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芙蕖冷哼了一声,喝道:“大胆贱婢,以为死了就了结了吗?拉出去喂狗。”
刘蒙冷然道:“住手,收敛,安葬。”
“刘蒙,你这么做不合规矩。”
“我的家奴,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说不行。”刘芙蕖怒气冲冲,被刘蒙当众驳了面子,岂能不火。
刘蒙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蔑视着喝道:“今天的事不会算了,待我调查清楚,再找你算账。”
这小辈太也猖狂,刘芙蕖正要暴怒,看到大哥的眼神,强行压制。
刘蒙心情受到很大的影响,回到府邸才知道蓉姨病了,连忙找医生来医治,蓉姨看到少爷很开心,一下子爬起来要给刘蒙做饭,言语之中颇为长吁短叹。
刘蒙陪着她,问起徐君之事。
蓉姨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命苦。”
其他,蓉姨就再不肯说了,只是让他不要过问,这便是徐君的交代,不想再给刘蒙增添任何烦恼。
刘蒙越发怀疑,蓉姨睡下后直接来到老胡家的鞋店,竟已关门大吉,询问旁边的人才知道老胡一家返回乡下去了。
刘蒙看到林威,对着他招了招手,林威不甘愿,还是很恭敬地走了过来,带着气道:“大学者,你现在了不起,黑白不分,那小姑娘死得可真惨。”
“你知道怎么回事?”
林威那日正好看到,便说了一遍。
刘蒙又去问巧儿姑娘。
巧儿姑娘眼睛红肿,杨斯在智慧宫广场攻击学者大人,判了死罪。
刘蒙直接到乡下去看老胡,他坐在轮椅上不能动弹。
“场学者大人。”
看着他的短腿,刘蒙问他出了什么事。
老胡只是惨笑,直说自己不小心摔断了腿。
那傻妞儿还是一直在吃。
“我都知道了,你还瞒我。”
老胡老泪纵横,哭道:“徐姑娘是好姑娘,为了救我,被那帮畜生给糟蹋了,我没脸,我胆子小,我……我惹不起,那韩家给我送来了一笔钱让我在乡下生活。”
刘蒙临走给他也留下一份不菲的财富,足以一辈子生活,他知道这些普通小民最是怕惹事,最大的期望就是活着,尽量舒服的活着。
“没有人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
老胡道:“杨斯那孩子犯浑,学者大人,您一定要救救他。”
刘蒙心说,杨斯的娘那般恐怖,不会让杨斯有事,他最不担心就是杨斯。
刘蒙一口气闷在胸口,不出不快,这伙人竟三番五次搞些小动作,只怪我太仁慈了吗?有些人把你的慈悲当成软弱。
直接来到韩府门口,看门的仆人怒喝:“大胆,这是学者府邸。”
话音刚落,刘蒙一个光剑干掉大门,那男仆吓得慌忙往里逃走。
韩生平、韩嘉很快赶来,韩生平同时着人通知刘芙蕖,实际上刘芙蕖一直让人关注刘蒙,得到消息顿时大喜,带着人就赶过来,刘扶摇也带着十几位学者急急赶来,立刻按照与辛启的约定,通知过去。
韩生平满脸怒容,“刘蒙大人,我韩家也是学者府邸,岂容你轻辱。”
刘蒙都没理会这老狗,看着韩嘉,道:“你府里下人奸辱徐君,把人交出来。”
韩嘉战战兢兢,“刘蒙学长,你不要乱来,不过就是一个女奴,我送你五个豆蔻水灵的女仆便是,你……冷静。”
刘蒙一点不想冷静,那股胸闷需要一个发泄口,他感到慧根有一股滞胀感。
“把人交出来,否则不死不休。”
凝聚光剑,一下子砍断比壮汉腰还粗的大树。
那股威势大有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韩嘉吓得战战兢兢,“我是学者,你不能乱来。”
“给你十分钟时间,把人交出来。”
韩嘉当真被吓倒,一挥手就让手下去带那四个人来,那天参与的四人都调派到仓库,其中三个单身汉正在打牌游戏,直接抓住。
还有一人与府上的女奴成家,在后府的小屋里,他摸着孩子的头慈祥道,“好小子,勤练计算,你要是表现出天赋来,说不定就能得到韩老爷的栽培,那你爹我可就跟着沾光了。”
那孩子点了点头,更加大声地念着:“一一得一……五六三十……九九八十一……”
每个孩子最先背诵的乘法口诀表。
就在这时下人们冲进来抓住那大汉,小孩惊叫道:“放开我爹。”
下人们一脚踹开孩子,喝道:“少爷吩咐拿人,再叫唤把你也带去。”
四个人被带到院中,刘蒙冷冷地看着四人,其中两人粗犷,两人长相俊美,都是很无所谓的表情,不就是奸了一个女奴,打断一个平民的狗腿,没什么大不了,少爷能搞定,所以四个人看到刘蒙也并不太害怕。
“就是你们奸污了我的女奴徐君?”
其中一个长相俊美的奴仆点头道:“是的,嘿,还是个处呢。”
韩嘉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连忙道:“刘蒙学长,我愿意赔钱,您开个价吧。”
就在这时,刘芙蕖和刘扶摇带着众人赶到。
刘芙蕖喝道:“刘蒙,你好大的胆子,闯入学者府邸。”
刘蒙就知不会那么顺利,可他还是来了,蔑了一眼,道:“什么时候你城主卫队能够管到学者的事了?”
刘扶摇喝道:“现在智慧宫主管一职空缺,张管事和李管事都来了,他们可以代表智慧宫裁定。”
两个深居智慧宫的老资格管事跳了出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