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管你是何云初、还是何云伟,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当今的福小王爷......
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不说实话我就烫到你说!”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打断何云初的话语,让柳若萍秀眉微蹙,白面中年人严堂主睁大双眼、嘴角微颤的一幕出现了;
但见刘化云冷冷一笑,弯腰掀起他的衣襟,挥动手中火红烙铁,直接朝何云初肚皮上、狠狠的印了上去。
啊~~~,伴随着焦糊的气味,何云初如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院落。
平日养尊处优的福小王爷,哪受过此等折磨,被捆缚双手双脚的他,顷刻间浑身战栗、如蛆虫般不断颤抖起来。
一连烫了十余秒,在何云初小腹上、留下一块巴掌大的焦糊伤痕,痛得他直接昏了过去,刘化云才肯暂时收手;
这一幕,看的刑架上的严堂主、也不由瞳孔一缩。
“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虐待本王,你死定了......”
“王你妹呀,少他妈废话!说不说,你这冒充福小王爷的歹徒,再不说,老子就毁了你这张、光洁俊俏的脸蛋......”
啪啪啪~~~,一拳轰在他受伤的小腹处,令何云初顿时痛醒过来,这家伙咬牙刚说了一句,便被刘化云抓住脖领子、将数个大耳雷子扇了下去;
不理会儿已经懵逼的何云初,一脸骚笑的他,转身从炭火盆中、再次拿起烧红烙铁,毫不犹豫的向他脸上印去。
“等等,我说,本王招了......”
何云初做梦也没有想到,刘化云真敢毫不顾忌他的身份,就这般对他动用酷刑;
面对如此混不吝的对方,在炙热的烙铁离他右脸、还有半寸之际,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此子,终于开口招供道。
“说吧,你只有一次机会儿,第一个问题,那假阉人是不是黑煞盟的余孽?”
对待自己的敌人,刘化云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莫说眼前的何云初,只是福王的五儿子,就算今日抓到的是福王那老家伙,他也会让其尝尽非人的折磨!
“不是,严絔他只是我家的门客......”
看着近在咫尺的烙铁、在眼前晃悠,眼底虽满是怨毒,但何云初表面、却很是惶恐的回答道。
“好哇,还在拖延时间,那家伙都亲口承认过自己是堂主,还不说是吧,我今天就......”
“你住手,小王爷的确不知我的身份,他并不是在撒谎,姓刘的,你杀我黑煞盟那么多人,你不得好死......”
说话间,刘化云就要痛下辣手,好在名唤严絔的白面中年人,及时开口怒骂道,言吧他眼露决然之色,便要咬舌自尽;
只是一旁早有准备的柳若萍,岂肯让他如意,纵身而至咔的一声,已出手卸掉了他的下颚。
“接着说,你们设计陷害我,到底是受谁的指使、有什么目的?”
刘化云丝毫都不为所动,回头将烙铁放入炭火盆中、拨弄的同时,冷笑开口继续追问道。
“没有人指使,此事都是我和闫陌的主意,我要获取你家的香皂、香水配方,他要报仇雪恨,就这么简单......”
其实,刘化云昨日当街售卖香皂、蜡烛时,刚好引起了、就在不远处的何云初关注。
当然了,心性沉稳的他虽觊觎香皂、香水的利润,但要没有昨天下午,偶尔得知三哥何谦、与林枫的那番对话,何云初也不会让人提前动手;
闫陌对外的身份、的确是王府中的客卿幕僚,只是平时与他走的较近罢了,也便是说,何云初这番话大半都是实情。
“哼~~~,看来你这冒充小王爷的歹徒,的确是不打算要这张英俊的面容了,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何云初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却不是刘化云想听到的,故而,他鼻端发出一声冷哼,抄起炭火中的烙铁,继续逼问道。
“等等,我说的皆是实情,就算此事本王有错在先,但也罪不至死,你胆敢如此对我,你和你的女人、都将必死无疑......”
眼见刘化云将烙铁、毫不犹豫的印来,眼中满是决然的何云初、咬牙闭眼道。
啪~~~,只是他话音刚落,脸上便又多出了五个手指印!
“罪不至死,我呸,冒充小王爷勾结朝廷要犯黑煞盟,你这小子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到底说不说......”
刘化云还是那副、混不吝的痞子模样,反正在他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之前,就是要以秀才遇到兵的方法,狠狠折磨眼前的福小王爷。
“我真是何云初、我父亲真是福王,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救命啊~~~”
看他手中烙铁快速而来,炙热的温度,已令自己鬓角的发丝、开始焦糊卷曲,何云初眼中满是绝望的喊道。
“大胆贼人,竟敢挟持小王爷,九城兵马司百户孔筱在此,还不住手!”
眼看烙铁落在何云初脸上之际,碰的一声,虚掩的院门被人一脚踢开,几十个穿盔带甲的兵士,快速冲了进来,其中为首之人挥动手中红缨枪,大声断喝道。
“大哥,都录好了,给你,我去打发了他们!”
见来人如此气势汹汹,柳若萍秀眉微蹙,将手机递给刘化云后,她迈步冲了出去,冷冷娇嗤道:“滚开,胆敢和黑煞盟杀手为伍者,格杀勿论!”
我擦,妈妈你个大黄瓜的,九城兵马司的家伙,怎会来的这么快,且这帮家伙不问青红皂白、就将自己当做歹徒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