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大,什么粗,什么硬?”
夏秋面色古怪,夜倾城什么时候变污了?
看着夏秋的表情,夜倾城冷笑数声,嗤道:“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秋脑门冒黑线,他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难道不是好东西的人,不该是问出这个古怪问题的夜倾城吗?
“那你说,什么大、什么粗、什么硬?”
夜倾城翻了个白眼,想到在灵虚学宗偶然听两个学生的聊天,居然在这儿摆了夏秋一道,嘴角便略有得意地翘了起来。
“自己猜去啊,等你什么时候思想不那么污浊了,自然就想得出正确答案了。”
夜倾城笑了笑,将一个锦囊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飞身而去。
“什么大、什么粗、什么硬……”
夏秋一阵无语,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不应该就是那啥吗?还能找出其他答案?
正当时,秋白醒了过来,正好听到夏秋的喃喃自语。
“老板,你在说什么,粗、长、硬?”秋白从床上坐起,狐疑地看了一眼夏秋,随后环顾屋内四周,却没有找到师傅夜倾城的身影。
刹那之间,秋白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剧变,不可思议地指着夏秋,结巴道:
“老……老板,你……你该不会……把我师傅……”
闻言,夏秋脑门冒起一团团黑线,这家伙小小年纪,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老板,我师傅去哪儿了,是不是被你气跑了?”
“还有,老板,你刚才说粗长硬,难道你那方面……”
震惊过后,秋白眼中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夏秋嘴角直抽抽,抬手就给了秋白两个暴栗,“给我滚去酿酒。”
“老板,你这是恼羞成怒吗?”秋白委屈地抱着脑袋。
“你这是想死?”夏秋瞪了秋白一眼,吓得秋白抱头就跑。
只不过,跑到门边的秋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停下了脚步,从门外探进一个脑袋,贼兮兮地问道:
“老板老板,我知道了,我师傅是不是问了你,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大,什么粗,什么硬?”
夏秋嘴角扯了扯,难道这小家伙知道答案?
秋白看着夏秋的反应,捧腹大笑起来,道:“老板,你该不会回答我师傅说是那啥吧?”
好不容易喘过了气,看着一阵脸黑的夏秋,秋白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板,是财大气粗腰板硬啊,你这思想太污浊了,要不得,要不得啊。”
就在秋白笑得直不起腰的时候,他忽觉眼前一黑,然后整个身子都离开了地面。
却是被夏秋给拎了起来。
“你小子,笑得挺欢是吧。来来来,把这问题加答案给我写一千遍,写不完不许睡觉,明早我来检查。”
说罢,夏秋手腕一抖,径直将秋白给扔了出去。
合上房门,看着明灭不定的灯光,夏秋的脸色变幻不定。
“财大气粗腰板硬?难道真是我太污了,所以才会想歪?”
……
正值秋季,长秋城的雨这一下,就像是没个终点,一连下了三天。
所以偏僻的杏花街,今天依旧是泥泞不堪。
以至于有马车驶进杏花街的时候,杏花街的所有人都是啧啧称奇,不知道这是哪个富贵人家要来杏花街买酒。
之所以都不好奇这辆马车的目的地,是因为杏花街内除了街尾那家名气渐大的小酒馆之外,实在是没有能够吸引一辆富贵的马车在这种天气驶入杏花街的了。
一些人出于好奇心,冒着小雨就出了门,跟在马车后面,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咕噜咕噜。
马车行过泥泞,不出众人所料,在小酒馆外面停了下来。
“哪个富贵人家,这么偏好江小白,便是这种倒霉天气,也要派人来买上几坛?”
有人站在马车后边儿,窃窃私语。
可是,他们并没有等到马车车帘被掀开的时候。因为这辆马车,除了赶车的车夫之外,再无二人。
“这家酒馆规矩多得很,从来都是只能在馆内将酒喝完,不允许将酒买走回府。”
“难道说,这是那个赶车的车夫,想要来喝上几口江小白?”
一群人疑惑不解,江小白虽然不贵,但是马车夫毕竟也没多少钱,在这种天气来喝酒,却也说不太过去。
正当时,赶车的那个车夫翻身下马,在酒馆外躬身站定,高声道:
“辰大人请夏先生赴宴。”
辰大人?
马车后的一群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辰大人为何许人也,但是看那马车的豪华程度,想来也是官职不低。
所以,一位大人居然要请这家小酒馆的老板参加宴席?
“我们杏花街,还能出这么一位人物?”
众人心神皆震,眼中冒起明亮的光,翘首盼着那位神秘的酒馆老板,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位人物,居然能去参加上层人物的宴会。
就在这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拿着伞,走出了酒馆。随后,少年撑开伞,递给了身后的阴影。
“这个酒馆的老板,居然这么年轻?”
不光是马车后的众人,就是赶车的车夫,都很是吃惊。
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居然是辰望请来的救兵?
车夫觉得很是可笑,二十多岁,修为能有多高?炼虚境界都怕没有吧?
这一刻,他心如死灰。
“走吧。”
这时,夏秋已经走上了马车,清冷的声音将马车夫的思绪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