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雄也他们这帮子腹心部武士,原本朕还以为他们都是悍不畏死的勇士,而今看来,是朕错了,他们不过是一帮贪生怕死的蠢货,让宋人吓破了他们的狗胆!”
“呵呵,好一个赵煦小儿,居然敢如此对我大辽,还想要我大辽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我呸!……”
熬过了一个冬天,身体稍稍好转,但是身形已然比起去岁之时显得削廋了许多的耶律洪基显得十分的愤怒。
而一干大辽重臣,还有皇太孙耶律延禧都跪拜在地,满脸担忧地看着这位暴怒得满脸青筋直冒的大辽天子。
乘着耶律洪基发泄了一通怒火,坐回到了御案后边胸口起伏不定喘粗气的当口,萧兀纳开口劝道。
“还请陛下息怒,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暂时不是追究耶律雄也等人罪责的时候,而是该考虑如何消弥此事所带来的影响。”
“是啊陛下,如今我大辽最需要做的便是怎么将此事撇开,最大程度的降低此事对于我大辽声誉的损害。”
一干臣工们都纷纷开口进言道,而耶律延禧看到了皇叔祖耶律和鲁斡的目光示意后,硬着头皮起身,从一旁的宦官手中接过了参茶,恭敬地放到了皇祖耶律洪基的案头上。
“皇祖父还请息怒,此事,唯有皇祖父您才能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