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写这部小说时,人已经到了垂暮之年,小说写好之后,他并没有及时出书,而是分别给他五位好友帮他校对,奇怪的是,他五位朋友在帮他校对完书稿,居然都离奇死亡。他把这部书视为地狱的招魂幡。叮嘱后人不许翻看,并将其和他一起下葬。再后来机缘巧合下孤本和遗书被我祖父收藏,又被我看到。所以我要在没有出事前,不准你再发表。”
“我居然写了一部和古人写过的一模一样的邪书?为什么?”
“因为。。。。”司马兰用手轻轻的按在费云帆右边胸膛位置。“因为你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他。”
费云帆不禁的打了个寒颤,本能的往后一缩。这并不是被司马兰的话吓住了,而是司马兰手按住的位置,是他心脏所在的位置。
费云帆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其他人的心脏长在左边,而他的心脏却长在右边,这点除了为他接生医生,护士和父母,就再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胖子。她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费云帆眼前一亮,发现她话语中的蹊跷部分,说道:“你刚才说没出事之前是什么意思?”
“没出事,当然就是没人发生意外。”
“你说有五个人会因此丧命,难道?”
“当然是静幽墨客的那五位离奇死亡的朋友。怎么了?”司马兰眨巴这那对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费云帆。
费云帆的思维又一次陷入混沌状态,喃喃自语道:“她不知道,她并不知道。”有时费云帆真想骂自己是头猪,遇见事情后就一脑袋浆糊。
“那谢维的事,你又怎么解释?”费云帆无奈只好打出最后一张牌。
“这件事就更加奇怪了。我这次来就是想找你商量这件事的。”说着她从背包里翻出一个布包裹,体积有成年人两个巴掌大小,她一层层揭开包裹着的布。看样子里面的东西非常贵重,才会让她这样小心翼翼的带出来。
待她把包裹的布完全打开后,费云帆看到一个完整的乌龟壳,壳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文字。文字好似天书一般,我一个字都不认识。
“这是?”费云帆疑惑的问道。
司马兰俏皮的一笑,费云帆曾经一度以为这样的笑都快变成眼前这个女孩的logo。“我就知道你看不懂,你看着。”说完,她又从包里掏出拓印的一套工具。将龟甲的上的文字拓印到白纸上,然后用小剪刀将上面的字挨个剪了下来,最后三两个字一组。那些蝌蚪文立刻变成了能够认识的文字,虽然还是繁体字,但是能大概知道其中的意思,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上面写着:
卒,五人,觅谢维于霞飞陆捌——陆壹玖。
这样的龟文费云帆见电视上介绍过,古时候常用于祭祀、占卜和预言。如果说这是一个用于预言的龟甲,居然准确到什么路,多少号,似乎感觉有些扯淡的意思。
但是,这块龟甲和上面雕刻的文字几乎不能说谎,从上面年代感不难看出,这块龟甲确实不下几百年。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有太多不可思议,几乎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如果允许发表,这绝对有资格成为有一项人类的未解之谜。
就在这一瞬间,费云帆决心一定要去静幽古宅走上一趟,弄清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你能写出小说,那这上面谢维的名字一定会和你有关系,我就顺着这条线索去查,还好你的人际关系并不复杂,很快我就查到谢维是你的同学。同时我又去了霞飞六十八号,唯一标着619要的地方就是储物柜。于是我把你引向那里。果然你在储物柜里发现了你要东西。我是不是很聪明。”说道这里,司马兰还有一点小自豪的样子。
“你怎么找到我的?”
“这件事更简单了,找到你那家网站的负责人,花了点钱,那位胖叔叔就把你的电话住址一并给了我。”
“这死肥秃。”费云帆低声的骂道。
现在凭借他一个人的力量,已经没办法将这一切组织成一件完整的事了,只有等胖子下了飞机,将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他,看他有什么新的建议。
“我的事已经说完了。”
费云帆对司马兰说道:“好了,你事情已经说完,天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司马兰没有接费云帆的话题,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走到他的床前,拍了拍床垫。问道:“你这床垫是在什么地方买的,软软的,真舒服,上次睡过,就睡不惯旅馆的床了,改天我也去买一张,你总不能看着我失眠也无动于衷吧。”
没等费云帆说话,司马兰又接着说:“你不用管我,我有点累了,我先休息。”说着就准备脱掉上衣。现在虽然快要入秋,但还是只穿了一件。体恤一脱,就只剩下一件抹胸。费云帆将头转向一边。
司马兰缩在被窝咯咯笑个不停。见过耍无赖的,没见过这样耍无赖的。她就不怕他兽性大发,把她那个啥了吗。
费云帆无奈的回到电脑前,说道:“晚上别只穿那啥到处走,我可不保证能控制得住自己。”
司马兰趴在床上,用被单裹得只剩下一个脑袋,问:“那啥是啥?”说着从被窝里伸出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做出勾引的姿势。又问道“小哥哥,什么叫控制不住?”
费云帆被她一问,反倒先脸红起来,司马兰在那咯咯的笑的花枝乱颤。
费云帆转头走向窗边撩开窗帘,小区旁边的树荫下停着一辆白色警车,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