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地上的战士,一看雷剑骑马快冲到他跟前,他怕被战马踏死,吓得掉头就跑。
雷剑大骂道:“混蛋,你跑个球啊?快把手递给我。”
李刚看雷剑把一名战士拽上马背,他冲到另一名站在地上的战士跟前,探手抓住那战士的衣领,那战士也非常配合,身子一纵,坐上了马背。
四十多匹战马突然撂起蹶子,冲出隐蔽的洼地,向西南方向快速撤退。
井口中队长发现土八路阵地,突然跃出四十多匹战马,飞一样的撤出阵地,他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赶紧揉搓了几下,等他再睁开眼,眼中哪还有战马的影子?所看到的是向西南方向暴起的沙尘,渐渐远去。
从两翼包抄八路军阵地的两个中队鬼子,加快进攻速度,等三个中队把这高地围住,哪还有八路军的部队?能看到的只是阵地上留下的满地弹壳。
龟田联队长跟上来,站在阵地上气恼的盯着井口太郎中队长骂道:“混蛋,一群笨猪,土八路只有不到百人的一支部队,你们竟会把他们统统的放跑,混蛋。”
井口太郎中队长立正恭谨的报告:“报告联队长大佐,土八路突然变成了骑兵,只在眨眼之间就逃得没有踪影,我的中队没有战马,单靠两条腿......。”
龟田联队长愤怒地还想再大骂一顿,可他也怀疑,土八路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战马,难道......。
他转身问参谋长:“你说我的骑兵队现在在哪里?”龟田联队参谋长皱紧眉头说道:“我也在怀疑,土八路阵地后面出现的骑兵队,应该是皇军的部队,怎么会成为土八路的骑兵,难道咱们的骑兵队全部玉碎,战马被土八路的掳走?”
就在这时,两、三匹战马奔腾而来,其中一名骑兵曹长翻身落马,跌跌撞撞的跑到龟田大佐跟前,立正报告:“报告大佐阁下,骑兵队、骑兵队的皇军勇士全部玉碎。”
龟田浑身一震的问道:“你们的骑兵队长现在在哪里?”
“大佐阁下,骑兵队追击逃跑的土八路,没想到在两处遭到埋伏,骑兵队长及以下三十多名骑兵勇士,英勇反击土八路,终因寡不敌众,就回来我们两个。”
鬼子参谋长跳下战马,一把拽住报告的骑兵小鬼子,愤怒的吼道:“你的说,龟田联队的骑兵队,全杀,我的问你,土八路有多少部队?他们都隐藏在哪里。”
逃回来的鬼子骑兵马上报告:“报告参谋长,土八路两处设伏应该有一个营的部队,他们隐藏在西南方向五六里路的高地。”
龟田命令野田三个中队六个小队,以沙河东岸为基点,向西、向北、向式快速搜索,一旦发现土八路,马上集中兵力,把企图逃出皇军占领打尽。
再说雷剑带领骑兵,快速追赶上六连长带领步行撤退的战士,把战马上多出来的两名战士留下,马上奔向西北。
骑兵队快速向西北方向打马飞奔,冲出去三四里路,发现一支部队,王晓亮问道:“雷营长,不会是咱们独立营的队伍吧?”
发现的这支部队,就是张挺带领部队护送伤病员的九连,在牛大力带领六连作为后卫的掩护下,一路急行军,总算摆脱了鬼子追踪。
雷剑带领骑兵队快冲到离行进的九连一百米左右,几个负责警卫的战士突然紧张的喊道:“张连长,你们快看,从西北方向杀过来一支鬼子骑兵队。”
九连长张挺赶紧朝西北方向看去,这一看可了不得了,就看西北方向腾起蔽日的尘土,一支马队飞奔而来,张挺命令九连战士,占领前面的一块小高地,卧倒准备阻击进攻的鬼子骑兵队。
他对春桃喊道:“卫生队长春桃,你马上带领伤病员,快点向正西,然后转向西南方向撤退,我带九连战士掩护你们。”
春桃赶紧督促伤病员加快行军速度,为了活着不被鬼子包围,拿出最大努力,向六宫镇方向撤退。
雷剑看前面的部队隐蔽在高地上,他怕引起误会双方开枪交火,命令骑兵队原地停下,他带着王晓亮和通讯员小周,冲向前面隐蔽部队的高地。
九连长张挺看冲过来的三个小鬼子,其中一个摘下手里的钢盔,挥动着大喊道:“不要开枪,我是雷剑。”
张挺仔细的睁大两眼,等三骑快扑向高地时,他突然扔掉手中的枪,弹跳起来冲向三匹战马。
雷剑看张挺跑过来了,他不等战马停稳,就从马背上腾跃下来,把缰绳交给赶上来的小周,朝着奔过来的张挺跑过去。
张挺激动地搂抱住雷剑,这个被解放过来的伪军排长,经过几次战役磨练,在八路军这个大家庭,思想得到了很大转变,军事素质也有很大提高。
他流着兴奋的眼泪说道:“雷营长,可又看到你了,战士们只要能看到你在身边,心里就有了底气。”
带着伤病员撤退的春桃,看到冲过来的三名骑兵是雷剑、王晓亮和小周,什么都不顾的返回身冲过来,当冲到雷剑三人跟前,本来是要扑进雷剑的怀里,可看到王晓亮和小周站在雷剑身边,突然顿住。
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看着雷剑,终于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雷兄弟,你可回来了。”
雷剑没有时间和战士们,相互诉说离别期间的感受,他命令骑兵队把战马让出来,每匹战马驮上两名战士,快速向六宫镇方向撤退,每跑出去五里,马上放下徒步撤退,战马返回再驮运其他战士。
骑兵队的战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