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野的声音,在旅团长办公室门口报告,星野旅团长口气严厉地吼道:“进来。”
门被推开,粗壮矮胖的村口大队长带有气喘的报告:“报告将军,村口向您报到,请训示。”
星野将军再也忍不住的吼道:“村口君,砚台辐射出去的所有公路和沿途炮楼、据点,遭到土八路破袭,造成路毁炮楼被炸,你的为什么不报告?混蛋。”
“报告将军,我的刚得到情报,正在核实具体破坏程度,接到您的传令,马上赶过来,这是统计的公路、炮楼、据点毁坏数字,请将军......。”
参谋长柳生十兵卫不等村口大佐说完,一把夺过村口搜集的统计表,看了几眼双手递给星野将军。
星野旅团长越看越愤怒,他边撕扯着村口大佐上报的报表,边冲到村口跟前,指着鼻子讥讽道:“村口君,你得到情报为什么不及时汇报?竟有心情坐在办公室里统计土八路的战况,你军人的不是,不懂得时间与效率,贻误了及时围剿潜入日战区的土八路部队,你是一个非常愚蠢的混蛋。”
他突然问道:“你的公路步兵、骑兵和摩托巡逻队的现在在哪里?”
“报告将军,只有一支步兵巡逻队在公路巡逻,两支骑兵和两支摩托巡逻队,现在不知去向,我的正在追查,发现在多处公路被炸成大坑,有的地方已被摧毁,还有的......。”
星野旅团长实在忍无可忍,抬手抽了村口一巴掌:“你是一头十足的猪,一头愚笨的猪。”
他甩开村口大队长,对柳生十兵卫参谋长命令道:“命令龟田立即派出一个大队,火速越过大沙河,沿沙河东岸巡逻,一定要把潜入大日本皇军占领区搞破坏的土八路,堵在沙河以东,把他们统统消灭。”
“哈依。”
“慢,命令德川联队撤回沙河以东,以宋庄为中心,向东、南、北,撒网式的围剿土八路和地方抗日武装,一旦有的村子私通八路,统统死啦死啦地,把村庄的毁掉。”
星野旅团长突然改变命令:“命令德川联队的一个大队,接防龟田联队竹下大队沿沙河巡防任务,命令竹下大队交接完成,马上从北向南、东推进,与德川联队的两个大队会合式的消灭。”
一道道罪恶的命令,以电波的形式,快速下达到龟田和德川两个联队,口气强硬,限时回防,贻误战机放走土八路,逃出日战区,指挥官革职查办。
龟田联队长接到电报,嗤鼻讥讽道,沙河以东有两个联队布防,所有的公路和炮楼据点,同时遭到土八路的破袭,混蛋,一群饭桶。
他虽然心中愤怒,可不敢违抗军令,命令驻防在鳌山脚下的竹下寅次郎大队,马上执行旅团命令,堵过大沙河,沿东岸巡防。
德川联队得到命令,不敢迟缓,马上移兵回返。
此时渡过大沙河的竹下寅次郎大队长,骑在战马上走在队伍前面,突然发现牛大力这支六七十人的土八路队伍,命令部队火速追击。
牛大力带领新参军的战士,以最快的速度,向南面高出地面的堤坝冲去,就在他们快要占领这块高地时,突然后面传来密集的枪声。
他大声喊道:“加快速度,抢占高地,做好战斗准备。”
新兵连好不容易冲上高地,有的新战士不懂怎样隐蔽,以最大的火力打击敌人,稍有迟疑就被鬼子射来的子弹击中。
牛大力着急的命令道:“卧槽,磨磨蹭蹭的会没命的,快爬到高地后面,抬抢瞄准冲上来的敌伪军,给我狠狠地打。”
鬼子指挥官竹下大队长,发现逃进前面那块高堤坝的土八路,人数不多,火力很弱,瘪嘴骂道:“一群不知死活的支那猪,凭这点部队,就把大沙河以东的公路、炮楼据点毁掉,简直叫我不敢相信,这群守备公路炮楼据点的皇军士兵,统统的混蛋。”
他命令大队停止前进就地休息,命令一个小队的鬼子带领一个连伪军,在半个小时之内,消灭这支火力薄弱的土八路。
鬼子小队长近藤,挥舞着指挥刀嘶喊道:“前面的堤坝,土八路的战斗力很弱,冲上去统统的消灭。”
敌伪军端着枪嚎叫着往前冲,根本没把堤坝上的土八路当盘菜,那种骄横的冲杀队伍,就像山林群聚的狼,看到前面反抗的都是羔羊,就没放进眼里。
牛大力看到敌伪军那轻敌的嘴脸,恨得牙根都痒,可他知道自己身边的新战士,毫无战斗经验,当时在雷剑跟前保证,能在高出的堤坝阻击敌伪军十五分钟,像这种敌强我弱,兵力悬殊的阻击战,恐怕连五分钟都危险能坚持住、根本就没有办法阻击强势的敌人进攻。
眼看敌伪军就要扑上高地,火力强大,压制的连头都抬不起来,牛大力隐蔽在一块石头后面,抬枪瞄准冲在前面的小鬼子,‘啪、啪......’不停地开枪,可一支步枪扣动扳机,击发的速度再快又能杀伤几个敌人?
鬼子进攻的速度更快了,新战士初次参加战斗,刚开始还勇敢的很,可看到黄压压扑上来这么多敌伪军,不免浑身打颤,手脚都哆嗦。
牛大力大喊道:“不要害怕,快开枪杀鬼子,要是小鬼子冲上来,咱们就更没命了,杀鬼子——。”
一名战士抱着一挺机枪,不停地摇摆着枪口,喷吐着火舌扫向冲上来的小鬼子,突然一颗子弹击中机枪手,机枪手半跪在地上,仍然扣动扳机杀鬼子,身中数弹的机枪手,直到血流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