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一听鬼子中队长喊叫‘土八路的魔鬼骑兵又杀回来了’,惊吓的他马上扑倒在地上,大声命令道:“快快的卧倒,轻重机枪和所有武器,统统的瞄准冲过来的魔鬼骑兵的战马,开枪死啦死啦的。”
从西南飞舞起来的那道黄龙,正是雷剑带领骑兵又返回来了,快冲到野田大队鬼子中队一百米时,现小鬼子卧倒在地上,枪口瞄准冲过来的骑兵。
雷剑现小鬼子学聪明了,知道卧倒射杀战马,以解被屠杀的危局,他拨转马头暴喊道:“扯呼——。”
几十匹战马就在眨眼的功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留给小鬼子的只剩下马屁股后面腾起飞扬的尘土。
野田看土八路的魔鬼骑兵消失了,他被身边的中队长扶起来,他再次拍着中队长的肩膀大笑道:“吆西,土八路被你的办法吓得四处逃散,不过你前面说的,我们不能及时增援藤原大队,是在追剿土八路的魔鬼骑兵,好、这个的很有说服力,龟田大佐一定会很满意我们的临时作战方案,哈哈哈。”
他命令道:“命令部队就地休整,在周围埋伏一支部队,只要现土八路的魔鬼骑兵,马上开枪射杀。”
雷剑带领骑兵队,不再顾忌野田大队的一个中队小鬼子,增援鳌山藤原大队回撤,而是一路冲向虎头岭。
再说龟田联队带领野田大队的两个中队,围困虎头岭阵地的八路军独立营,没想到日军秘密战时地下军需库,遭到雷剑骑兵连夜间偷袭,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龟田大佐得不到武器弹药的补充,放弃进攻虎头岭的作战部署,改为围困等待增援部队,再一举消灭虎头岭上的八路军独立营。
坚守在虎头岭的独立营副营长牛大力,观望山下鬼子大营没有一点动静,好像只是一群游荡的山狼,一个个小鬼子端着枪在不停的巡逻,却没有一点军事行动。
牛大力疑惑的对身边几个连长说道:“山下的小鬼子不再进攻虎头岭,难道被夜间雷营长的骑兵连打趴下了?”
曹善贵说道:“我看应该是这群混蛋的武器弹药被雷营长的骑兵连,连窝端了,没有武器弹药补充,不敢进攻咱们的虎头岭阵地吧?”
“不对呀?就是武器弹药库被咱们的骑兵给收拾了,可这群鬼子兵自备的装备,也完全可以强攻咱们的阵地,不会老实的不敢挪窝了吧?”牛大力摇头不解的说道。
正在这时,他突然现从东北方向爆起一条黄龙,旋转着扑向虎头岭,牛大力紧张的命令道:“马上准备战斗。”
曹善贵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问道:“扑过来的一定是一支强大的部队,不是小鬼子的机械化部队,就是、就是......。”
“哈哈,我看应该是咱们的‘雷霆战将’、雷营长带领着骑兵又杀回来了,命令所有部队,做好配合骑兵队的战斗。”
曹善贵听不懂牛大力下达的命令,皱紧眉头问道:“牛副营长,你怎么知道是咱们的骑兵队回来了?”
牛大力有点自傲的说道:“你真是个木头,咱们与鬼子打过交道,日军的骑兵基本上都被咱们消灭了,此时向虎头岭快扑过来的这条黄龙,看规模和度,不应该是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我要是猜测不错的话,应该就是咱们雷营长带领着骑兵连又杀回来了。”
这次叫牛大力说对了,雷剑摆平野田大队一个中队的小鬼子,他经过缜密分析,龟田联队的竹下大队,会很快越过沙河,快增援龟田联队,加大火力和兵力,攻打虎头岭。
雷剑还分析在鳌山一带,围追堵截藤原大队的八路军山纵第五支队的十三团、十四团和十五团,连续与敌交战,武器弹药应该得不到补充,这样藤原大队就会突破鳌山,快向龟田联队靠拢,到那时,虎头岭就成了龟田联队嘴里的肉,想怎么撕扯全看龟田的心情了。
他现在唯一的思路,就是返回虎头岭,与坚守在虎头岭阵地的独立营,上下夹攻,把围困虎头岭的两个中队的小鬼子,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马上突围,突袭六宫镇,补充粮食和军需品,越过鳌山,回到三头崮,与留守在山洞里的董教导员带领的五个连会合,准备接受支队下步作战任务。
雷剑带头冲在前面,快接近虎头岭时,他才放慢马,勒住马缰停了下来。
王晓亮跟上来问道:“雷营长,为什么不直接杀入龟田的敌营,难道又有什么变化?”
“哎吆喝?你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怎么什么都能猜出个一二来?看来以后不敢小瞧你这混蛋了。好啦,命令战士们下马隐蔽休息,等到天黑,杀入敌营,接应虎头岭上独立营的战士们,马上向六宫镇方向撤退。”
战士们这几天一直在马背上与敌交战,这突然跳下战马,还不会走路了,走几步,裤子摩擦到屁股上已被磨破的嫩肉,疼的一个个龇牙咧嘴,头上直冒汗。
最可怜的是春桃,当她跳下战马,腿脚哆嗦,失去站立的平衡,直接摔倒在地上,触疼了磨破的屁股,‘啊’的一声赶紧闭嘴,羞涩的看着围上来的战士,摇手故作没事的说道:“呵呵,我就想坐在地上舒服一会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雷剑和战士们心里清楚,春桃这是在有意遮掩,可谁也不捅破。
王晓亮走到春桃跟前,咬牙蹲下来问道:“春桃姐,是不是你的屁股也磨得脱了皮?疼的钻心是吧?”
春桃羞红着脸轻‘呸’了一声说道:“晓亮,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