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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佳明说出的话,再次激励着雷剑,一定要活着,他身边身负重伤的战士,不能没有他,一旦雷剑倒下,重伤员会马上从精神上被击垮,再也不会鼓起勇气走回孔雀谷。
这就是现代得了绝症的病人,抱团疗养康复,相互支持鼓励,那种从死神手里抢回生命的力量,才不会自动放弃,这也是最具哲理‘精神就是力量’的绝句吧。
曲佳明对雷剑的信服和依赖,激发了雷剑要放弃继续坚持的颓废心理,雷剑坚持着说道:“佳明,咱们都不能死,还没有打败小鬼子,咱们也不敢死,走,一定要找到吃的活下去。”
雷剑在曲佳明半扶半背下,两人拿出浑身最大的力气,朝那闪着微弱灯光的那片地方走去。
两人艰难的又往前走了二百多米,此时看向原先那些微弱的亮点,感觉稍微清晰了一些,雷剑分析的不错,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村子,眼看前面的村子,还有不到百步就能走到村口,可雷剑实在坚持不住了,这是他有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此虚弱,以至于虚弱的连喘气都感到困难。
曲佳明的伤势,比起几个重伤员,还算比较轻的,只是在敌机临空轰炸时,快速趴倒在地上,被爆炸的弹片在后背上拉出几道口子,这个皮实的孩子,当时并没有感觉到这皮肉之伤,有多么严重,也就没有在乎,连伤口都没有包扎。
这一路上,曲佳明不停地照顾雷剑和重伤员,有时半扶半背,有时搂住肩膀架着重伤员往前走,一路几个小时走下来,后背的伤处红肿,伤口刚要愈合又被撕拉开,血水开始不停的从伤口往外流,有两处伤口已经发炎,流出的血水带有黄色,此时的他已经发烧,烧的浑身无力,真想躺下来闭上眼,再也不想动一下。
曲佳明意识开始模糊,扶着雷剑的劲道在一点点松弛,到后来竟是雷剑扶着曲佳明走。
雷剑感觉到曲佳明浑身发烫,他知道曲佳明此时一定是伤口的炎症引起发烧,他昏昏沉沉看着还有十几步的村口,猛地提起精神,架着曲佳明往前挪出两步,‘噗、噗’两个沉重的落地扑倒声,雷剑和曲佳明同时摔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站在炕沿的几个人,在微弱的松明灯光下,看着躺在炕上的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其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皱眉低声说道:“这两个人穿的衣服太破了,可看两人身上的伤口这么多,再是脖子底下的扣子都扣着,应该是八路军,不像是二狗子。
咱们把他俩从村口救回来,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伤口也用盐水清洗过,又在伤口上涂了点消炎的中药面,还给每人灌进一碗中药,怎么还没醒过来?”
另一位老人摇头说:“嗨,这两个孩子身上的伤有好几处,尤其是那大个子娃,左腿那道伤口用破布随便那么一绑,也没及时上药,伤口处的肉都发白,外面红肿,还有其他几处重伤,这么多伤还能活着,确实不易,咱们只用点中药,就想把他俩救活,看来不是那么容易。”
一个年轻人着急的问道:“你俩个是咱村最拿手的中医大夫,总不能眼看着这两个八路军就这么死了吧?赶紧想办法把他们救活。”
站在后面的一个老婆婆说道:“嗨,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几顿都没吃饭了?要是肚子里没东西,浑身没力气,药下的再重,这两个孩子也不容易救活。”
先头说话的老中医又给雷剑把了一下脉,摇着头半天说道:“这娃子看来没得救了,脉象轻的都摸不着,胸口没有起伏,看那样子只有出的气,进的气都没有劲往里吸,还真是个麻烦事儿。”
炕前三四个青年不耐烦的说道:“平时你俩斗嘴,一个比一个能耐,现在到了节骨眼救人命的时候,你俩老是摇头叹气,有球上的用处?赶紧救人才是正事儿。”
“混账犊子,你是怎么说话的?你张爷爷和李大爷的医道,在咱这四庄八疃,说起来谁不竖大拇指?就你们几个混小子事多,有本事你们把这两个人救活呀?”站在后面的老婆婆骂道。
那个带头顶撞两个老中医的年轻人,不好意思的赔礼说道:“张爷爷和李大爷,白天在西南方向枪炮声不停的暴响,一定就是这支八路军在跟小鬼子拼命打仗,现在两个重伤员到了咱们村,他们能活着爬到村门口,已经是拿命换来的,还是求二老赶紧想想办法,总不能叫杀鬼子的八路就这么死了吧?”
被称为张爷爷的老中医,再次检查了一下雷剑和曲佳明的伤势,他实在没办法的对李中医说道:“李大夫,眼下我也没有好办法,不然先给这两个八路小兄弟灌进一碗小米粥,看能不能起点作用,这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大夫点头同意,他对身边的几个年轻人说道:“你们谁到我家取半碗小米,快点熬成稀粥给这两八路灌下去,要是来的及,兴许还能管点用。”
很快小米粥就熬好了,几个听说家里救回来两个八路军战士的邻居,热心的跑过来,帮着喂粥擦洗身子,等忙活完了,雷剑和曲佳明俩人换穿上村民凑来的衣服,看起来这才有个人模样。
雷剑和曲佳明在乡亲们的耐心照顾下,惨白的脸色有了一点红润,喘气也开始匀溜,只是还处于高度昏迷中。
两位老中医又熬了点中草药,有的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