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便宜的船只,叶晨不相信他会不上当,在没有更多资金的情况下,想要更多的船只,只能向叶晨购买。
叶晨所卖的船只基本没有什么利润,按照成本价卖给蔡瑁,蔡瑁不动心才怪。
那么叶晨这不是吃力不讨好?绝对不是,他可以培养整个造船行业,可以培养更多的熟练工人。
而蔡瑁只会荒废了自己的造船业,到了后期之后等蔡瑁完全失去了造船业之后,他就要受制于叶晨,到时候叶晨的造船业高度发展,而其他人的造船业受到沉重的打击。
造船业不比其他,要持续的投入,一但停下来想要发展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何况完全荒废掉,想要重新发展起来就不是一两年能够做到的。
叶晨离开之后,蔡瑁心绪一直不平,他想要实现整个长江流域飘的都是自家的船,往来的货物都由自己控制,那就需要大量的船只,需要大量的船员,但这个过程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
叶晨不急,回去之后就慢慢等待,他相信,蔡瑁即使现在不中招,不用多久他也会中招,除非他没有野心,要有野心,迟早会中招。
“二弟,这里的事情是否解决了?”回到住处,太史慈问道。
叶晨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差不多了,我们晚上回州牧府,任何明天出城,我还需要去拜访一下黄承彦跟司马徽两位老先生,之后我们就启程回辽东。”
太史慈点点头,他们进来襄阳城内,他还是很担心的,毕竟这里表面安详,实际各种势力倾轧,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
“大哥,这事不能做啊,这会给襄阳招来灭顶之灾。”蒯良在书房里一直阴沉着脸,而蒯越则非常担忧的对他说道。
“这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一旦他们真的联合,那整个荆州都将是他蔡瑁的,到时候哪里还有我们蒯家的立足之地。”蒯良愤怒的说道。
“大哥,就算蔡瑁得势他也不敢把我们蒯家怎样,我们也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存在,况且蔡瑁要面对的第一个人是刘表,还没有时间来理会我们。”蒯越怕蒯良太过激进,于是极力的劝说他。
“你错了,蔡瑁如果膨胀起来,要面对的的确是刘表,但我们就成了刘表的爪牙,要除掉的肯定是我们,只有把我们除掉了,他才能安心。”蒯良叹了口气说道。
他没有想到,本来以为一个普通的宴会,结果却会闹出怎么大的动静来。
本以为远在辽东的叶家跟在在荆州的蔡家,就算要合作也有限,谁知道最后竟然是这样,他们的合作可以在数年之内,颠覆整个荆州的格局,而他们蒯家作为对手,有可能到时候飞灰湮灭,所以他必须反击。
“如今叶家的大军就在城外,如果襄阳城内的守军防守不住,我们动叶晨,整座襄阳城,包括我们蒯家都要陪葬。”蒯越继续阻止蒯良,他大哥竟然想要刺杀叶晨,阻止叶蔡两家联合,多么疯狂的举动。
“异度,如今州牧大人已经调集了两万多的守军过来,襄阳城城防坚固,要守住完全没问题,只要叶晨死在城中,怒火只会喷向刘表,有刘表在前面为我们蒯家挡着,而且蔡瑁身为大将,他也必须做出选择,到时候两家就成了敌对,而我们蒯家也才能安稳度过灭族的危机。”
蒯良平常是个非常冷静的人,他一直以智谋著称,但他没有想到这蔡瑁那莽夫出的奇招,一下子竟然达到颠覆一切的程度,这让他不能忍受,而且也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蒯家真的有可能就此灭族,虽然这个过程还需要数年的时间。
“大哥,如今叶晨不是住在蔡家就是住在州牧府,风险实在太大了,我们蒯家的死士只有一行动,不管成功与否,都会被发现,成功或许还有幸免的可能,一旦失败,我们蒯家也就完了。”蒯越激动的说道。
“异度,你觉得事情再继续下去,我们蒯家就能够安然度过吗?如今我们还有一搏的机会,再晚了,我们连博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挨宰。”蒯良大声的对蒯越说道。
“大哥,如果真要做,也不能用我们蒯家自己的死士,虽然最终还是会被发现,但是至少表面有个理由。”蒯越苦劝好久,一直没有劝动只好做最后的努力。
蒯良疯狂,而叶晨根本就不知道,他此时还在蔡府之中,准备夜里回州牧府,毕竟要走的时候要跟刘表辞行,这些礼节还是必须的。
辞行蔡瑁,叶晨就回到州牧府,晚上的时候,刘表又再次宴请了他,只是席间并不那么热情,显然刘表也已经知道他跟蔡瑁合作的事情。
刘表忌惮荆州的各大世家,但是又不得不依靠他们,如今几方能形成平衡,他的地位非常稳固,一旦有人打破这个平衡,那么荆州的局势将无法预料。
“二哥,何事如此高兴啊。”晚上回去别院休息的时候,叶晨相当高兴,赵云笑着问道。
“哈哈,三弟,高兴的事有二,一是跟蔡瑁达成合作,这对我们双方都有重大的利益,二是今天看刘表那吃瘪的样子我就高兴,这糟老头,当初黄祖北上竟然不阻止,现在我来襄阳城搞风搞雨,都是他自找的。”
叶晨高兴的大笑着说道。
“二弟,我们如此做,刘表会不会要对我们不利?”太史慈担忧的说道。
“不会,他没有这个胆子,如今我们大军就在城外,每天护卫营还要互通消息,一旦我们出事,他们毕竟杀进来。”
叶晨如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