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带着仪琳将要离去,仪琳回头:“这位好心的公子叫什么?你救了我我会记住你的!”
林平之好笑的问:“小尼姑!记住我干什么?”
仪琳认真的说:“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会每天在佛前为你祈福,保佑你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此刻的仪琳就是一个圣洁的菩萨,悲天悯人,让人不忍亵渎!林平之长叹一口气,没有了和仪琳开玩笑的想法:“我叫林平之!回去吧!恒山离此千里万里,以后不可一个人再乱走了。多谢你的祈福!以后我会亲来恒山,帮你找到你的父母!”
林平之知道仪琳的心里一直有一个遗憾,那就是从小她就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却不知自己的父亲不戒和尚与母亲哑婆一直就在恒山,在她的身旁!
仪琳的眼里顿时有了光彩:“请问公子,我真的有父母吗?他们……”
林平之一抬手,打断了仪琳的问话:“去吧!时机到了,我自会告知你!”仪琳乖巧的朝着林平之做了一个揖,然后和令狐冲匆匆离去。
角落里,田伯光如丧考妣,瘫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一辈子有两大爱好,一者是喝酒;一者,则是美色。却不想出门没看老黄历,命逢黑煞,今日被人控制了男人的命根。这对与他而言,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林平之坐在靠窗户的座位上,凭窗而望:“小田子!倒酒!”众人面面相觑,这哪里又出现一个小田子?林平之瞪了一眼田伯光:“说你呢,耳朵坏掉了?”
田伯光失魂落魄的起来,拿起酒瓶,给林平之斟了一杯,反驳的说:“我不是小田子!”
“啪!”他的屁股上挨了林平之一脚:“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厮,专司打探消息,名字就叫小田子!”
此时,正值初夏,洞庭湖上千帆竞过,好不热闹!湖中莲花盛开,硕大如斗。几个采莲的衡阳女子驾着扁舟,露着洁白的长臂,与莲花交相辉映,不落下风。曲非烟拉着林平之的胳膊,摇着:“哥哥!哥哥!我也要去采莲子!”
任盈盈撇嘴:“别掉在里面,成了落汤鸡!到时候你的这位好色的哥哥可就不喜欢你了!”
曲非烟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白嫩的玉手捏着衣角,悄然欲泣!
“别闹!”林平之在任盈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入手处软软糯糯,让林平之的愣了片刻。
“你!”任盈盈红着脸,刚才林平之的大手打在他的丰软的臀部。她的心里一颤,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过电一样瞬间传遍全身。
林平之讪讪一笑:“啊哈!洞庭湖烟波浩渺!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任盈盈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哼!装!你还会吟诗?”
“咳咳!”林平之咳嗽了一声,脑中搜索着有关山河湖泊的诗词。“诶!有了!”忽然他想到了一首诗,一首当下的学者顾炎武的一首诗。此诗借大海表达忧国忧民的情怀,与他的心情无二。于是林平之暗想着,高声的吟唱了出来:
“日入空山海气清,秋光千里自登临。十年天地干戈老,四海苍生吊哭声。水涌神山来白鸟,云浮仙阙见金光。此中何处无人世,只恐难酬烈士心。满地关河一望哀,彻天烽火照胥台。明王白马江东去,古国降帆海上来。秦望云空阳鸟散,冶山天远朔风回。楼船见说军容盛,左次犹虚授钺才。”
“此中何处无人世,只恐难酬烈士心。满地关河一望哀,彻天烽火照胥台。”林平之重复着这几句,不觉泪已流。他站在凭窗而望,把酒临风,一身的荒凉萧索。
任盈盈看着林平之,只觉的这个男孩无限的博大,无限的宽广,仿佛他瘦小的身躯能肩负起整座山河社稷。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林平之转身而望,只见二楼的雅座帘子挑起,出来两个清隽的老者。他们望着林平之,眼中满是欣慰。其中一位稍高的老者对同伴说:“林亭,看来我南朝全不是你所见,果然还有心怀天下苍生的学子!”
那个叫林亭的微微一震,不解的问:“敢问这位学子!你刚才所吟唱之诗得自何处?”
林平之一愣,这首诗是他的前世上中学时看到的一本诗集上的。作者正是明末的顾炎武。这些当然不能为外人道,于是林平之胡乱的说:“这,此诗是我从乡间一个老农口中得知,今日有感而发,贻笑大方了!”
那个叫林亭的老者也愣住了,他疑惑的说:“这首诗是我刚刚和好友在回雁楼吃酒时一时有感而发写下的,怎么会传到乡间老农的耳中。”
“什么?是你刚刚写的?在这儿?”林平之一声惊呼,不会这么巧吧,刚念人家的诗,正主就来到面前。他盯着那个叫林亭的老头,试探的问:“先生莫非就是顾炎武顾学士?”
那老头更加好奇:“哦!我正是顾炎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林平之没有回答顾炎武的话,又看向另一位老头:“我没猜错的话,那么这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夫之王学士了?”
王夫之一点头:“正是!”他也疑惑的问:“敢问这位学子,我二人与你并不相识,你为何会认得我们?”
林平之的眼珠子乱转,这二位可是明末大神级别的人物。不仅学识渊博,通晓天下大势,而且还精通兵法战阵,不能让他们跑了。他眉头一皱,一条计谋便上了心头。于是林平之假装慎重严肃的看了看四周,见四周没人,然后对顾炎武和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