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出于对英雄的崇敬,镇上的居民将杨家军儿郎,依次葬在了风水较好的山坡上,大理士兵的遗体,则直接被焚烧掩埋。
“刘郎,这就是我和雅儿逃出大理的所有隐情,你与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好吗?”
马车中,附在他怀里的段瑶盈说完后,开口如此问道。
这年月沾衣裸袖便为失节,更何况二人还有了夫妻之实,秉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理念,此女自是不会再隐瞒刘化云什么。
“瑶盈,对不起,我一开始也没有告诉你实情,其实我是大丰的驸马,家里有许多妻子,现在也包括你......”
骚骚一笑,刘化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将驸马府的情况,仔细说了一遍,不过关于何瑾是女儿身的事情,他却只字未提。
毕竟女皇的性别问题,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向天下公布的。
“这么多,刘郎你也太花心了。”
一开始二人都心存芥蒂,相互隐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段瑶盈并不会责怪什么?
只是听说他乃是大丰当朝的驸马,可以调动各地驻军时,此女即欣喜又有些失落,忍不住面现哀怨的说道。
“这个~~~,相公很花心吗?”
力马河镇之行,刘化云在身中春毒之前,从未有过要收此女的意思,如今被她主动献身后,竟还嫌自己花心,顿有些无语的、在其身上一阵摸摸抓抓......
会理县距离力马河镇六十里左右,说话间,县城的南门已遥遥在望。
为了赶时间尽快去贵州、江西等地,以便早日返回江浙,昨日刘化云等人只是途经此地,并未在会理县内逗留。
可如今百余人折损了小半不说,身上还都有伤,方一来到城门处,立刻便有人去通报了县令班俞、和城内驻军的头领。
“下官班俞、莫将赵洪,参见驸马爷!”
听说驸马爷来了,这二人不敢怠慢,急匆匆的带人迎了上来,齐齐大礼参拜道。
“免了,班大人,赵将军,你们时刻做好准备、迎接有可能到来的战斗,并将城内最好的郎中都请过来......”
虽然知道施卜焕被自己打中生死未卜,没有人指挥的大理军队,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深入大丰百余里、来攻击会理县城的;
但为了以防万一,刘化云还是如此吩咐道。
“是,下官马上去办。”
班俞、赵洪应了一声,便急匆匆的下去安排。
“李海,你们早去早回,还有高大哥,前往贵州、广西之事就拜托你了。”
正如徐云龙所说,力马河镇杨家军被杀的仇不能不报;
暂且占据了会理县衙他们,在城内的几个郎中,正给受伤的儿郎处理伤口的同时,刘化云也已做出了安排。
他先让李海和另外一人,快马赶往蓉城,让徐良带领杨家军即刻前来,并亲笔写了两封交给何瑾、与赵灵昕等女的书信;
随即又让高成带着何瑾给他的信物,前往贵州和广西、通知当地的驻军统领,抽调集结大军开赴大理边境。
安排好一切,在高成、李海几人领命离开后,徐云龙、段瑶盈、雅儿等人就留在了德昌县等待消息。
不再需要她护送的殷麻姑本想离开,却被刘化云挽留了下来,毕竟,这位姑奶奶可是个武功不俗的高手,留在身边总是利大于弊。
“小弟弟,难道你不嫌姐姐人老珠黄?”
殷麻姑性格很豁达,自从相公亡故后,没有子女的她来回两地跑马车,也不过是为了讨生活;
刘化云愿意高薪养着她,没有羁绊的此女就欣然同意了下来,在段瑶盈不注意时,还在他耳边调如此调笑着。
“姐姐这是哪里话,你在小弟心中,可是个难得的尤物,你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别关房门......”
趁机在她肥臀上摸了一把,刘化云毫无节操的回应道,笑的很是猥琐。
本以为他是说笑的殷麻姑,并没有放到心上,身形一闪就急忙躲开了。
可不是有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话吗?被刘化云如此**,到了夜晚,住在县衙厢房内的她,竟鬼使神差的、沐浴了大半个时辰,并依言虚掩着房门。
只是一直到四更时分,屋门都没有什么动静,不免有些失望,“可恶的臭小子,就知道你嫌弃姐姐!”
最终,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殷麻姑,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素手也忍不住向......
便在此时,吱呀,房门突然打开一道缝隙,来人蹑手蹑脚的进屋后,迅速插好了门栓。
“小弟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殷麻姑心头顿时狂跳,急忙开口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姐姐莫要生气,我要等瑶盈她睡熟了才能过来......”
呵呵一笑,刘化云迅速爬上了她的床榻。
“你这个小色鬼,难道大理公主还满足不了你......”
发现刘化云只穿了下身的睡衣,上身精壮赤裸,被他抱住后,殷麻姑身体一颤,格格的调笑道。
“她是她,姐姐是姐姐,你们是春花秋月各有千秋......”
段瑶盈初为人妇,刘化云又怎忍心看着她痛苦,早就憋的有些受不了了;
而且,他也很享受这种老婆在旁,却和别的女人偷情的刺激,言尽于此就再不客气的吻上了殷麻姑的红唇。
自从几年前丈夫因病去世,殷麻姑就洁身自好的守寡到如今,终于再次尝到久违的快感,这一晚,几次云雨她都放得很开,可不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