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起身拱手领命。
“云定将辽东雪地染成红色。”他声音平淡简单。
公孙止点了点头,挥手让众将离开,开口叫住后面的独臂身形“东方,与我一道吧。”便是与东方胜一道走去军营外,李儒也知二人有话要讲,并没有跟上来。这边,俩人上了马车,驶出硕大的军营,公孙止拍了拍酸儒的肩膀:“子脩的事,不怪你,这事啊,你是为我好,也为上谷郡好,我不能怪你。”
“谢首领宽恕,但私自扣下情报,区区也是有罪的。”东方胜摇摇头,旋即沉默片刻,才道:“但此时,区区还是要讲,子脩的仇,自然有他父亲来报,与我们上谷郡何干?他离去便是离去了,与我们没有瓜葛,上谷郡还有许多事要做,首领何必跑去中原掺合人家的家事。”
公孙止撩起车帘一角,望着外面来往的商队:“你说这话就有小家子气了。”话语停顿了一阵,他方才微微回过头,视线看过去:“曹家与我无关,可他曹昂毕竟算是半个部下,仇要报,更重要的是,此韩龙要回来,他替我卖命,我公孙止不能寒了弟兄的心。如果可能,这个年就在许都过了,开春后,看有没有机会把吕布那边的事了解。”
“首领有没有想过做皇帝。”酸儒将目光抬起来。
“何必争一个名头。”公孙止放下帘子,手掌按在矮几上,握成拳头:“北地,我便是皇帝。”
车辕滚动驶入城门,夕阳渐渐在天边化为橘红。
送走酸儒后,公孙止一路回到家中,抱起扒着柱子学走路的正儿,逗弄几下,院子里静悄悄的,蔡琰站在旁边替丈夫解下披风和弯刀交给香莲。
“今日妾身听外面说,子脩……他死了。”女子转过身时,轻声的问道。
看了看怀中的儿子,公孙止就着石阶在屋檐下坐下来,沉默了片刻,干涩地答了一句:“他……唉……走了。”
橘红的光照在庭院。...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