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敢哄着自己说是清清白白嫁给自己老张家的。
原本想推开小姨子的那只手,一时气下,居然抱得更紧了。
汤静把姐姐的丑事给抖出来,张宝钢勃然大怒,回头就找老婆晦气,吵架吵了好几回,架不住汤安确实是心虚,除了任由他打骂,就只能吃闷亏。
汤静呢,还安慰她呢,“姐,姐夫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言风语,说不定是院儿里谁说的呢,隔壁家那个小贱人就是个不安好心的,你瞅瞅,是不是她害你。”
这个时候的汤安,浑身警铃大作,哪里还会再听自己妹妹的胡话,她好歹也是有岁数的人,虽然是个黄脸婆,但是却不像汤静这种大姑娘没脑子。
她心知肚明,根本不是隔壁那个许小寒。
这一切,都是自己妹妹汤静搞的鬼,这个作风败坏的妹妹,不能在学校搞风搞雨了,居然还战地转移到了自己家里。
她相亲相不到好对象,居然把手伸向了自己姐夫。
气愤归气愤,汤安却无可奈何,她年轻时候那一晚,的确是被隔壁的相好给霸占了身子。
这一点她对不住张宝钢,可是他们……他们还是有个孩子的呀。
汤安想到了救命稻草,他们的孩子——福贵。
于是乎,汤安趁着张宝钢回部队,动身回老家去接孩子回来,只要孩子一回家,就有借口让汤静搬出去几天,那怕是让她回老家几天也行。
自己和张宝钢还有孩子一家三口,过上一段和和美美的日子,男人气儿消了,也就过去了。
可是谁知道,根本没有那么简单的事儿。
她刚一走,汤静就去门口值班处那里给张宝钢他们部队打电话,说是姐姐走了,回老家了,她一个人在家里,下水道好像堵了,厕所的灯泡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
可不是就把张宝钢给召唤回来了。
这一晚,厕所里,水汽氤氲,一对狗男女狠狠地抱在一起,先是狂吻了一番,而后汤静大口大口喘着气:“姐夫,这样会不会对不起姐姐,我……我怕姐姐……”
“她个臭婆娘,只许她对不起劳资,还不许劳资在有人了?劳资戴绿帽子戴了这么多年,没有跟她离婚算是便宜她的,贱人!”
张宝钢提起汤安来就有气。
可是他似乎没有想起,他在知道汤安的过去之前,已经跟汤静在眉来眼去的暧.昧。
也许汤安的过去像一个定时炸弹爆出来,恰好给他的道德大堤一个开闸泄洪的机会呢。
“姐夫,别这么说姐姐,她毕竟是我姐姐,不管她怎么做,我都原谅她,她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心甘情愿受着,只是你,我不能叫你受一点委屈,她要是骂了你,我可不依。”
女人被他抱着,扭了扭瘦削的身子。
张宝钢早已经精虫上脑,此刻更是按捺不住的把她压.在墙上,潮湿的墙壁水泥味儿混杂着汗味儿还有汗腺里分泌出来的荷尔蒙味儿,搅合在一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直到他狠狠地要了女人,才猛然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松?比你姐的还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