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村镇地处胶东半岛中段,东临莱旸、掖城、莱溪,南临高靡,西北是寿广,西面则是蔚昉市,南面离庆岛也就是几十公里。
在明村东、西、南三个方向,方圆不足百里,驻防着两个旅团,一个师团的日军,而且明村镇中心的公路,是胶东通往西部地区必经之路,由于明村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日军非常重视,派重兵把守。
此时的明村,已被一个小队的鬼子和一个连的伪军占领,敌伪军依仗方圆大批日伪军的雄厚实力,驻防在这里的鬼子小队长浅丘次郎,疯狂的清乡,抢掠粮食,糟蹋妇女,屠杀抗日民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
这天,他坐在办公室里,品着茗茶,不时喝上一口清酒,欣赏着不知从哪套弄来的两个日本艺伎,在他面前哼着日本小调,表演拙劣的舞蹈。
就在他兴奋地叫好时,突然门外大声喊道:“报告太君,有人报告,在公路北的小南庄、小北庄和明王村,发现抗日武装在村子里收买粮食,请太君定夺,如何行动。”
浅丘次郎听门口报告,他很不耐烦的对两名艺妓挥手喝斥道:“你们两个的快快退下。”
他对门外喊道:“马连长,你的进来,快快的给我的说清楚,到底这三个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伪军马三平推门进来,谦恭的敬礼报告:“报告太君,我刚才派弟兄们到这三个村子催粮,没想到碰上土八路的游击队,在村子里收买老百姓的粮食,我那些弟兄怕惹出麻烦,赶紧跑回来报告,我这就......。”
“混蛋,一群废物,土八路的游击队,战斗力的没有,他们竟敢偷偷地潜入我的防区收购粮食,我的要把他们统统的抓起来,死啦死啦地。”
浅丘次郎傲慢的站起来,喝了一口酒还没咽下去,突然电话骤然响起,他抓起电话,很不客气的问道:“你的哪里?快快的说话。”
“哈依、哈依,我的马上带领皇军士兵,把这三个私通八路的村庄放火烧了,把私通八路的支那百姓,统统死啦死啦的,哈依,请中队长放心,我浅丘次郎一定好好的卖力,抓到土八路的游击队,把他们押进平都县城,砍头示众,警告土八路和私通土八路的支那猪,哈依、哈依。”
浅丘次郎的一对小眼睛,pēn_shè着怒火,一把抓住马三平的衣领,愤怒地吼道:“小南庄、小北庄,还有明王村出现土八路游击队,你的为什么要向驻防在平度城的皇军中队长报告?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不、不不,浅丘太君,我得到消息马上跑来向您报告,这个消息我对谁也没说呀?您说是我报告给县城皇军,我可冤枉死了,真的冤枉啊。”马三平一看浅丘这小鬼子如此愤怒,吓得赶紧双膝跪下辩驳。
浅丘次郎小队长对外面喊道:“命令在明村镇留下一个班皇军守卫,其他皇军士兵马上带上足够的武器,跟我出发。”
他又对伪军连长马三平吼道:“把你的连队分开,跟随皇军一起清剿这三个村庄,不管能不能抓到土八路游击队,把村子里私通土八路的村民通通的抓起来,死啦死啦地。”
浅丘次郎坐在摩托车斗,指挥着敌伪军跑步前进,快速包围这三个村子。
他命令一个班的鬼子和两个排的伪军,分别包围小南庄和小北庄,他则带领一个班的鬼子和马三炮的一个排伪军,杀气腾腾的奔向明王村。
正在村子里隐秘收购粮食的八路军游击队,听到从明村镇方向,传来摩托和大队人马的喧闹声,一名游击队干部快速的命令道:“粮食已经来不及运回山里,马上隐秘的就地掩埋,就是咱们得不到粮食,也不能被小鬼子占了便宜。”
八路军游击队的十几名战士,刚把粮食隐藏好,村子就被敌伪军包围,带队的八路军游击队小队长喊道:“马上突破鬼子的包围,杀出去,哪怕战死,也不能连累村子里的百姓。”
十几支土枪,瞄准靠近村子的敌伪军,游击队小队长高喊道:“给我狠狠地打,冲出村子。”
十几名战士边开枪边往村外突围,可敌伪军的火力凶猛,他们根本无法突围,只有快速退回村子,借助房屋、院墙打击扑进村子里的敌伪军。
浅丘次郎挥舞着尉官指挥刀,凶狠的命令道:“只要村子里还有土八路的反抗,见到村子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少,统统开枪死啦死啦的,你们的马上从村外往里进攻,把村子里每栋房子,统统的放火烧掉。”
敌伪军兽性的端着枪,发现村子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幼,当即开枪射杀,十几名八路军游击队战士,看到敌人的暴行,恨得咬牙骂道:“王八蛋,没有人性的畜牲,杀了这群杂种。”
八路军游击队战士,仅靠几支土枪与敌交战,哪是敌伪军的对手?短兵相接,很快就阵亡了七八名战士,此时仅剩下五六个战士与敌对抗,很快就被敌人包围在一所院子里。
此时的明王村,村民的房子被敌伪军放火点燃,烟雾火焰腾空而起,村子里的乡亲遭到敌伪军野蛮屠杀,最后幸存的村民,被小鬼子赶到八路军游击队坚守的那所院子不远,浅丘次郎小队长桀桀的嚎叫道:“院子里的土八路探出头来看看,你们开抢吧,开枪会先杀了这群支那村民,哈哈哈,开枪啊?”
就在明王村遭到敌伪军屠村烧杀掠夺时,小南、北庄也腾起浓烟烈火,乡亲们正在遭到敌伪军的野蛮屠杀。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