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何在?”段大虎看了看左右,寻思如何感谢故人之谊,问魏延道。
“张辽将军不在,张辽将军的信使倒是在这里。”魏延道。
段大虎自觉失态,尴尬的看了看信使,问道:“这位是”
“这位就是张辽将军的信使。”魏延道。
“奥。”段大虎一听是信使,神色便远不如刚开始那般热情了。
“久闻段大虎将军礼贤下士,恐怕这不是待客之道吧。”那亲信脸色微微一变。
段大虎自觉失态,心中歉然,对信使道:“是我失态了,信使请。”
段大虎将信使请进府衙,吩咐手下摆好酒席招待信使,听闻魏延说有张辽书信。
段大虎不禁问道:“文远书信在何处啊?”
那信使自怀中取出竹筒递给赵芸。赵芸接过竹筒,递给段大虎,段大虎接过竹筒,展开其中的竹简。
饶有兴趣,滋滋有味的看了一会,不禁拍案叫道:“有趣,有趣,好”
“心中什么内容,主公可否说与我听听。”诸葛亮见段大虎面有喜色,心中不禁甚是奇怪,
段大虎见众人不注意,拿起竹简问道:“军师这个字念什么?”这个年代的古字段大虎又能认得几个?
这些天来段大虎才刚刚静下心来接触这个年代的文化,有诸葛亮这样的名师在侧,自然进步神速,但是仍未到通读一篇书信的地步。
“主公,这个字念“辄”。”诸葛亮低声道。
“辄,好,好,好,好啊。”段大虎看了看书信,连说了三声好字。
段大虎的脸色一沉,怒道:“你家文远将军既然能来归顺于我,我自是十分的欢迎,但是有黄盖将军的苦肉计在前,我岂能轻易的上你的当,你家将军既然要来归顺于我,何不自己亲自前来,我看在你家主公长坂坡救过我的性命的份上,我就饶了你的性命,回去转告你家主公,莫要再来赚我襄阳,否则休怪我不念昔日同袍之情。”
那亲兵早已经吓得呆了,信中是什么内容他当真是一概不知,听闻段大虎的语气,亲兵登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诸葛亮轻咳一声,对亲兵道:“我家主公的意思是,前有赤壁之鉴在前,我家主公不敢轻信,你家将军既然有滚顺之志,理应有所表示,以示诚意”
亲兵道:“段将军有何吩咐,只管说与我听,待得我回营禀报我们家将军。”
诸葛亮向着段大虎使了个眼色,段大虎会意,对亲兵道:“你家将军倘若诚心归顺,就拿司马懿的头颅来见,不然我断断不会接受你家将军的归顺的。”
亲兵点点头道:“将军放心,我会将您的意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张辽将军的。”
段大虎点点头道:“信使且歇息片刻,天亮之前一定要将我的话送到张辽将军的耳朵之中,明白吗?”
信使点点头:“将军放心。”
一会儿功夫,酒足饭饱。段大虎吩咐,将信使送出城去。
“张辽素来讲求信义,此番说要归顺于我,我是百分之百不信。”段大虎道。
诸葛亮也摇摇头道:“司马懿明知此举必会被我等看破,可是为何还要让张辽冒险。我也不是很明白。”
段大虎陷入了人无尽的沉思当中。
“司马懿明知会被我看破,可是却还是与张辽串通使苦肉计赚我襄阳,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他想害张辽将军。要么他是故意要败给我们。”
“可是司马懿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赵芸不禁疑惑道。
段大虎只记得师父给的那本三国演义的残本之中记载天下最后终归司马氏,心想道:“此人当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司马懿此人用心深远,当初就连我的师父也看不透他的为人”诸葛亮不禁羽扇轻摇叹息道。
段大虎看了看诸葛亮,心中寻思:“若论智谋只怕诸葛亮这小子远胜于司马懿,但是论心计只怕司马懿能够甩出诸葛亮几条街。以后的日子,我不能光靠这些人了,也得靠自己”
“不管怎么样,咱们只有将计就计了,看看这司马懿的心中到底卖得是什么药。”段大虎对众人说道。
东方欲晓,那亲兵趁着营内的众人尚在熟睡之际,偷偷进入大营。
大帐之中,张辽痛得一宿未睡,只在那里不停地呻吟,亲兵悄悄走进大帐之中,张辽见亲兵回来了,忙问道:“怎么样?”
亲兵道:“段大虎只要我给将军传达一句话,只要将军做成,他便会接受将军的归顺。”
“什么事情?”张辽忍痛问道。
“段大虎要将军提司马懿的头颅前去归顺于他。”亲兵看了看左右,低声在张辽的耳边道。
张辽听了,不禁长叹一声,道:“我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啊。”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一个声音传来:“什么事情,不容易啊?”
正是司马懿,张辽心中一惊,欲要起身,却见那司马懿走了进来,上前搀扶张辽笑道:“将军且躺下就是了。”
张辽挣扎不过,只得躺在床上,司马懿示意亲兵下去。那亲兵会意,向司马懿行了礼便下去了。
“将军,情况如何?”司马懿忙问道。
张辽摇摇头道:“只怕段大虎已经看破了,他竟要我提先生的头去送与他,方才肯让我归顺。”
司马懿寻思了一会笑道:“他会如此,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便随了他就是了。”
张辽不禁一惊道:“这怎么使得啊?”
司马懿示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