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刘氏在外面都听见了,李蘅远今日确实反常,她擦擦泪道:“姑姑,阿蘅刚醒就变性情,是不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也没变得那么夸张吧?
刘老太太看向红妆:“你说呢?”
红妆突然瞪大眼睛道:“忘了跟您说,听娘子那边人说,娘子做了个噩梦,说有人要害她,就开始不容人了。”
对,是不容人了。
刘氏眉稍蹙起:“做噩梦?”
刘老太太哎呦我的天呐一声:“做个噩梦都要我半条命,要是真有人要害她,她不得先气死我?哎呀呀……”然后就捂着胸口,闭眼沉痛道:“冯氏阿衡怎么会生了这么个不敬尊长的东西。”
不敬尊长!
刘氏回头看着门口的帘子,那里当然没有李蘅远,但是李蘅远在那里让她饱受屈辱,噩梦?会让她梦想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