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宁,张鲁的府邸,张鲁将刘璋的书信,递给自己属下的部将观看,不禁问道:“诸位以为如何?刘璋与我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个忙,我们是帮还是不帮?”
杨松想了一想,不禁道:“主公,刘璋得了西凉的民众,近些日子以来,实力大涨,我们不等等到他的势力做大,再想办法去遏制,正好借着段大虎的手,遏制一下刘璋日益增长的野心也势力。”
张鲁点点头,觉得杨松说得有道理。
“此言差矣。”众人一看阶下,一员白袍大将,正是马超,原来马超当日败走汉宁,率领庞德马岱以及马休并残兵败将,来到这汉宁之中,张鲁心中甚爱马超的悍勇绝伦,收为帐下大将,教他掌管整个汉宁的军马。
“孟起有什么高见啊?”张鲁不禁问道。
“主公,汉宁与西川唇齿相依,西川若是为段大虎所得,那么转过身来,这段大虎就要对付我们汉宁了。我愿领一支兵马前去攻打葭萌关,教段大虎在蜀中首尾不能相顾。”马超道。
张鲁又点点头也觉得马超说的有道理,道:“我给你五万人马,你即刻兵发葭萌关。”
“主公,莫要上了马超的当,马超将军于渭水新败投奔主公,为得就是向主公借兵,好为自己报仇,如此主公轻而易举的就给了马超兵权,主公就不怕马超拥兵自重吗?若是攻下葭萌关,还好,若是攻不下葭萌关,马超又率军杀回,我汉宁可有人能够阻挡吗?”
杨松原本是张鲁的亲信,自打马超来到这汉宁,杨松渐渐失了宠,心中未免有气,示意出言挤兑马超。
这一句话正好戳到了张鲁的心坎上:“是啊,马超虽然是自己的亲信,但是终归是外人,岂能轻易与之兵权?”心中不禁尚存疑虑。
听了这话,马超看了看张鲁,只见张鲁兀自还在沉吟,不禁怒目而视杨松怒道:“我虽是外来之人,但是主公待我犹如亲信,恨不能报答主公,今日得到机会愿为主公攻下葭萌关,一者可让段大虎首尾不能相顾,二者,我们拿到了葭萌关,西川之地,便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还请主公三思后行。”
听了这话,张鲁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将军了,将军功成之日,我定分拨军马,要将军前去寻曹操报仇。”
“既然如此,多谢主公了。”马超向着张鲁行了一礼。引着马岱,马休,兄弟三人便下去准备了。
“主公,不听我言,悔之晚矣。”杨松不禁道。
“我意已决,休要多言。”张鲁一直都是这样,对自己下得决定一只都是信心满满。杨松长叹了一声也就不再多劝。
雒城,段大虎在左慈的帮助下,夜率大军,大破“十二天煞”大阵,在雒城休整了几日,听闻刘璋仍在成都,便欲清点军马直取成都。
忽的只听斥候来报:“将军,汉宁张鲁,派遣马超,马岱,马休兄弟三人率领五万大军直扣葭萌关,还请主公定夺。”
“什么超?”段大虎似乎怕自己听错了,不禁扣了扣自己的耳朵。
“回主公,是马超,西凉的马超”
“太好了”段大虎不禁拍案叫绝。
“咱们的主公是不是糊涂了,强敌犯境,咱们前后受敌,何喜之有?”诸葛亮不禁问道。
段大虎心中大乐笑道:“我知马超乃是名将之后,悍勇绝伦,若是能将马超收为己用,那么我等就平添助力,统一天下的日子,自然而然也就不远了。”
“主公如此胸怀,倒教我等佩服,佩服。”众人赞道。
“前后夹击也没什么。”诸葛亮羽扇轻摇道:“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分兵拒之即可。可是这葭萌关乃是三将军据守,马超智勇双全之辈,渭水之战,杀得曹操割须弃袍。恐怕应付不得。”
“军师,烦劳您拒住雒城,威慑刘璋,我自前去葭萌关相助三哥。”段大虎道。
“如此甚好。”诸葛亮点点头道:“那亮与诸位就提前恭祝主公麾下再填猛将了。”
段大虎点点头,吩咐手下斥候前去葭萌关通报张飞,自己随后就到。
“五虎上将就要聚齐了,可以召唤天下了吗?”段大虎心中当真是乐开了花。
段大虎不敢耽搁,次日,骑上快马,一路飞奔到葭萌关。
葭萌关前,段大虎放眼望去,只见汉宁军兵各个雄壮,排兵布阵,深得精髓,弓箭手射住阵脚,暗哨探马来来回回错落有致。
“马”字大纛旗之下,一员白袍将军,甚是雄壮,手提银枪,这向着段大虎这一边忘了过来。
“来者,可是马超马孟起?”段大虎有意彰显的自己的本事,声音之中夹杂着上乘的功力,一字一句发出,落进了马超的耳朵之中。
虽然万马军中人声糟乱,但是一字一句,马超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道:“早就听说,前些日子,这段大虎,仅靠纵声长啸,便将刘璋的数万大军吓得束手投降,我还只道是诸人讹传,却未曾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想到这里,马超不禁枪尖一指,笑道:“既知我的大名,何不速速献关投降,我说不定还会饶了你的性命。”
“哼,马超,我不跟你呈口舌之利,咱们兵刃之上见真章。”段大虎喊道。
马超这么一听,心中不禁一惊,心道:“我六岁习武至今近二十余年,纵横天下,从未有敌手,更别说有人要跟我在兵刃之上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