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觉得如果这样子做了,将来或许无言再面对自己的皇儿,是吗?”
星挽月似乎早就料到一般道。
“其实,我有一计,或许能够为你解决此事儿。”
“如何?”龙千化闻言诧异道。
“星宇太子还未有正宫娘娘,便已逝世,星宇陛下气郁攻心,病入膏肓,生命已然垂危,然因思念旧子心切,不由得日夜啼连,一日做梦,梦见死去的太子在梦中与自己哭泣。”
“是以,陛下何不为死去的皇儿纳一个妃子呢?”
“也好让她夙夜为太子祈福才是啊。”
“至于说辞、皇帝病危,至少是冲冲喜也可以啊。”
星挽月一字一顿道。
然而,她越说,她发现,龙千化的眼眸越发地明亮了起来。
“可……生命垂危……”龙千化显然是听了进去,只是,他虽然因为皇儿的事情顷刻间苍老了许多,可怎么也算不上生命垂危啊。
他该要如何骗取天下人的信任?骗取太上皇的信任?
“这点无妨、我这里有一颗药,准确的说,算是毒药,服下之后,你身体虽没任何异样,但整个人却是日益衰弱下去,毒药时效七日,七日之后,服下解药,即可解除颓弱姿态。”
星挽月说着,自怀中摸出一枚绿色的小药瓶。
见此,龙千翊愣住了。
不老山有个专门擅长研制毒药秘术的梦氏家族,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而这药,对方虽这般说,他却不能完全相信。
“怎么、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见此,星挽月微微扬笑道。
而后,素指微扬,她轻轻掀开瓶子,便将一抹墨绿色的药丸倒入了口中。
“月儿!”
见此、星挽月身后的君莫玺不由得大惊,神色担忧地望向星挽月的小腹,似是生怕她有任何异样。
“给你!绿色是毒药,红色是解药,解药给你,七日之后,我找你,服用解药,如何?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吗?”
星挽月淡然吃下毒药道。
而后,她的面色微微开始有些发白,身体也微微虚弱了几分,伸手,若不是君莫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险些就要摔倒了。
见此,龙千化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咬牙,将绿色的药丸倒入了口中。
“不不过、我有一事儿不明。”龙千化抬头,一脸疑惑道。
“何事?”星挽月反问。
“此事、你为何就能隆定慕容夜会来呢?!”说实话,这一点,龙千翊担心许久了。
“她会来的。”
“不光是她,还有你的好皇子”。
星挽月忍住全身的虚弱,大汗淋漓道。
“如果是你皇儿第一时间知道你病危的消息,就冲他先前不顾一切潜伏沧源为你寻求至尊宝药,便足矣看出,他对你的孝心。所以,父亲病危,他是一定回来的。”
“至于慕容夜……”
“相必、此刻已经有人将你和她亲生父亲的事情告诉她了,我想,无论是她想要报仇,还是还亲生父亲一个公道,她都会来,当然,更重要的是……”
“若是我所料不假,慕容夜此刻一定是在招兵买马,勤于练兵,为的,应该就是对付我吧。”
“琉璃女国,路途有些遥远,中途还经过匈奴,此刻匈奴又尽归慕容夜,我想,琉璃国暂时是不打这个主意了。”
“况且、琉璃国本就是慕容夜生母故居,所以,那里,也是慕容夜的娘家人了。”
“什么?”龙千化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
“怎么,很诧异吗?难道,你调查了龙飞鸿那么多年,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谁吗?”
星挽月勾了勾嘴角。
“星挽梦……的确是不老山圣女,可她却不是土生土长的不老山之人,她,是师祖千辛万苦挑选的,而她的身份,原本,便是琉璃国的天子,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关于慕容夜的背景,此刻,相必只有你我联手,才能将其擒住,否则,一旦给她一家独大的机会,到时候,死亡便是属于我们的。”
星挽月淡然一笑,认真道。
“而、若我所料不假的话、琉璃女国,应该早已是属于她慕容夜势力的一部分了,你觉得,你现在除了和我们不老山合作,还能有谁是值得你依靠的呢?”
龙千化闻言,不禁陷入了久久疑惑之中。
……
而与此同时,沧源东南方向,连接着匈奴与星宇的官道上,一行人三五成行,正在悠然策马奔腾。
“啊~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休息一下可好。”
最后,一名看上去有些白面小生的小伙子率先撑不住道。
“哈哈、你小子,谁让你削尖了脑袋也要跟来的?”
另一名蓝衣男子闻言悠然挖苦道。
“姓南的、你少给我说风凉话!你看看你,明明就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还在强撑什么。”那白面小生闻言不由得愤愤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二人顿时间尽是口角。
“好了、安静!”为首的女子闻言扭头,有些无奈地扫了眼众人。
“天色不早了,前面有间客栈,我们前去休息一下,整顿一番。”
这女子正是慕容夜,说着,她不由得扭头,朝着来时漫漫沉寂的道路遥遥相望。
哪里,还没有见到霸王花的马车。
由于霸王花重伤未愈,她又急切坚持要来,没办法,只能由小蝉随身相陪。
至于那白面小生,自然是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