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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亮把手中准备好的五条柳编‘水蛇’,全送进水塘,马上返回隐蔽在青纱帐里的战士身边,低声说道:“快把身上背的水壶取下来,听我的口令,马上冲到水塘边,把水壶都灌满水,动作一定要快。”
两个战士狐疑的刚想问,就听到水塘里传来凄厉的嘶喊声,这一声嘶喊,把在水塘里洗澡的鬼子惊吓的全逃上了岸,水塘很快就不见一个人影,安静下来。
“冲到水塘边。”王晓亮话音刚落,第一个冲出青纱帐,直接扑进水塘,他先把头钻进水里,这一阵‘咕嘟咕嘟......’猛灌,直到实在喝不进去了,才抬起头,抓紧时间往水壶里灌水。
两名战士干脆直接跳进水塘,边喝边灌水,等三人都把水壶灌满,浑身湿淋淋的从水塘走出来,一个个儿精神多了。
战士们终于喝上了水,身体得到了水分补充,一口水一口干粮吃下去,体力慢慢的得到恢复,有的坐起来,有的站起来伸展着僵硬的肢体。
骑兵一连宋春连长走到王晓亮身边,低声说道:“王副团长,咱们战士喝足吃饱了,可战马也特别的缺水,渴的战马最愿意吃的庄稼叶子,都咽不下去,要不咱们把战马牵到那个水塘,叫战马也过上个水瘾,你说......。”
“不行,战马行动目标太大,小鬼子三七二联队的大部队一定就在这附近,一旦暴露,会给独立团执行下步任务,带来很大危险和麻烦。
要不这样,把所有的水壶灌满,取水喂战马,这倒是个好办法。”
就这么定了,十几名战士带上一个连队战士的水壶,把水取回来倒进缴获鬼子的钢盔里,战马干渴的一口就把钢盔里的水吸干,还没有得到满足,前蹄在地上乱刨低声嘶鸣着还要水。
连续三个来回奔跑,战马才喝了个半饱。
王晓亮怕惊动了鬼子,不敢叫战士们三番两次的反复奔跑,以免暴露目标,他对身边的宋春说道:“你带着骑兵一连隐蔽在这里不要离开,等我回来。”
他则带上五名战士,离开青纱帐,隐蔽的向鬼子出现的大体方向搜索过去。
大约走出去五百米左右,就听到人声嘈杂传进耳里,他安排一名战士看守战马,带着三名战士继续向前搜索。
快接近鬼子嘈杂的宿营地,看到大片在黑影里的鬼子,有的躺在青纱帐中间的土路上,有的把大片的庄稼压倒,躺在上面睡大觉,还有的坐在一起胡吹乱侃,整个看起来,这一大片东倒西歪的鬼子大部队,最少也有两、三千人,其他地方宿营的鬼子还不算,要是都计算下来,应该就是日军过黄河的三七二联队,全部都在这里。
王晓亮低声对身边的三名战士命令道:“马上返回。”
回到战马隐蔽的地方,王晓亮低声说道:“快速牵着战马走出青纱帐,一定要管住自己的战马不要闹出声音来。”
战马在战士管束下,万般小心地走出二百多米,王晓亮跳上马背,低声命令:“快上马,趴伏在马背上,加快速度但不能奔跑,免得马蹄踏地弄出声响,惊动了小鬼子。”
就这样又走出一里地左右,王晓亮扬鞭低喝道:“加快马速,跟上我。”
四名战士看王晓亮打马冲在前面,并不是回到骑兵连隐蔽的那片青纱帐,而是一路狂奔向西南。又跑出去二十几里,突然从土路两边青纱帐冲出来十几条黑影,持枪将五匹战马截住,其中一人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快下马投降,要是不老实,我们手里的枪可要说话了。”
王晓亮五人,被突然从青纱帐冲出来的十几条人影吓了一跳,就连战马都扬起前蹄,张口就要嘶鸣,可战马的嘴被笼头笼住,张不开嘴愤怒地打喷嚏。
问话的那人看被截住的五名骑兵不答话,再次吼道:“你们都是哑巴呀?你们......。”
“我是独立团的王晓亮,你们是哪支部队的?”
那个持枪问话的人影,一听骑在战马上的骑兵自称是王晓亮,不敢大意,不禁再次问道:“你真是王晓亮副团长啊?你不是带着骑兵一连在执行任务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张挺副营长?费什么话,我有紧急情报,马上要向雷团长报告,快带我见你们的一营长郑铁。”
问话的人影,一听回话的是王晓亮,应该不是冒牌货,赶紧收枪走到王晓亮战马前,低声说道:“你真是王副团长啊?我是一营副营长张挺,你找郑营长,快跟我来。”
张挺牵着王晓亮的战马,一溜小跑的走在头里,王晓亮骑在战马上有些不自在,在战马飞跑中,身子一跃跳下战马,快速的跟了上来。
穿过一片青纱帐,发现好多人影隐蔽在里面,这些人影,应该就是隐蔽在这里执行任务的一营战士。张挺带着王晓亮跳过地垄,又钻进一片青纱帐,终于发现在青纱帐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走进只能容下四五个人,弯腰才能走进去,用树枝搭建的棚子,看到里面躺在地上两条人影,赤着上身正在睡觉。
张挺低声对跟上来的王晓亮说道:“王副团长,里面睡觉的是郑营长和电讯员,他俩也是刚闭会眼,这一阵子可苦了郑营长,要不是......。”
战地睡觉机警的郑铁,迷糊中听到说话声,吓得他一骨碌就要跳站起来,‘砰’的一声,头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