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有意显示自己的功力,四柄兵刃尽数没入地下,露出土面的一截长短竟然相同。
五行尊者见东皇露了这一手功力,心中不禁暗自骇然:“四柄兵刃,材质大小,轻重尽数不一,竟能让四柄兵刃露在土面的一截长短相同,若非是对自身的功力,到了收发自如的境地,万万办不到。”
五人见东皇方才的身手,已经知道,五人合力也不是东皇的敌手的,莫说单一而论了,东皇面具之下幽幽的双眼扫视了一眼五行尊者道:“但凡不服者,只管上前,拔出面前的兵刃,你我再战!”
东皇知道五斗米教,教众的武功以五行尊者居首,自己若是将这五行尊者治得服服帖帖,旁人自然不敢多言。
这一番叫嚣甚有气势,连问数声,无人敢应,五行尊者面面相觑,各自低头不语,不敢说话,他们只觉得眼前这位东皇,武功之高,深不可测。
细细打量,黑袍罩身,青铜面具照着面部,显得整个人更加的神秘,只能通过面具之下幽幽的眼神之中来感受东皇的喜怒哀乐。
崔烨见机甚快,伏跪于地道:“我等愿尊东皇为我教新任的“祭酒”。”
自从五斗米教,创教以来,还从来没有别教的人士担任“祭酒”一职,这一次若是让东皇做了,就算是开了先河。
东皇看了看崔烨,眼神之中颇示赞许,许久见徐青木等人没有动静,眼神之中的紫意大盛,问道:“怎么还有不服?”
徐青木于东皇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心中“咯噔”一颤,伏跪在地上道:“我等愿遵东皇为我教新任祭酒。”
徐青木在五行尊者之中的辈分最大,张鲁仙逝之后,自己原本是最有可能坐上“祭酒”之位的人,谁知道半路杀出个东皇,全给搅和了,原本想仗着人多势众,将东皇拿下,哪里知道卞氏五行尊者合力也不是的东皇的敌手。
徐青木惧怕东皇的厉害,方才的东皇厉声发问,徐青木吓得心肝都跟着颤动了起来,跪倒在地上。
其余极为尊者见到资历最老的徐青木都跪在地上了,也都跪在地上,高声道:“我等愿尊东皇为我教“祭酒”。”
杨尘,杨淼也并不是多想做这“祭酒”的位子,只是看不惯徐青木平日里对众人颐气指使的样子,若是让他当上了“祭酒”那众人岂不是没有活路了,至于谁来当这个“祭酒”,怎么个当法,二人倒也并不关心,教中只规定了做“祭酒”的条件,也没有明文规定只有教中的弟子才能做“祭酒”。
在二人的心中只要不是徐青木做上“祭酒”,其他的人都无所谓。何况东皇的武功才学,方才大家也是有目共睹。
“我等愿尊东皇为我教新任“祭酒”。”杨尘,杨淼,王铎跪在地上,齐声道。
五行尊者尽数跪在地上,剩下的教众哪里还敢反抗,教众之中多是汉中的平民百姓,只是身在这乱世之中,如同雨打浮萍,谁不想找一个有利的靠山,方才见东皇显露出了如此强悍的武功,心中皆想:“尊这样的人为“祭酒”何乐而不为呢?”
尽皆跪在地上,高呼:“我等愿尊东皇为我教“祭酒”......”
东皇得意的点点头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家住何方,你们原本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从今天起,你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掉曹操——”
“杀掉曹操,为老祭酒复仇!杀掉曹操,为老祭酒复仇——”
显然的广大的教众会错了东皇的意,东皇得意的笑了笑道:“五斗米教原属道教分支,与我阴阳家同出一脉,今日天意让我们两教合而为一,从今往后,我等当万众一心,共成伟业......”
“誓死追随“祭酒”,誓死追随“祭酒”!”
“咱们的目的是什么?”
“杀掉曹操,为老祭酒报仇!杀掉曹操,为老祭酒报仇——”
定军山,曹军的大营之中,夏侯渊猛然之间从睡梦之中惊醒,只觉得后背被冷汗湿透了,只听闻山下战鼓声咚咚的传了上来,慌忙问道:“哪里传来的声音?”
忽的一位斥候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道:“将军,段大虎亲率人马前来攻打定军山了,现在就在山下,擂鼓挑战。”
“岂有此理!我不去找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来人啊,给我备马,我要下山会会这段大虎的。”夏侯渊怒道。
话音刚落,只见张郃跑了进来,见夏侯渊要出战,不禁劝道:“将军如今的段大虎已经不是当年的段大虎了,在诸葛亮的身边待久了,小算盘多得很,稍不留神就会着了他的道。”张郃作为过来人劝谏道。
夏侯渊心中虽然愤怒,但是还没有到丧失理智的地步,听了张郃的话,知道张郃在段大虎的手底下吃了狠亏,他的劝谏不是没有道理。
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了下来道:“传我命令,各个关卡要塞严阵以待,静待丞相的援兵到来。”
张郃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定军山易守难攻,有处于阳平大路之上,段大虎若想长驱直入进汉中,必须得先从这里经过,定军山一定不容有失......”夏侯渊不禁暗暗提醒着自己。
山下旌旗晃动,兵士们口中的辱骂声充斥于耳,段大虎抬眼望了望山顶,只见山顶偃旗息鼓,丝毫没有下山一决雌雄的架势。
“这个夏侯渊,倒真的能够沉得住气啊。”黄忠不禁道。
“定军山天险易守难攻,他若是坚守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