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炕头上的应该是伪军连长,被突如其来的低喝吓醒,这混蛋习惯的把手伸进枕头下,刚把大肚匣子抽出来,就被手疾的雷剑发现,杀猪刀飞出,插进伪军连长的胸口。
雷剑从被窝里拖出来一个伪军,压低声音命令道:“要想活命,都老实包着被子,坐在炕上不要乱动,谁不想活了,我会成全他的。”
屋里的几个伪军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包着被子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几个伪军颤抖着声音求饶道:“不知你们是什么来路,只要能饶了我们,给条生路,我们一定好好听话,不敢乱动。”
“我们是八路军,我问你们,死了的这个伪军是不是你们连长?”
“八路军长官,他就是我们的连长,我们可没干坏事啊,就饶了我们吧。”
雷剑对王晓亮低语了几句,王晓亮带着一个班走出屋,没入夜的黑。
屋子里的战士,把伪军的武器弹药收拾起来,看到有用的东西也不放过,等一切都收拾停当,雷剑对几个伪军说道:“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还是想立功减轻你们的罪恶?”
“报告八路军长官,我们想活,想立功减轻罪恶。”
“这就好说,你们都把衣服穿上吧,赶紧从被窝里跳下抗,一会儿跟我走。”雷剑命令道。
伪军赶紧穿上衣服,手脚麻利的跳下炕,点头哈腰的说:“请长官发话,我们要干什么?”
雷剑简单的说道:“我对你们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带着我的部队,顺利的解决掉伪军各个排的武装,你们就算立功了。”
八路军战士押着几个伪军当官的,走在大街上,走出不远,伪军副连长说道:“八路军长官,前面那所大院子,住着一排,一共有二十几个伪军弟兄,我这就叫他们缴械投降。”
“很好,你可以带我们过去,其他的伪军留在后面,你要是胆敢闹歪的,你们这几个混蛋都要死。”雷剑严厉的低喝道。
“嗨、嗨嗨,我明白。”
快接近伪军一排的那栋房子,站岗的哨兵喝道:“什么人,快给老子站住,再往前走,老子就要开抢了。”
雷剑手持杀猪刀,在伪军副连长的腰上一用力,刀尖触及到肉上,疼的伪军排长刚要‘哎吆’出声,就听雷剑在身后说道:“为了活命,你给我放老实点。”
伪军副连长立马挺直身子骂道:“王八蛋,穷咋呼个球啊?我是副连长,还不滚过来。”
两个伪军刚到跟前,就被八路军战士缴了械。
在伪军副连长的配合下,很快解决了伪军一个连的兵力,雷剑为了能很好的完成这次攻打六宫镇的任务,命令战士们把投降的伪军都绑起来,关进一个屋子里,派两名八路军战士看押。
雷剑带着突击排与王晓亮会合,低声问道:“鬼子兵营有什么动静?兵力部署有没有变化?”
“报告雷营长,鬼子大门口架着一挺轻机枪,两个鬼子负责兵营站岗警卫,现在没发现鬼子有什么行动,兵力部署没有改变。”
“马铭,缴获伪军的两挺轻机枪,一挺交给你,你带着一个班从正面进攻鬼子的兵营。”
雷剑又对王晓亮命令道:“另一挺机枪交给你,你带一个班堵住敌人兵营的后路,一旦鬼子逃跑,一定要干掉他们。”
他又对剩下的一个班命令道:“你们跟着我行动,悄悄接近日军兵营正面的防守阵地,夺取鬼子机枪,干掉鬼子机枪手和站岗的两个鬼子哨兵。”
“行动。”
雷剑第一个冲在前面,快接近正面布防的阵地时,雷剑刚要跃起,突然一个战士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跤摔倒在地。
站岗的小鬼子警觉地大喝道:“什么的干活?快快的出来,再不出来我的要开枪,把你死啦死啦地。”
雷剑一看部队隐蔽暴露,大声命令道:“两个班从正面进攻,一定要打掉鬼子的机枪阵地。”
深沉的夜,突然爆发出激烈的枪声,鬼子正面的机枪阵地,机枪喷吐着火舌,扫向进攻敌军军营的八路军战士。
雷剑带领突击排,被小鬼子正面阵地的机枪,封堵的根本靠不上去,一旦不能在最短时间干掉这挺鬼子机枪,日军组织更加猛烈的火力阻击,根本就没有办法消灭兵营里的小鬼子,还可能给进攻六宫镇的八路军独立营,造成很大伤亡。
马铭抱着机枪与敌人展开火力对抗,可没有依托的阵地,对敌人火力根本就起不到压制作用,进攻的八路军战士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雷剑不能等待,他对马铭命令道:“机枪掩护我。”
他在机枪和步枪的火力掩护下,突然向上跃起,踏在了一栋房檐上,踩住打滑的房草,身子摇晃了两下,差点跌下来。
雷剑身子往前一送,借势趴在屋面上,手脚并用的爬上房脊,居高临下看着鬼子兵营正面的机枪阵地,手握杀猪刀,试探了几次,摇了摇头低语道:“不行啊,距离有点远,没有准头的甩出杀猪刀,可别没杀了小鬼子,倒把杀猪刀给丢了。”
此时包围六宫镇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八路军独立营,听到镇子里传来激烈的枪声,在各连连长的指挥下,对据守在镇口的敌伪军,发起最猛烈的进攻。
八路军各连从兵力上,远远超过敌伪军,可武器弹药却不如敌人,在进攻和反进攻的交战中,火力很不对等,以至于刚已交火,八路军各连在火力上就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