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剑却微微一笑,说道:“依我看,就算天师不来,我们的把握,也有百分之五十以上。”
“大师有什么高见?难道对阵法的研究另有心得。”曹磊有些意外,问道。
“没有,只是直觉。”程剑看着我们,说道:“几位这几天,可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我和王响兄弟商量过,七日之后,我们可以试探着破局。”
我点点头:“是的,七日之后,有魁星踢斗,天干地支对于破局最为有利,这或许是一次机会。”
曹磊想了想,说道:“那好,我去一趟龙虎山,面见天师大真人。如果天师愿意出山,就请他一起来。不管天师来不来,七天之内,我都会准时回来。”
谭招娣点点头:“有劳。”
……
次日一早,曹磊辞别我们而去,前往龙虎山。
谭招娣和文琪老师还有潘彦梅,留在家里。
我和程剑带着韩晓东,继续在螺蛳墩周边闲逛,结合阵图,研究山形地势,寻找切入点。
西河湾,老龙潭,蜂窝山,我们到处走,到处看。
“既然是五行局,就离不开金木水火土,这是基础原理。王响兄弟,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在七天之内,找到这五元的方位。然后,我们选择一元,作为进阵的入口。但是我看了好几天,这五行方位……”程剑说道。
“根据阵图来看,除了中土之外,南火西金,东木北水,都是可以互相转化的,想要定位,还需要推敲。以螺蛳墩为中心,我们现在只能肯定老龙潭、蜂窝山和西河湾三个点。还有一个点,要找出来。就是五行之中,还有一元没有出来。”我说。
这几个点,也是我研究阵图很久,才得出来的。
但是对于这几个点的五行属性,目前还推算不出来。
韩晓东手指北方:“蜂窝山在东,西河湾在西,老龙潭在南,剩下的一个点,肯定在北啊!”
“以常理推之,应该是在北方,但是这个阵属于奇阵,就不能用常理推测了。”我说。
螺蛳墩以北,我们也查看了几十里的范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带。
因此我断定,剩下的那个点,不在北方。
“不在正北,就在西北东****晓东说道。
“屁话,东北西北范围大了,没有确切方位,说个鸡毛?”我翻了个白眼。
程剑也无可奈何,说道:“兄弟,我们分头找吧,把方圆五十里的范围,重新梳理一遍。发现可疑之处,再研究研究。”
也只好如此了,我带着韩晓东,从螺蛳墩北坡出发,向着西北而去。
但是周末这两天即将混过去,我们还是没有突破。
星期天的晚上,天色已经黑透,我和韩晓东还在野外溜达,披星戴月。
谭招娣忽然打来电话,说道:“螺蛳墩往西偏北七八里,有个地方叫野人沟,那里有动静!说不定,就是你要找的那个点。”
“你怎么知道的?”我一愣。
“是老祖宗跟我说的,这两天,她也在帮我们寻找。你们在路边等我,我和文琪老师开车过来。”谭招娣说道。
我心中大喜,急忙带着韩晓东回到公路上,等待谭招娣和文琪老师。
八点半,文琪老师和谭招娣来了,还给我们带了热乎乎的饭菜。
潘彦梅也跟了过来,安静地坐在后座。
因为我今晚还没有给潘彦梅供血,所以,谭招娣将她带过来,免得我们回去太迟,潘彦梅又出状况。
上了车,我一边吃饭一边问:“野人沟那里,究竟是什么动静?”
“诈尸,闹鬼!”谭招娣说道。
“又诈尸又闹鬼?”我微微皱眉,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谭招娣回过头来,说道:“那边出现了爬墙尸,估计还不止一个。而且,鬼影很多。老祖宗说,这些东西是受了刺激,要不不会突然这样的。我猜想,一定是什么龙灵之气,刺激的。”
“这么说就有道理了,要不要通知程剑?”我问道。
“行,你通知他吧,他要来就来。”谭招娣说道。
我立刻给程剑打电话。
程剑接到电话,非常兴奋,说道:“你们先去,我尽快赶来!”
“你现在在哪里?”我问。
“我在老龙潭的东南十几里外……”
“我去,等你来天都亮了。”我挂掉了电话。
野人沟,是我们龙潭乡地形最险的地方。一条天然裂谷,夹在两道山梁之间。从山梁到沟底,落差有三百米。
整条裂谷东西走向,弯弯曲曲,延伸了四五里路。
十年前上面拨款,在裂谷最窄的地方,修了一座吊桥,供乡民交通。
吊桥两段有些人气,但是其他地方,绝无人烟。
传说,那深沟里常有野人出没,所以就叫做野人沟。十几年前,龙潭乡接连失踪了好几个人,大家都说,那几个人就是被野人抓进野人沟了。
前天上午,我和程剑还来过这里,但是没发现什么不对。没想到,现在竟然诈尸闹鬼。
我们顺着公路一直走,来到吊桥北端。
这桥只能过人,不能开车,是钢索加上木板搭建的,一共才四尺宽。
文琪老师用电筒照射桥下的深谷,问道:“我们是不是要下去?”
谭招娣处于通灵状态,注视了桥下很久,说道:“下面有些危险,文琪老师和潘彦梅,都留在车上吧,我和响哥韩晓东下去看看。万一我们有事,你们也好接应。”
文琪老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