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接了曹洪,见马超如此骁勇,吓得不敢应战,指挥大军且战且退,退向潼关,马超骑着白马,一马当先,徐晃手下的兵士没有人敢阻拦,马超将手中的银枪舞得如同蛟龙出海一般,但凡沾到一点边的人无不骨断筋折,魂归九泉之下了。
钟繇远远望见知道此刻若是开了城门,马超的大军势必会一拥而入,潼关就会落在马超的手中,到时候长安全境都在马超的掌控之中,可是若是不救,曹洪,徐晃,两员曹操手下的爱将就会被战死在这潼关之下,潼关虽然能够守得住,但是自己的性命只怕不保了。
想到这里,不禁喊道:“打开城门,与我与迎接二位将军。”
“不能打啊,打了,潼关就丢了。”副将提醒钟繇身为一方太守的职责。
钟繇深知曹操的脾气秉性,不禁吼道:“二位将军若是有恙好,咱们就算是守住了潼关,丞相也会要了咱们的小命。快去。”说着一脚将副将踹了个趔趄。
副将听了这话,不敢再多言,钟繇提了兵刃披挂上马,副将打开城门。
钟繇远远望见曹洪**着上半身浑身是血杀了过来,拍马舞刀,直迎上去,叫道:‘二位将军,钟繇来也。’
就在潼关关门大开之际,早有庞德引着西凉大军涌了进去,登时城内一片大乱,过不多时,城楼上的“钟”字大纛旗换成了偌大的“马”字大纛旗。
钟繇接了徐晃,曹洪二人不敢恋战,弃了潼关败逃而走,马超哪里容他们败走,命令马岱与庞德奋力追赶。
徐晃不见了马超不禁松了一口气,渐渐放慢脚步,忽见身后一张“庞”字的大纛旗飞速向着自己奔了过来,徐晃不禁道:“马超不在,其他的人便好打发了,咱们好歹也赢一阵,在丞相那边也好说话。”
曹洪已经身受重创,惨然道:“我已经受伤了,恐怕不能与将军并肩作战了。”因为自己的鲁莽而丢了潼关,却还连累得徐晃与自己一起承受败军之名,曹洪的军中不禁甚是愧疚。
“等到面见了丞相,我自会承担败军之责。”
徐晃安抚道:“你且好好安歇,是输是赢咱们还不一定呢。”
说着吩咐钟繇好生照看着曹洪,缓缓退去,自己引着兵马,迎上庞德,拉开阵势,便要与庞德一决雌雄。
“来将通名。”徐晃语气之中尽是不屑之意,一位这西凉军中出了马超,再无能征惯战之将,手中的金雀开山斧一指道。
庞德勒住战马心中不禁寻思道:“这厮竟然小瞧于我。我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想着手中大刀一横道:“我乃庞德是也,你就是徐晃了?”庞德看了看徐晃身后的徐字大纛旗,不禁问道。
“正是你家爷爷。”徐晃笑道。
庞德冷笑道:“战场相见咱们真刀真枪见真章,休要呈口舌之利,我听说你乃是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将,是不是良将,今日我便用我的大刀考较考较你。”
说着一摧胯下战马直取徐晃,徐晃不慌不忙催动胯下战马迎上庞德。
“看某家的刀。”说着手中的大刀懒腰向着徐晃砍过去,徐晃心中一惊只见这一刀势大力沉,刀为及身,刀身之中登时便传出一股骇人的戾气,显然不知道有多少的英雄死在这一柄大刀之下,才会有如此深重的戾气。
徐晃不敢硬接,带马闪过这一刀,谁知那刀气逼人,徐晃胯下的战马被这一股刀气逼得摇摇晃晃险些跌倒。
这一刀的尽力未曾尽数消除,第二刀又懒腰砍了过来,刀中的戾气更甚。庞德这一路疯魔刀法,原本就没什么复杂的变招,只是横着八招,竖着砍八招,只是庞德使得日子久了,熟能生巧,这几刀的威力看着实在骇人,徐晃此刻方知这庞德的武功,实不在马超之下。
与那庞德马打八个照面拼了二十个回合,徐晃只觉得自己双臂酸麻气力不佳,虚晃一斧,拨马便走。
庞德心中不禁也暗暗夸赞徐晃厉害,寻常临阵对敌,从没有人能够接住庞德八招,这徐晃一连接了庞德二十多招,不由得让庞德对徐晃刮目相看。
庞德那里肯放,催马前来追赶。忽听得一声断喝,一声音怒道:“曹仁来也。”
徐晃心中大喜,知道曹操的救兵到了,回身与曹仁双战庞德,庞德以一己之力,力战曹操手下的两员上将毫无惧色,手中的大刀护住周身要害,以一敌二尚能趁隙还击。
曹操在远处看得真切,不禁问道:“这是社么人?”
身边的程昱道:“丞相,此人乃是马超手下的部将庞德。”
“真乃虎将也。”曹操不禁瘫倒:“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好。”程昱大手一挥,鸣铎之声登时响起,曹仁与徐晃二将不敢有违,撇了庞德。
曹仁喊了一声:“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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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见曹操到了,也不敢追赶,见徐晃与曹仁撤了出去,自己也撤回潼关等待马超的军令。
渭水河畔,曹操的大营,曹操面有怒色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曹洪,对徐晃道:“曹洪不明事,徐晃你应当知道。”
徐晃低头不语,一个败军之将有什么好说的呢,跪在曹操面前道:“请丞相责罚。”
曹操看了看二人:“你们两个都是一路陪我走来的老将了,怎能行事还能如以前一般鲁莽。徐晃你未能劝住曹洪出战,但是念在你及时出兵将曹洪救了出来的份上,我记你20军棍,可有怨言?”
徐晃长舒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