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块五百块，前面的，咱们换个位置，我转给你五百块。”胖老板骂骂咧咧现没作用之后，掏出手机，朝着前面的观众示意。/p
“真的？”前面的年轻人看了过来。/p
“微信扫码！”胖老板直接打开微信。/p
“行！”/p
那年轻人立马同意了。/p
反正自己也挤不进去，纯粹就是看大家都往这里凑，好奇心作想挤进去看看到底怎么样。有人花钱跟自己调换一个位置，相差也不过二三十公分而已，不要白不要。/p
双方很快成交。/p
那年轻人用力撑开一点位置，等到胖老板钻进来之后，立即后退把所有的空间都留给胖老板。/p
“累死老子了。”/p
胖老板大汗淋漓，气喘吁吁。/p
“妈妈的，老子正看得入神呢！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我挤出来了。”/p
了句牢骚，胖老板又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p
五百块，换个位置。/p
后面，林海楼哑口无言。/p
这样也行？/p
至于吗？/p
一路换到前面去，少说也得上万块。/p
上万块钱，还不如直接找个女人表演各种姿势给自己看。/p
他却不知道，胖老板的钞票战术，到了中间部位就失效了。/p
因为到了中间，前面的观众或多或少都看到了‘繁华都市’，没谁愿意为了五百块钱而后退一步。/p
“算了，还是吃完饭再过来吧！”/p
外围，林海楼又挤了几次，现毫无办法之后，选择了退出去。/p
找了家酒店，吃完午饭，林海楼考虑了一下，又开了个房间睡上一觉。/p
等到下午三点多钟，再回到画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p
画廊外，竟排着长龙，足有一百多人。/p
凑上前去，才现门口贴着一张告示。/p
画展更改规则，每次只允许一百人入内参观，参观时间一个小时。想要参观的，需要在外面登记预约。/p
预约成功之后，可以在预约时间内凭身份证进场参观。/p
二十四小时不间断。/p
林海楼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p
这一幅二十五米长的人体写真，真有那么吸引人吗？/p
看看告示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出来的。/p
都登记两个小时了，居然还有一百多人排队。照这架势，总人数最少也破了千。/p
一个小时才一千人，那意味着，今天是别想看到了。/p
林海楼有些哭笑不得。/p
身为画廊老板，想看一幅在自己画廊进行展出的画作，怎么就这么难？/p
没办法，明天上午再来吧！/p
南云市的美术爱好者就这么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什么的，林海楼觉得纯粹就是多余。虽然人体写真能够吸引大量非美术爱好者，但现实毕竟不是网络，真正回过来看的，始终还是少数。/p
摸了摸鼻子，林海楼转身去停车场开车回家。/p
翌日上午，他再度来到画廊。/p
整个人彻底懵了。/p
门口负责预约登记的工作人员，也从一个增加到了五个。可五位工作人员的前方，依旧是人山人海，比昨天的队伍还要长。/p
有没有搞错？/p
林海楼拿出手机，给李川打了个电话，答案跟他一样，完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p
拍了拍脑袋，林海楼忽然醒悟过来。/p
这么热闹，完全出了参观画展的范畴，保不准网上已经出来消息了。/p
他立即打开手机，上网搜索美林画廊。/p
《南云市美林画廊惊现神作！》/p
《永生难忘的一幅画，不看后悔终生！》/p
《一画一世界，‘繁华都市’，真正的神作！》/p
不是人体写真画？/p
林海楼打开其中一个帖子，里面除了一份长达千字的赞美之词，还有十几张此画的照片。/p
都是某个片段，拍摄手法也不怎样，但以林海楼的专业眼光，一眼就判断出此画无论是笔法还是结构，都绝对是顶级大师之作。/p
饶是林海楼，也忍不住生出一股急迫想要到现场一看的冲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