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让她做繁多的体力活儿,洗完澡沾床就倒下。
即便俩人冷淡着关系,可是到底是同床共枕的夫妻,正当壮年的男人心里哪能不烦躁。
生气归生气,这么久不让碰是几个意思?
他并不知道他母亲做出的歹毒勾当。
天底下每个男人都不晓得,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慈母,原来可以对别人的孩子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
越泠低估了他母亲的狠毒。
一个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男人盯着女人熟睡的容颜,虽然比起当初刚结婚的时候远远不及,可是依旧看得出美艳,而且,他对她,更多的是感情。
容貌只是一刹那的火花……
越泠心柔软了一刻,他轻轻吻了吻妻子的嘴角,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若是从前,她感觉到了,会褪掉外衣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来的。
男人强行拽开了熟睡女人的衣服,换来的是一声尖叫和怒喝,“做什么!我是你嫂嫂!”
“什么!”
这下越泠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转眼震怒得失去理智!
“贱人!你干了什么!”
他心虚着自己酒后失德于金蝶,对不起她的那件事儿。
可是……
这不代表他能接受她这么出格!
“我……”
女人没法儿解释,她朦胧着双眼,睡意全无。
却见越泠大半夜冲出去将老二越恒暴打了一顿。
“无耻之尤,勾引嫂嫂!”
越恒懵逼了,“大哥,你胡说什么!妈,你看看大哥,他是不是疯了!”
那时候还没有结婚的越恒懵逼了。
可是老三越泰是个斯文的读书人,不是老二越恒,那还会是谁!
那一晚,越湛眼睁睁看着爸爸暴打二叔,而奶奶追着自己母亲打。
他终于忍不住冲上去,拉扯着母亲吼出声要离开。
“滚!都给老子滚!走了就别回来!”
大清早的时候,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赶出家门。
一路上有很多人指指点点,甚至于明云那个小女孩带头对他和母亲扔石子。
越湛现在想起来,还能记起那种血肉模糊的疼和耻辱!
然而,总归,他和母亲离开越家了!
母亲带着他在外面租房子,就是申城一中附近那一间。
因为在百乐门歌厅长大的歌女出身,母亲天生晓得男人的凉薄,没有安全感,早就在上次撞见越泠和金蝶丑事之后,开始存私房钱。
那一点点的钱都是从柴米油盐里抠出来的,外加一点少得可怜的首饰。
埋在木匣子里深藏在地下被挖出来的几样东西,当掉后准备让他继续上学。
越湛不想上学。
他整天同附近的一些贩夫走卒搅和在一起,居然觉得那个开卡车的整天给他吃阳春面的叔叔不错。
听说他死了个老婆,病死的,还守着老婆几年。
越湛看人有一套,他喜欢这个叔叔,拉着他去家里吃面。
“叔叔,吃面,我妈做得可好吃了!只有一个人能吃到,现在你有口福了!”
男孩子笑得有多单纯内心就有多狡猾。
那个卡车司机哪里还想吃面,看见出来住了一段时间,气色缓和,姿容恢复的绝色美人,连筷子都拿不住。
“你……”
你妈怎么长得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