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校尉离开叶晨的军营后都愤愤不平,但是不敢再去找叶晨的麻烦,不过事情可不是这样就算了。
不过叶晨管不了那么多,该干嘛还干嘛,他阻止不了对方来找事。
三日后,皇帝终于早朝,等待多时的何进立即上前奏报。
“启禀陛下,越骑校尉叶晨纵然手下殴打其他营的士兵,影响恶劣,应该严惩,臣觉得叶晨不适合再做越骑校尉。”
何进不会放过一点挤走叶晨的机会,听到手下报告,他就立即准备,只是皇帝刘宏一直不怎么上朝,他要是私自去见皇帝,告发叶晨,怕效果不大,所以他才安排在早朝的时候说出来。
“大将军,真有这事?”
“陛下,千真万确,而且是一群士兵打架,长水营有三十几个人被打,叶晨如此管教部下,长此下去,他们还怎么拱卫洛阳。”
张让能让何进得逞吗,当然不能,好不容易将叶晨安插进来,怎么可能让他出事,所以等到何进说完,他马上进言说。
“陛下,上次有大臣污蔑叶晨杀人,最后调查结果叶晨是被冤枉的,所以老奴认为,这次也定有隐情,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果然刘宏听了大感有理,他本来就不想处置叶晨,不就几个士兵打架吗,多大的事啊。
“嗯,那派人立即去传叶晨上殿,允许他骑马而来。”刘宏可不是要给叶晨什么特权,而是他困了,想回去睡觉。
听皇帝这样说底下的大臣只能等了,他们再也不敢乱说,现在很多人知道皇帝偏袒叶晨,如果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们不敢随意去招惹。
坐着等了一会儿,刘宏感觉实在累了,让人找来一个软垫,靠在龙椅上睡着了。
底下人只能老实的等着,也不敢出声,只是何进和袁隗眼神一直来去,好像在交换着什么东西。
其实何进意思很简单,他发难了,你得配合我。
袁隗也懂的他的意思,点点头表示明白,两个巨头再次达成目的,目的就是挤走叶晨。
叶晨就在城外大营待着,很好找,接到消息,叶晨快马而来,进了城倒是没有骑马,不过长跑是他的强项,于是跑步而来,在城内比骑马快了许多。
来到大殿之上,皇帝还睡着正香,不过看到叶晨来之后,张让先跟叶晨交换个眼神,然后才叫醒刘宏。
“咦,叶爱卿,怎么全身是汗啊。”
“回陛下,接到您召见的消息,臣立即快马赶来,进城后觉得跑步比骑马方便,于是臣从城门口一直跑步到这,故满身是汗。”叶晨抱拳,大声的说道。
叶晨的话极为洪亮,在金殿之上有些震聋的感觉,震的那些年老的大臣有些刺耳。
“嗯,叶爱卿果然是忠臣啊,对了,阿父,这次叫叶爱卿来所谓何事?”刘宏刚睡醒,脑袋还有些发懵。
“陛下,大将军说叶将军不会带兵,为了士兵打架的事情。”
“是的,陛下,这叶晨纵容手下寻事,打架斗殴,实在不像是个军人,臣觉得叶晨不适合当北军的校尉。”
何进看皇帝明显要偏袒赶紧出言,先声夺人,先给叶晨上套,否则皇帝要是开口,如果将事情揭了过去,那么一切都晚了。
“是啊,陛下,这北军五营为的就是拱卫陛下的安危,这经常出现几十人打架斗殴的事情,这事可不小啊,长此下去,还怎么为陛下效力啊。”袁隗也默契的站出来说道。
刘宏本来就想为叶晨脱罪,但是何进和袁隗接连发言,他也不好就此罢了,毕竟何进和袁隗两人一个实力强大,一个影响力非常大。
“叶爱卿,可有此事。”刘宏只好问下叶晨,先问清事情原委再说。
“陛下,若要说拱卫洛阳,臣一路征战,杀敌无数,定有实力拱卫洛阳,若要说没资格当校尉,也是那长水营的校尉不配。”叶晨没有立即解释事情原委,而是先辩驳何进和袁隗的话,将事情先给岔开。
叶晨说自己一路征战出来,一是为了提醒刘宏他的功劳,二是辩驳不能拱卫洛阳的话。
刘宏一听从心里上,他已经站在了叶晨这边。
“陛下,这叶晨花言巧语,明显是想要颠倒黑白。”何进看到这叶晨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打乱了他的计划,所以赶紧出言说道。
只是看刘宏的样子,好像不认为叶晨花言巧语,顿时心中感到不妙,难道这次又要给叶晨混过去了?
何进看自己不方便说话,于是将目光转向袁隗,想让他出来说话。
叶晨是他们的共同敌人,所以袁隗还是站出来说道:“陛下,这叶晨的确在花言巧语,我们应该先将事情弄清楚,是非黑白才能断定。”
刘宏一听点了点头看向叶晨。
“陛下,这也是我要说为何长水营的校尉不适合当这个校尉的原因。”
叶晨一出口,何进就急了,因为北军五营本来是他牢牢掌控的,叶晨出现之后,这越骑校尉才脱离他的掌控,如今他还想对长水校尉下手,这何进如何能不着急。
“陛下,不要听叶晨胡说,他这是在狡辩,他...”
“好了,大将军,且听叶将军将话讲完。”
“陛下,打架确有其事,长水营三十几个人,我营十几个人起了冲突,打了起来,最后长水营的三十几个人被我营十几个人全部打趴下,而我营十几个士兵自个回来,试问长水营战斗力如此差,如何拱卫洛阳,他们整天不训练,到处惹事,所以才有了此次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