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身体缺水,小林次郎觉得头昏沉的抬不起来,他小心地在头前挖出一个坑,想把头脸贴在挖出的湿土地上,可干旱的土地挖下去有一尺,还是干土,小林次郎颓丧的还是把头埋进刚挖的坑里,以减少太阳照射下来的光线晒在脸上,来缓解极度缺水的身体。
敌我双方都在缺水的困境中挣扎,可哪一方都不首先发起进攻,都想以逸待劳的抓住进攻的对方弱点,争取发起狠厉的一击消灭对方。
宫本副队长实在憋不住的反转过身,对把头埋在坑里的小林说道:“小林君,土八路骑兵队,已经被我大日本皇军突击队击败,此时土八路残余败兵,以我突击队的武器精良和训练有素的帝国士兵的英勇,完全可以将这支小部队消灭,你的为什么在这次战斗中如此的胆小,这是为什么?”
“你的军人的不是,我的早就密切注意这支土八路的骑兵队,这是一支具有一个营的骑兵队伍,这支骑兵营的武器装备和兵员的作战素质,比其他土八路要正规和勇猛的多,尤其这支土八路骑兵营的指挥官,是一个非常狡猾的家伙。”
从土坑里抬起头的小林次郎,看着跟前怨气很大的副队长,心中鄙视,脸上却不露声色的接着说道:“我的怀疑这支土八路的骑兵营,此时应该就在这附近,我们的一旦采取行动,土八路的骑兵营就会将我们快速包围,我的六十多个经过特殊训练的帝国皇军士兵,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你的明白?”
“小林君,我的不明白,土八路骑兵只要有行动,战马的嘶鸣和马蹄踏地,就会很快的暴露土八路的行踪,一旦土八路骑兵营冲过来,我们快速把对面藏起来的土八路消灭,马上的退出战斗,跟上大部队,我们的突击队会很安全,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宫本君,土八路不善持久作战,他们的是游击部队,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会与大日本皇军对抗时间过长,我的猜测,最多半个小时,不、不不,十五分钟,土八路或战或撤,就会非常的明确。”
“那好吧,最好十五分钟都不要坚持,我总有种感觉,此时的我们非常危险,恐怕......。”就在宫本向小林大发高见时,突然后面的一个小鬼子靠上来,低声报告:“报告队长阁下,我的听得后面、后面传来庄稼的‘哗啦’声,正在向我们隐蔽的地方靠近。”
小林次郎一听后面出现动静,他苍白的脸上马上变色,这个处事谨慎分析敌情到位的指挥员,意识到刚才宫本副队长说到的那种感觉,就是此时继续呆在这里,已经非常危险,他对身边的帝国士兵命令道:“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准备向西北方向杀过去。”
他挥手示意不要说话,紧张的竖起耳朵仔细听,听进耳里的声音又经过辨别,没有听到后面有什么‘哗啦’声。
是的,他已经听不到了,李刚接到雷剑的传令,带领二、三连的骑兵战士,徒步向这片青纱帐包围过来,此时已经在外围,与东面潜伏的一连形成扇形包围对接起来,形成对隐藏在青纱帐里的鬼子包围,全部部署到位,就等鬼子行动了。
雷剑看已经对隐藏在中间青纱帐里的鬼子突击队,形成火力包围圈,无论敌人从哪个方向突围都会遭到密集的火力打击。
小林次郎此时的心境很不顺畅,已经开始有些紧张,而且这种紧张,是一种叫人越来越有心惊胆战的感觉。他知道此时行动,必然会遭到土八路的火力打击,可就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他这几十个帝国士兵组成的突击队,就会离大部队越来越远,成为一支孤立无援的小部队,一旦遇到土八路的主力,会非常危险。
他越想越害怕,不自觉的从地面上探起头,端着望远镜扫视着四周,通过庄稼的杆叶缝隙,看不太远,可那种被虎视的感觉却越来越浓厚。
小林次郎是一个谨慎的指挥官,每次行动,都会做最周密的部署和规划,有一点纰漏都会得到及时调整,此时的他不敢继续这么僵持下去,主导意识逼迫他,必须带领突击队马上撤出这片青纱帐。
雷剑也没有时间在这里跟这支鬼子的突击队耗下去,他知道,他带领的骑兵营,在丰庄火车站以东,一旦打响第一枪,他的独立团一营、二、三营,以及丰庄火车站以西破袭德石路的新七旅和新九旅、以及东纵各兄弟部队,就会在铁路沿线,发起对德石路的大破袭,时间不等人,干耗不是办法,必须叫狡猾的小鬼子动起来。
敌我双方指挥员都在对动与不动,难以抉择,谁都清楚,先动的一方,必定暴露在对方的火力打击之下,闹不好就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雷剑不等了,他命令隐蔽在后面的战士,退后二十米,把庄稼搞得动静大一些,把隐藏的小鬼子惊吓出来,这仗就好打了。
一直拿捏不定的小林次郎,突然发现东面的青纱帐,一大片的庄稼在大幅度摆动,他惊吓的低声骂道:“混蛋,那面的又出现土八路,这里一定隐藏着土八路的大部队,命令突击队的帝国士兵,听到我的口令,站起来以最快的动作,在土八路还没有反应过来,奋勇冲出这片青纱帐,快快的追赶大部队。”
雷剑对身边的曲佳明命令道:“我揣测鬼子的突击队,马上就会被惊吓的全速后撤,冲出包围,马上传达我的命令,做好战斗准备,一旦小鬼子从西、西南或是西北方向突围,形成包围的八路军骑兵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