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代,任何地点,要想做投资赚大钱,首先就得有足够的资本,投入十块钱就想搏来一百万,那除了买把刀子抢劫之外,似乎就没有别的路子可寻了。但是拿着一百万再想去赚第二个一百万,显然就要容易许多了。

实际上,从重生到这个时代之后,亚戴尔一直在追寻的就是资本,他并不要求这些资本都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只要能够在自己手上,受自己操控就足够了。

现在,与曼哈顿商业银行的联合,给了他一个事业腾飞的机会,他终于有了一个在股市上操纵上百万,甚至是数百资金的机会,而更大的资金投入意味着更大的盈利获取,另外,在股市获得盈利的同时,他也有能力将一只手抽出来,借助手中的资本优势,向过去顾及不到的领域拓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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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噼啪......”

豆大的雨点落在玻璃窗上,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脆响,雨水从天而降的过程中,冲刷了连续数天弥散在纽约上空的沙尘,因此,当雨点落在玻璃窗上的时候,仔细看,能清晰看到蕴在水迹中的点点砂砾。

天空的乌云凝结的异常厚实,尽管还不到六点钟,整个城市的光线都已经完全暗淡下来。

“唰!”

一道刺眼的白光在窗外骤然闪过,紧接着,不过一个呼吸的间隔,震耳欲聋的雷声便在头顶炸响。这一声惊雷如同是活着的一般,在头顶炸响之后,迅疾的向西北方向滚过去,那种炸响由近及远渐次消失的感觉极其明显。

就在雷声炸响的那一瞬间,双手撑在梳妆台上的贝拉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也随着惊叫声打了个颤。颤抖那一瞬间,身体的抽搐给耸动中的亚戴尔带来强烈快感,原本就要达到快感巅峰的他顷刻间一泄如注。

带着粗重的喘息,亚戴尔双手在贝拉挺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这才缓缓后退一步,顺势坐在梳妆台边的软椅上。

贝拉慵懒的从梳妆台边直起腰,低头看看身上已经被扯破的居家绸裙,没好气的白了亚戴尔一眼,这才施施然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柜上的一包香烟,直接扔在亚戴尔的身上。

“轰隆隆......”

又是一声惊雷从窗外滚过,这个惊雷来的毫无预兆,而且感觉离得非常近,似乎就在屋顶上爆发的一般。

贝拉被吓的打个激灵,一张带着晕红的小脸写满惊惧,本能的朝亚戴尔身边走过来。

亚戴尔刚把一支烟叼进嘴里,看到贝拉受了惊吓的样子,摇头笑了笑,抬起胳膊,握住她伸过来的小手。

“看样子是雷暴天气,”在贝拉的手背上拍了拍,安抚住她惊慌的情绪,亚戴尔站起身,牵着她朝窗户的位置走过去。

其实,任何形式的气候灾难都是有先兆的,就拿着罕见的雷暴天气来说,从进入今年四月份以来,纽约已经出现过三次了,这次是第四次了。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而且风势很大,隔着窗户,就能听到劲风嗖嗖的鸣叫。

隔着已经被雨水打花的窗玻璃,朝远处的天空眺望,可以看到浓浓的阴云正在上纽约湾的海面上迅速凝结,那凝结的形状如同一团蘑菇,又像是一个漩涡。一道道闪电接连不断的在云层中闪现,有的又细又短,有的却是又粗又长,宛如虬盘的树根一样。那凝结的阴云在闪电的照应下,竟然呈现出一种蓝中带紫的颜色,只是看着就令人感觉不安。

“这可怎么办,苏莎还邀请我去参加今晚的宴会呢,”贝拉依偎在亚戴尔身边,嘟嘟囔囔的抱怨道。

苏莎?亚戴尔想了想,才想起贝拉有这么一个朋友,苏莎·铂尔曼,一个德裔小富婆,在东116大街上拥有一套豪宅,平素以放贷为业,当初贝拉还从她那里借过一笔钱。

“那就去吧,我开车送你过去,”亚戴尔伏过头,在她嘟起的嘴唇上亲吻一口,说道,“正好,我有些事要出去办,嗯,等到10点钟的时候,我再过去接你。”

贝拉不久前刚刚买了一辆车,一辆红色的福特udora,花了将近1400美元,这也是福特今年推出的一款最新车型,在市场上大受欢迎。

最近一段日子,贝拉过的很风光,通过亚戴尔的投资,她可是赚了不少钱,而在她所接触的那个圈子里,这显然是值得拿出来夸耀的一件事。正因为如此,她最近频频参加一些宴会之类的活动,看得出来,她很享受这种生活。

“那我去换衣服?”贝拉转过身,面对着亚戴尔,一边伸手替他整理着凌乱的裤子,一边兴奋的笑道,“我今天刚买了一条裙子,是现在很有名的一个英国牌子,舍奈尔。”

这么说着,她又转身朝衣柜的方向跑去,嘴里还说道:“我穿给你看看。”

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去找裙子,亚戴尔无奈的摇摇头,什么舍奈尔,那应该是香奈儿吧,而且,那也不是什么英国的牌子。不过,这不能怨贝拉不懂行,毕竟现在美国的时尚杂志都是这么解读的,就像《vogue》杂志上,就将香奈儿当做是英国人的品牌。

贝拉买的是一条香奈儿的“小黑裙”,束腰、无袖、露肩,再加上全黑的色调,将贝拉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皙。

“你看怎么样?”很是花费了一些时间,贝拉换好裙子,还找了一顶同样黑色,带有蝴蝶结装饰的钟形帽。

看着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的贝拉,亚戴尔微笑着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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