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剑听到巨大的爆炸声,他猛地从坐的凳子上站起来,由于起来的太突然,身子摇晃了一下,被身边的张光华和春桃快速地伸手扶住。
他轻轻推开扶住他的两人说道:“张副院长、春桃队长,你两个人的任务不在我身边,应该马上投入到解救对敌碉堡发起进攻身受重伤的战士,这是雷剑同志的命令。”
“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好你雷团长,不能叫你出现任何问题,这是我们最重要的任务。”
“混蛋,我是一名八路军战士,是一名战场指挥员,我身负重伤有你们两名医术高明的战地医生随身救治,那每一位八路军战士都能享受这个待遇吗?你们再这么说,我认为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每一名八路军战士。
我命令你俩马上离开,跑步冲到急需要你们的地方,快给我离开,参与救治受伤的战士。”雷剑使出浑身力气,将张光华和春桃推出指挥所。
被雷剑推出指挥所的张光华和春桃,跑出去几步猛地回头,张光华愤怒地抹着眼泪喊道:“雷剑你混蛋,你这也是在侮辱我和春桃,等见了聂司令,看你怎么说。”
老孙站起来拍了一下雷剑的肩膀,摇头不满的说道:“雷团长,你这个人有时文雅,有时严肃,可现在你的表现太野蛮粗鲁,你可知道因为你说话的放肆,重重的伤了两个姑娘同时也是医生的心,难道你自己没有感到对不起他们两个,一直这么精心照顾你,两次把你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关切吗?”
雷剑摇头口气带有歉疚的说:“老孙,我雷剑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当我看到我的战士、我的战友倒在敌人的枪口下,身负重伤在与死神较量,我雷剑还要把两位很好的战地医生留在身边,那我雷剑算是什么?”
他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知道我这么做伤了她俩的心,可我如果不这么鲁莽和粗暴,这两个很有职责操守的医生,绝不会在我的几句温言顺语中离开我身边。
在这生命大于天的紧要时刻,我雷剑只能先为受伤的战士生命着想,等战役结束,我雷剑会给这两位好同志、好医生、好姐妹郑重道歉,希望他们能理解能原谅我。”
老孙不得不佩服雷剑的胸怀,他再次拍了一下雷剑的肩膀说:“雷团长,你做的没有错,错就错在这场不义的战争,是这场战争夺去我们身边战友的生命,我相信正如你说,不用五年一定能打败小鬼子,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
雷剑听老孙这么一说,猛地转过身郑重说道:“老孙,不是我说的不用五年就能打败小鬼子,这是历史的必然,我雷剑只不过是提前......。”
“咱们不说这些了,你看到了没有?从前线传来巨大爆炸声,敌碉堡应该被摧毁了,要不要咱们过去看看?我老孙有幸能跟雷团长一同见证这场攻坚战,真的很有胜利感。”
雷剑和老孙带着警卫排走出前线指挥所,快速走向战场的中心,雷剑已经听不到枪炮声,越靠近前面越觉得战火烧烤的叫人难受,但雷剑发现前面敌主碉堡并没有被摧毁,而是倾斜十五度就像个随时垮塌的黑色庞大魔鬼,他对身边的冯光喊道:“冯排长,马上找到李刚团长,我要见他。”
几分钟后,李刚跑到雷剑身边,敬礼报告:“报告雷团长,敌人主碉堡虽被爆破,可还歪斜在那里没有垮塌,不知里面的鬼子被消灭了没有,是不是想办法摧毁敌碉堡?”
雷剑看着倾斜的敌碉堡说道:“我猜测碉堡里的小鬼子还没有被全部消灭,这支鬼子精锐部队指挥官池田,明知已经无路可逃死亡就在眼前,可这些被军国主义分子灌输成满脑子都是猎杀掠夺思想的混蛋,绝不会主动缴械投降,哪怕还有一颗子弹都不会自动放下武器,都要做最后的挣扎直至灭亡。”
碉堡里的小鬼围,突然以最大兵力和火力发起总攻,池田中队长嚎叫道:“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我池田中队已经战斗到最后时刻,但我们绝不能按照土八路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所写的两封劝降心中所要求,主动走出碉堡缴械投降。”
池田中队长看着围在一起的小鬼子继续鼓噪道:“我们最后的出路,就是不能安全的撤出阜平城,现在弹尽粮绝,我们怎么办?”
就在池田鼓噪时,突然从碉堡底层传上来巨大的爆炸声,整个碉堡在强烈的摇摆中,大有就要垮塌的危险。
碉堡里的小鬼子被惊吓的随着碉堡剧烈的摇晃和颤抖,摔倒在地不停地翻滚,碰撞在洞壁上发出凄厉的惨叫。
随着碉堡慢慢稳定下来,被碰撞成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的小鬼子,呻吟着呼叫,呼叫远在岛国的爹娘,恨不得变成一只黑蝴蝶飞回自己的家乡。
池田中队长摸索着坐起来背靠在碉堡内墙,护住摔断的左臂,声音凄厉的嘶喊道:“还有活着的吗?快快的报数。”
已经处于生死最后阶段的小鬼子,就像对魔鬼报到时的喊道“一、二、三......十三。”
“哈哈哈。我池田中队还有十三名帝国的勇士活着,我现在告诉你们,池田中队现在已经到了生死的最后,我们不是被土八路俘虏,就是作为一名军人为了大日本帝国的荣誉,为了效忠天皇陛下,剖腹自杀,你们认为如何?”
藤原和近藤这两个鬼子小队长,不知从哪个阴暗的旮旯里发出哀嚎:“一切听从中队长阁下按排。”言下之意缴械投降和剖腹自杀,全听池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