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画的这是什么?”刘璋手中的宝剑手起剑落,将那画师刺了个透心凉。
提着满是鲜血的宝剑在堂前来回巡视,只要有画得不像的,便立刻手起剑落,转眼之间已经有五个画师倒在了地上。
余下的众人皆战战兢兢的,刘璋凑近一个画师,只见那画师画的还有点意思,只是眼睛却仍未描上。
“你会话吗?”刘璋不禁问道。
“属下,会画。”那画师虽然战战兢兢的,但是脑子还算机灵,跪倒在刘璋的脚下道:“主公,我从来未曾见过主公口中的赵芸到底长者什么样子你,主公若是能够让我一看赵芸将军的容貌,我定能画得出来,到时候若是画得不像,主公再问罪也不迟啊。”
刘璋一听点点头笑道:“好,有胆量。”说着拍了拍那画师额肩膀。
对左右道:“将这群画师送到雒城阵前,让他们亲眼目睹一番赵芸将军额风采,然后将他们带回来,再让他们画,若是再画不出,那就让他们踏踏实实的喂老虎去。”
“是,主公。”说着一大队的侍从走上前来,将那些吓得战战兢兢的画师尽数带了下去。刘璋看着这空荡的大堂之内,心中一阵空虚。
一位跟随刘璋多年的近侍见到刘璋这番模样,知道刘璋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拍了拍手,登时两厢走出来数名赤身**的**,凑近刘璋。
浪声浪气的骚叫着,刘璋看了看面前这些白花花的身子,妙曼的女子的身姿,头一次觉得竟然如此索然无味,心生厌烦,将凑近身边的几个女子推到一边。
那些**的女子,却仍然不识好歹,脱衣服的脱衣服,脱鞋的脱鞋,扰得刘璋不禁心烦意乱,美女缠身,毫无兴奋之意,猛地推倒众人,只见白花花的一片肉倒了一地。
刘璋不禁摇摇头,怒道:“真是这么多的女人,毫无赵芸的风姿神态啊,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个。”
说着手中的宝剑连挥,登时砍倒了两名女子,余下的**女子见到了刘璋这番神色,不禁四下逃窜,可是早已经有侍卫将这大堂之内,把守的水泄不通,刘璋拿着宝剑,追赶上去,一剑一个,又砍倒了几个**的女子。
刘璋浑身是血,却觉得犹不痛快,不禁脱了被鲜血浸透的衣衫,狞笑着追逐着剩下的几位女子。
刘璋享受着这一切,享受这生杀予夺的快感,享受这追逐猎物的快感,看着那群女子躲闪着自己,来回奔逃,刘璋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看着这满地的尸首,白花花的身子,殷红的鲜血染红着整个大堂,刘璋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这鲜血竟也能让刘璋兴奋起来。
“砰”手中的宝剑落在地上。
转身看着蜷缩在墙角,战战兢兢的,约莫也就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褪去了自己的衬衣,**着拥向那小姑娘。
涪城,段大虎与诸将正在看着张松献给自己的西川布防图,庞统在一边给段大虎不停地讲解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主公,刘璋派遣张任,刘贵,率领五万大军,杀奔涪城而来了。”刘备刚刚接到斥候的飞报,便上前来,将此事报与段大虎听。
段大虎心中不禁一凛:“张任率军?”
“正是。”刘备应声道。
段大虎不禁想起那卷三国演义的残本之中记着,凤雏庞统就是死在张任的手中,就是在这个时候。
刘备将一张地图递给段大虎道:“这是我让斥候画得,张任的军中的营寨驻扎图。”
段大虎接过,看了一看,递给庞统,道:“张任自为中军,让冷苞和邓贤为左右策应,离涪城二十里扎下营寨,军师以为该当如何?”
庞统道:“三营之内,互为犄角之势,我们攻打任意一座营寨,其余两寨一定都会前来救应的。主公不如分头行事,各个击破。全歼张任这五万兵马如何?”
段大虎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说着对魏延道:“你率领,一万人马,攻打邓贤的营寨。”
“领命。”魏延接了段大虎的见,将令便下去清点人马了。
“芸儿,你领一万人马攻打冷苞的大寨。”段大虎道。
赵芸正要接令,却只听,黄忠说道:“那我做什么?”
段大虎心中一动,暗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庞统对黄忠说道:“老将军年迈,此次咱们要对阵的,额张任素来有“蜀中枪王”之称,万万大意不得,老将军若是有失,那就是我等的不是了。”
说黄忠年迈,却触及到了黄忠的痛处,黄忠怒道:“当日长沙一战,我还与云长战平,何故笑我无能?”
庞统却不知道当日的长沙之事,看了看段大虎,段大虎示意庞统退在一边道:“既然老将军壮心未灭,我就让老将军代替芸儿去攻打冷苞的大寨如何?”
黄忠道:“好,我若是拿不下冷苞的大寨,甘愿军法处置。”
段大虎点点头道:“好,老将军好志气。”
黄忠便下去准备去了。
刘备道:“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前去接应一下吧,以防老将军有失。”
段大虎点点头,众人分拨停当,段大虎让庞统守城,自带着赵芸,放起号炮引三万兵马出城二十余里,应战张任。
两军对垒,刀枪林立,让人望而生畏,段大虎放眼望去,只见营盘错落有致,井井有条,心中不禁赞叹道:“这张任是个人才,若是能够生擒,不但可以抱住军师,还可为我日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