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团长不能这么说,你是独一团团长,整个独一团指挥权还是你李团长的,我刚才代表军区首长下达的命令,请李团长能尽快部署下去,马上展开对日军松本联队发起最猛烈的总攻。”
雷剑看着李刚接着说道:“第二步行动就是派出一个尖刀排靠近敌人小部队,抓几个俘虏回来交给我,我将对被抓的俘虏进行一场心理战。现在我已经下达完所有命令,请李刚团长马上对松本联队展开新的攻势。”
他又对张平说道:“现在将新的作战命令,以最快的速度传达给第三团吴团长,命令三团务必在五小时之内突破日军中队占领的高地,扫清桑头镇以东之残敌。”
雷剑接着对李刚说道:“李团长,对日军松本联队发起总攻的时间,定为警卫排新改装的五辆战车对敌展开攻势的同时,整个清水桥一线的独一团和第三团全体部队,要以不怕牺牲的精神,提前完成晋察冀军区首长下达的任务,清除军区机关和主力部队、向阜平城和北岳区抗日根据地进军的一切障碍。
同志们,我们现在只有六个多小时,任务艰巨时间紧迫,希望各级指挥员带领部队战士奋勇杀敌,现在马上回到各阵地,做好对敌发起总攻的准备。”
雷剑送走开会的团营指挥员,站在南坡阵地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一手掐腰一手端着望远镜,扫视着近一千多米的清水桥战场,看到日军第三六四松本联队的主力部队,全部在五阜公路这条主线上,与八路军独一团和第三团作战,大批鬼子正以最猛烈的火力攻势,不断对南北坡独一团阵地发起进攻。
站在岩石下的张光华,看雷剑长时间端着望远镜站立不动,她关切的喊道:“雷团长,你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身体处于虚弱的恢复期,此时风沙很大,快下来避避风,好好休息一下。”
雷剑就像一尊雕塑,一手掐腰一手端着望远镜纹丝不动,在风沙和各战场传来的激烈枪炮声影响下,根本就没听到张光华对他的提醒。
张光华实在憋不住的拉住雷剑的裤腿,轻轻地扯动了几下,加大声音喊道:“雷团长,快下来。”
雷剑被张光华扯动着裤腿大喊,不知出现什么状况,赶紧弯腰居高临下的问道:“张副院长,快告诉我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喊叫我?快说。”
“雷团长,你快下来,像你这样的重伤员站在风口上,会对身体很不利的,快下来。”
雷剑听张光华为了他的身体才这么扯动喊叫,他不满的说道:“女人就是多事,赶紧走开,我会注意身体的。”
张光华没想到雷剑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愤怒的将雷剑从岩石上拽下来,雷剑跳到地上扯动到伤口,身子没站稳,往侧一歪就要倒下,张光华猛地扑上去把雷剑抱在怀里。
一种女性成熟的体香扑鼻而来,雷剑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光华,刚想调笑两句,猛地挣脱开说道:“张副院长,谢谢你,不过你的岗位应该在战场上抢救负伤的战士,怎么还留在我身边不走?”
“雷团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跟在你身边,是征得你的同意,还说要是我不怕死,就跟你一起参加摧毁敌炮阵地战斗,怎么敌人的炮阵地被摧毁,现在看到我张光华碍眼啦?我对你说雷团长,我的任务是必须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一旦你在战场上突然发生伤势恶化,我张光华会及时救治,这也是独一团李团长、马政委和老孙几人集体交给我的任务,我张光华没有权利离开你雷团长一步。”
“哈哈哈,我雷剑这是第一次被人绑架,还是被一位年轻漂亮医术高明的姑娘绑架,不知这是我的荣幸还是。”
“雷团长,我张光华不管你怎么说,哪怕说得再难听,我都不会离开你,这是我的任务,你也无权赶我离开你,现在你是清水桥一线整个阵地的指挥员,只要你的伤势和身体不出问题,我张光华绝不会在你指挥作战时添堵。”
“这就好。”雷剑说着又按住岩石爬上去,站直身子再次端着望远镜扫视着整个战场,站在岩石下的张光华看到雷剑身子单薄的站在风口上,她跳上岩石靠住雷剑,用自己柔弱的身体靠紧雷剑,给与雷剑力量的支持和身心的温暖。
雷剑把清水桥一线整个战场再次扫视了两遍,突然对站在不远的张平喊道:“张主任,命令警卫排长冯光,带领五辆改装战车,马上对在五阜公路与我八路军独一团作战的松本联队,发起最猛烈的战车火力打击。”
冯光接到雷剑下达的命令,对五辆战车上的战士命令:“警卫排的同志们,雷团长命令我排战士驾驶五辆战车,马上对松本联队展开机动灵活的火力打击,行动。”
五阜公路在清水桥之桑头镇一段比较宽敞,可以并排错过车辆,此时冯光带领的五辆战车按照前排一辆、后面十米间距又是并排两辆最后两辆战车离前面有二十米,此时行驶在三十七度的下坡,每辆战车尾部朝前呈俯冲式向日军松本联队冲过去。
雷剑最初在胶东改造过这种战车,随着战役的不断深入,又做了不断的修正,尤其是独一团在参加百团大战的几个战役中,战车的改装更趋于合理,所发挥火力更加强大。
每辆战车在最前面固定一挺重机枪,两侧各设置一挺轻机枪,后退一米并排固定两门迫击炮,离敌人稍远时两门迫击炮向敌群突然发射出一发发炮弹,猛烈的火力配合与敌作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