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卡车遭到突如其来的惨变,这是五七六联队长河屯大佐,完全料想不到的,他乘坐的吉普车,在卡车车队的中部,在前面车辆连续相撞下,他大喊着:“快快的停车,命令后面的卡车快快的停下。”
吉普车司机惊慌失措的猛地踩下紧急刹车,四个轮子摩擦着地面向前滑行出五六米。
后面的卡车司机看到前面的卡车接连相撞,吓得鬼子司机赶紧采取紧急制动,庞大的卡车车轮擦着地面撞向前面的吉普车。
卡车司机眼看就要撞向前面指挥官的吉普车,吓得他闭着眼睛大喊道:“混蛋,快停下、快停下。”
‘咚’一声,滑向前的卡车车头撞在吉普车上,撞得吉普车猛地向前冲去,险险的刚接触到前面的卡车屁股,终于停了下来,后面的卡车也停下了。
此时撞向吉普车的鬼子卡车司机,感觉撞到了前面联队长的吉普车,这个怕造成联队长死亡恶果的鬼子司机,睁开眼大张着嘴巴喊道:“长官,我不是有意的,请长官......。”
从吉普车上跳下来的河屯联队长,来不及收拾撞他屁股的鬼子司机,抽出指挥刀嚎叫道:“大日本帝国的勇士,统统的下车,消灭围,土八路的统统死啦死啦地。”
设伏在这里的李刚,看到鬼子卡车队连续相撞,其中两辆反扣在地上,后面的卡车被撞的七零八碎,粗略看了一下,起码有六辆卡车趴窝,不会再动了。
李刚一看鬼子指挥官,指挥后续部队的鬼子跳下车向他们围捕过来,他挥手大喊道:“马上撤出阵地,冲向西北方向,沿衡武路超过马营长带领二连的设伏地,继续向前五公里埋伏。”
五七六联队长指挥部队,快速向八路军设伏的丘陵地带包围上来,等到鬼子冲到李刚他们的设伏地,留给鬼子的是地上一堆堆机枪和步枪弹壳。
河屯联队长蹲下来抓了几颗弹壳,仔细看了看,又走到其他弹壳前,愤怒地大骂道:“八嘎,土八路的哪来这么多大日本皇军的武器弹药,竟将皇军的优良武器,用在我大日本皇军的部队,实在可恨,叫人大大的可恼。”
他冲下丘陵,站在公路上看着倒扣的两辆卡车,又往后走出几十步,发现六辆卡车已经报废,这六辆卡车上的皇军士兵,伤亡大半,这叫河屯大佐愤怒至极,他气急败坏的嘶吼道:“土八路的指挥官,是一个疯子,一个十足的疯子,我一定要抓住他,把他凌迟处死。”
联队参谋长快步走到河屯联队长跟前,看到如此惨状,提着小心问道:“河屯大佐,五七六联队受到重创,难道还要继续增援不成?”
“增援、继续增援,快快的把前面报废的卡车,推到路边,修复被破坏的公路,后面完好的卡车,继续前进。”
“大佐阁下,玉碎的大日本皇军士兵,如何安葬?”
河屯大佐咬牙命令道:“将玉碎的皇军士兵就地掩埋,等部队回返时拉回大本营,炼成骨灰运回帝国国土,还活着的伤兵,统统的抬到卡车上,命令部队快快的开路。”
就在河屯大佐暴怒的指挥部队,收拾残局继续前进,突然从丘陵树林里杀出一支骑兵队,雷剑带领骑兵三连、曲佳明的侦察排和他的警卫班,一百多骑杀出树林,机枪、步枪喷吐着火舌,扫向慌作一团的小鬼子。
一顿机枪步枪招呼,紧接着是投掷出来满天星雨的手雷和手榴弹,一声声激烈的爆炸,又杀伤大批小鬼子,两辆卡车被炸起火。
刚恢复神志的河屯大佐,被雷剑骑兵队猛烈的火力射杀,又遭到空前的伤亡,这个骄狂的家伙,再也沉不住气的嘶喊道:“命令所有部队,启动轻重武器,以最大的火力,消灭这支突然冒出来的土八路骑兵队。”
雷剑看小鬼子集中兵力扑向他的骑兵队,他已完成既定作战目标,打出一声唿哨,整个骑兵队在眨眼之间,隐没进树林,失去了踪影。
河屯大佐被袭击的抓狂,歇斯底里的咒骂:“八嘎、混蛋,土八路的这是什么战术,刚已交火,给我五七六联队造成伤亡,不等还击,就速速的退出战斗,这两支骑兵队的指挥官,大大的狡猾,我要手撕了他们。”
联队参谋长被两支八路军骑兵队偷袭怕了,他再次提醒道:“大佐阁下,我皇军五七六联队的出行增援计划,已经泄密,继续沿衡武公路前进,不但达不到增援五八一联队的目的,还会在前进途中,继续遭到土八路的步骑兵袭扰,我的提议,快快的返回,这应该是上策。”
“你、你这个混蛋,我大日本皇军五七六联队,是一支战无不胜的勇猛之师,区区几支土八路骑兵队,何以能阻止我联队的继续前进?命令部队整顿卡车,快速前进。”河屯联队长,从来没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他的参谋长,此次如此放肆,是在、他遭到惨败,却又寻找不到土八路,处于无处发泄,突然喷发出来的暴戾。
联队参谋长看河屯大佐,如此粗暴和失去理智,他冒着再次挨骂的后果,挺身再次相劝:“河屯君,你的已经失去理智,应该坐下来好好地筹划,再确定是继续西进增援,还是返回大本营。”
此时的河屯联队长,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遭到八路军两支骑兵偷袭,却无能为力的进行围剿,这是大日本皇军的耻辱,是他这个指挥官不可容忍的。
他的暴戾之心被彻底激怒,根本听不进参谋长的再三好言相劝,竟刚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