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中队长抬头看向兵营南面那座山的悬崖,发现十几条身影快速往山巅攀登,已快接近山巅,现在就是命令士兵火力封杀,仰角太大,又是迎着阳光射击,根本就不可能锁定目标,快速消灭。
他揪住鬼子小队长,‘啪、啪’抽了两记响亮的耳光,愤怒地大骂道:“八嘎、蠢猪,你的发现土八路攀岩山巅,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组织火力射杀?”
“报告中队长阁下,作战军纪明确规定,在战场上,没有长官命令,不得擅自开枪进攻或打击敌人,我......。”
“八嘎,一群废物,一群蠢猪,你的睁开猪眼给我往上看,由于你的贻误战机,土八路的已经登上了山巅,我真想一枪毙了你这个蠢猪。”鬼子中队长愤怒地大骂道。
此时雷剑带领警卫班顺利攀上山巅,他刚爬上崖顶,就像一只脱兔冲向靠西边的崖壁边,一把揪住一连长吼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摧毁鬼子的暗堡?”
“报告雷团长,铁路东、西半崖暗堡,相互火力支持,根本没有办法下到半山腰实施爆破,几次试探,下去的战士都牺牲了。”一连长毫无办法的报告道。
雷剑推开趴在崖壁边上的战士,将沿着崖壁顺下去的一根长木杆拉上来,在木杆的一端绑上几颗手榴弹,取出手榴弹拉环,对宋铁蛋喊道:“快点找到长一点的细绳给我。”
宋铁蛋被雷剑喊叫的一头雾水,他到哪找长一点的细绳?灵机一动的对身边战士喊道:“都把绑腿解下来交给我,手脚都麻利点。”
一根绑腿连在一起的长布条绳,递给趴在崖壁边上的雷剑,雷剑将布条绳小心的连接在手榴弹拉环上,慢慢的将长木杆靠近崖壁往下顺,手里扯着链接手榴弹的布绳,当木杆下头绑的手榴弹,接近半崖鬼子暗堡盖子上的射击孔,雷剑一点一点的将木杆头上的手榴弹,移到暗堡盖子上的射击孔,终于将木杆头上的手榴弹,塞进射击孔。
雷剑猛地拉动手中的布绳,绑在长木杆头上的手榴弹脱落,沿着射击孔滑进鬼子的地堡,同时拉响手榴弹,只听‘轰、轰、轰’连续三声爆炸,半山腰东面的鬼子暗堡,从内部摧毁,隐藏在暗堡里的五个小鬼子,被三颗手榴弹引爆身亡。
此时铁路西面崖壁上的突击班长,得到雷剑演示,同时采取同样的办法,随着半山腰传来的爆炸声,铁路西面半崖上的鬼子暗堡,也被摧毁。
被鬼子半崖暗堡火力,阻击在一百五十米外的三营、骑兵营和突击连,看到敌人的暗堡被摧毁,在副团长李刚指挥下,快速冲向虎跳峡大桥南端鬼子阵地,发起最猛烈的进攻。
雷剑对脸显佩服之色的一连长命令道:“你的一连趴在崖壁边上,做好一切战斗准备,一旦发现鬼子增援部队从南面,沿着正太路快速冲过来,要以最猛烈的火力实施阻击。”
他安排完一连,带着警卫班冲到一营炮小队阵地,对炮小队长命令道:“以最快的速度,将迫击炮移到靠近被摧毁的鬼子炮楼后面,迅速调整炮位,瞄准山下三七二联队兵营的五个炮楼,给我开炮轰掉。”
炮小队长指挥炮小队战士,在很短的时间,就将迫击炮移到雷剑指定位置,居高临下观察山下一百多米低处、三七二联队兵营的五个炮楼,炮小队长不停地调整炮位,可就是无法居高临下的瞄准鬼子的炮楼。
雷剑正站在山巅崖边上,端着望远镜扫视着虎跳峡大桥,以及大桥南端的鬼子阵地,看到三营、骑兵营和突击连的战士们,利用轻重机枪火力掩护,正一往无前的发起进攻,可部队塞满了两边是开凿出来的崖壁,下面是很窄的正太铁路,部队在火速向前推进中,遭到鬼子桥头两端重机枪阵地的火力打击,伤亡很大。
沿着狭窄的正太路,两边都是悬崖,向前推进的‘独一团’三营、骑兵营和突击连,不但从正面遭到大桥鬼子阵地重机枪火力阻击,当部队行进到三七二联队兵营稍宽敞的大门附近,又遭到兵营大门布设的机枪阵地猛烈的火力打击,整个突击的大部队,被鬼子火力封堵的难以前进一步。
雷剑皱紧眉头转回身,很不高兴的对炮小队长问道:“为什么还不开炮?都在等死啊?”
炮小队长为难的说道:“报告雷团长,炮小队从来没有居高临下的开炮打击目标,再说落差太大离得又远,根本无法调整炮位。”
雷剑快速冲到一门迫击炮跟前,他没有直接瞄准,而是快速的调整炮位,边调整边大喊道:“所有的操炮手,瞄准虎跳峡大桥南端,以及三七二联队西大门鬼子布防的重机枪阵地,给我开炮——。”
‘咣’的一声,一发炮弹脱膛飞出,居高临下呼啸着飞向大桥南端鬼子的重机枪阵地,‘轰’的一声爆炸,炮弹着落点偏移,没有摧毁大桥南端靠东的鬼子重机枪阵地。
炮小队的操炮战士,紧随着雷剑第一发炮弹飞出,接连轰出几炮,十几发炮弹拖曳着橘红色的火焰,从山巅倾斜着飞向虎跳峡大桥鬼子阵地,在一片爆炸声中,大桥南端西面的鬼子重机枪阵地被摧毁。
雷剑发射的第一发炮弹,没有击中大桥东面鬼子的重机枪阵地,他快速调整炮位,又发射出一发炮弹,这次击中了,直接把大桥南端东面的鬼子机枪阵地,给摧毁的不见了影子。
他马上边调整炮位边大喊道:“把三七二联队兵营西大门,鬼子机枪阵地给我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