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生死关头,你给我嚎叫什么?快点开枪射杀敌机飞行员。”雷剑边骂边抬枪瞄准来回俯冲的敌机。
敌机飞行员超低空飞行,都能看到小鬼子飞行员鼻子眼的轮廓,雷剑瞄准敌长机,一次次的瞄准,一次次的放过,当敌长机再次飞过来,机身侧移要改变方向时,敌飞行员的身子在这种角度下,暴露的为最大。
雷剑抓住时机,猛地扣动扳机,一颗子弹带着啸声,从地面飞起,‘嗖’的靠近敌长机机长,‘噗’、子弹击中鬼子飞行员的头部。
敌长机机长头部中弹,却没有击中要害,就这样也把敌长机机长吓得马上拉高战机,对僚机和轰炸机飞行员命令道:“炸弹轰炸,机枪扫射,一定要把地面土八路统统的消灭。”
三架敌机又俯冲下来,轰炸机投下炸弹,敌长机和僚机爆射出激烈的火舌,扫向隐藏在青纱帐里的八路军。
敌长机机长头部中弹,快速俯冲时受到空气压迫,头部伤口往外‘汩汩’的冒血,一时头晕,差点驾机一头栽到地面上。
鬼子长机机长就在头晕要昏迷的一刹那,猛地拉起飞机,冲上蓝天。
再次受到空气挤压,鬼子长机机长的头部,已经被喷出来的血糊住眼,他此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可他坚持着操纵飞机,想返回机场。
通讯设备里传来僚机和轰炸机飞行员的问话:“大佐阁下,你的怎么返回,我们的怎么办?”
“返、返回......。”敌长机机长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仅凭着提起的那口气,驾驶的飞机,在空中就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晃着向西南飞去,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坠落到地面。
敌僚机飞行员与长机机长通话,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他是僚机,要保证长机安全,现在长机返回,他不敢继续恋战,只有快速拉高飞机,追上长机。
当僚机飞行员发现长机在飞行时,机身不是因为受到气流波动不稳,而是上下波动很大,他着急的对着话筒喊道:“大佐阁下,你的是不是不舒服,快回答。”
呼叫了半天,长机也没有回声,僚机飞行员马上跟地面联系,地面指挥官对僚机飞行员喊道:“长机机长在临起飞前,身体是否不适?”
“报告指挥官,长机机长临飞行前,身体一切良好,我发现他的头低垂,好像睡了过去。”
地面指挥官大呼道:“呼叫、快快的呼叫。”
一时地面和僚机同时对长机呼叫,可不管怎么呼叫,长机机长毫无声息,好像睡着了一样。
此时驾驶长机的敌机长,头部中弹流血过多,已经处于生死的临界点,他的神志开始慢慢地进入麻痹状体,那种难以忍耐的想沉睡的感觉,袭击的他一次次强制自己,可死神的召唤,对他越来越频繁,一次次想放弃,又一次次变得清醒,这种假清醒,只是在瞬间又开始处于半昏迷。
飞行员的意志,比起步兵要强大的多,敌长机机长的神志突然十分的清醒,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驾驶飞机飞临城阳上空,马上就要飞回到机场。
敌长机机长看到了飞机下面的大海,他要按照地面指挥,在海面绕一个圈子,听到指令才能降落。
他实在坚持不住了,通讯设备里传来地面呼叫,传来僚机呼叫,传来轰战机飞行员的紧急呼叫:“长机、长机,我的轰战机是否返回,快回答、快回答。”
驾驶舱里除了机器的轰鸣,再就是不停的呼叫,此时的驾驶舱,被鬼子机长流出的血充斥,空间弥漫着叫人作呕的血腥。
敌长机机长再次吃力的看着下面的海面,他多么痴想着有一天,能架机返回他的岛国,与家人团聚,离开这叫人窒息的战场?
他用尽最后的那一点点力气,操纵着各种仪表和拉杆,按照地面指挥下达的指令,调整飞机即将降落的跑道位置,快了、马上就要接触到地面。
敌机机长还知道放下起落架,就在飞机落地的刹那,敌机机长猛地撞向驾驶舱前面,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紧紧地控制住飞机刹车,浑身一软的瘫坐在驾驶座位上。
飞机失去控制就在马上就要落地时,一头栽到地面,庞大的机身‘咣、咣......’在地面上下弹跳着冲向机场跑道,机场负责地勤的小鬼子,看到飞机猛地栽到地面,以极快的速度滑向停在机场的两架战机,吓得地面小鬼子嚎叫着四下逃窜。
地面指挥官大声斥骂道:“混蛋,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紧急情况,长机机长这个蠢猪,蠢猪,快快的采取、采取......。”
还没等地面指挥官喊叫完,栽到地面滑行的战机,与地面强力摩擦出来耀眼的火花,引着了飞机油箱,‘轰、轰’的两声,飞机被烈火浓烟笼罩,飞机带着烟火继续向前滑行,当机场再次爆发出剧烈的爆炸声,被烈火浓烟笼罩的敌长机,在爆炸声中解体。
巨大的爆炸,把飞机带火的碎片抛向天空,等再次落下,把机场砸出一个个大坑,已不见了飞机残片。
一块带火的飞机碎片,从空中飞落到另一架停在机场的飞机上,特别准确的撞在油箱,马上引起大火,大火在刮来的一阵强风作用下,引燃了这架飞机,大火把飞机包围,就在机场小鬼子一片惨叫声中,‘轰、轰......’连续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小鬼子的又一架战机被摧毁。
此时庆岛日军机场,一片火海,爆炸声不断,在阳光下,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