根据马铭分布的作战区域,在清水桥前线展开快速的修筑阵地工事,有些战士不理解的议论道:“咱们一个骑兵营所用的工事,用不着构筑这么大范围,看来这工事修得能容下一个团的兵力,也不知这是为啥。”
马铭并不是没事干逼着战士出苦力,而是在临离开阜平城,雷剑把他叫过去,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马明心领神会的带领骑兵营到达清水桥前线,按照雷剑的部署,命令骑兵营战士加快修筑工事速度,并往外延扩展,这种布置阵地工事,骑兵营战士哪能理解?
经过一个多小时紧锣密鼓的修筑工事,基本成型后,马铭带着骑兵营长龚志明和教导员方超,认真仔细地检查工事阵地的修筑情况,发现不足马上态度严肃的要求整改。
突然从清水桥东岸桑头镇方向传来激烈的枪声,虽然相隔三五里,可传过来的枪炮声仍然听起来非常清晰。
马铭副团长皱紧眉头,看到桥头有一块大石,他疾步冲过去猛地往上一纵,整个人稳稳地站在大石上,端着望远镜看向桑头镇方向,发现三五里外的高地战火纷飞,枪炮声越来越激烈,好像是敌我两支大部队正在展开疯狂的激战。
为了弄清楚情况,马铭命令一连长赵东成带领一个班战士,骑马快速通过清水桥,隐蔽的靠近侦查,摸清在桑头镇传来激烈枪炮声,到底是哪支八路军部队与敌在激战。
骑兵一连长赵东成带领一个班骑兵战士冲过清水桥,马踏土路飞奔而去,很快就见不到了身影,能看到的只是一片飞扬的尘雾。
龚志明营长猜测道:“马副团长,你说是不是鬼子三六四松本联队,在快速增援困守在阜平城池田中队,半路与咱们八路军的一支部队遭遇,才打的这么热闹?”
教导员方超摇头说:“依我看,应该是鬼子增援部队被咱们大部队包围,或是牵制在桑头镇,目的是给我独一团争取时间快速到达指定位置,以阻击敌人增援做好阵地布防。”
“我觉得方教导员说的有些道理,咱们先不要猜测了,命令骑兵营全体战士马上进入阵地做好战斗准备,一旦敌人大部队扑向清水桥,要以最大的火力阻敌在河东岸。”
马铭下达作战命令,他却端着望远镜站在桥头那块大石上,等待一连长赵东成带领战士侦查回来,只有这样才能摸清桑头镇的敌我形势。
时间不长也就是十几分钟,在天色暗下来的暮色中,好像能看到从河东岸土路爆起飞扬的尘土,快速扑向清水桥,马铭对站在大石下面的龚志坚和马超喊道:“我们的侦察班回来了,马上就会弄清桑头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十几条飞快运动的黑影,就像一道黑旋风冲过清水桥快速来到河西岸,冲在前面战骑上的人影大喊道:“马副团长,经侦查,发现一支鬼子大部队在桑头镇东坡高地,遭到小部队阻击,正在相互交战,看来占领高地的不知是一支什么小部队,在敌人的进攻下,不会坚持多久就会失去阵地。”
马铭站在大石上对报告的赵东成问道:“赵连长,你说日军大部队包围桑头镇东坡高地?与敌交战的高地小部队战场形势险峻?我怎么觉得不对呀?难道日军指挥官,会动用大部队来对付八路军一支坚守高地的小部队?这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