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砍吧!’”

“随着电锯的轰鸣,老柳树倒下了,高大爷也倒下了。”

“很快,高大爷就辞职回家了,他带着一根柳树枝哭着走了。”

“随着商铺一间间的租出去,幼儿园的收入大大提高。但是幼儿园从此麻烦不断。首先是传达室的看门人。新来接替高大爷看门的小伙子待了3天就辞职走了,问他为什么他死活都不肯说。后来换了2个人都是待不了3天就走人。我们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离开的那个人临走时说:“这不是看幼儿园,跟tm守坟地差不多。天天晚上闹的跟哭丧一样。”原来从老柳树被砍后,每到半夜幼儿园里就飘荡着若有若无哭声。看门人出去找了好几次,什么都没有,只是那一阵一阵的哭声在院子里飘来荡去。找了几次没什么发现,看门人也放弃了,躲在屋里故意不理,蒙头睡觉,可是那哭声一阵一阵地往耳朵里钻。弄的人心烦意乱。所以一个一个的看门人最后都受不了折磨而辞职。我们都以为院长要调查,但是院长的表现也非常奇怪。这也是个怪事,凡是碰到关于老柳树的事,院长都表现的非常奇怪,他对一切涉及老柳树的怪事都表现的非常包容。我原以为他也同情老柳树,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去年我才知道原来他也碰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个我等会儿再告诉你。总之,老院长对这个事的处理是不了了之。而且每过一个七天就会有一天闹得特别厉害,好像老柳树也懂回魂夜一样。一直过了差不多一个月,那哭声突然没了,院里才聘到一个稳定的看门人。

接着,是一间离老柳树最近的商铺又出了问题。商铺的墙体莫名其妙的裂缝,修好没几个月就再裂开。施工单位也找不出原因。虽然裂缝的地方不是承重墙,没什么危险,但是商户可不愿意,跟幼儿园闹起纠纷,后来几乎要打官司。

“再后来院长也出了事,出差时碰上劫匪,被抢了一万多元钱。”

“报案了吗?”我问。

“劫匪流窜性大,现在还是悬案。”曾老师说,“院长倒是个好人,平时跟我们相处也不摆领导架子。而且他生活非常简朴。你看,他堂堂一个院长连辆车都没有。”

“抢劫的事发生在院长出差期间。他是个生活非常简朴的人,出差因为没买上火车票就搭上了一班长途车,还是走的夜车。大约夜里2点多钟,车到了高速上的服务区,司机停车休息十五分钟。乘客们纷纷下车,有去上厕所的,有去买东西的,有去加餐的,老院长也下了车,上了个厕所后他突然想起来他的包忘在车上了。因为他平时不带包,这次是因为恰好路过家乡,他想顺路回家看看,这也是他为什么赶的这么急,甚至不顾疲劳坐夜车的原因。另外他还给家里带了一万元钱,所以特意提了个包。因为平时没有拿包的习惯,所以他把包放在座位上面行李箱里却忘了带下来。但他看了看,所有人都下车了,司机还锁了车门,也就不觉得太担心。他就站在车前抽了两根烟等着开车。”

“等大家都回到车上以后,司机开了车。老院长站起来,拿出自己的包一摸,顿时傻了。一万元钱不翼而飞。一万元啊,不是小数目了。老院长马上站起来,对着司机喊:‘师傅,别再开车门。我的钱丢了。’听他这一喊,副驾驶赶紧走过来问他情况。老院长把事情说了一遍,并且给副驾驶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包。乘客们纷纷议论起来,都说包里既然有钱就应该随身带着啊,何况是这么多钱呢。就在这时,第三排坐的一个小个子男人突然转过头来说:‘你摸摸你的行李箱,是不是钱掉到包外面了。’老院长一听,赶紧伸手去摸了摸行李箱,果然,那一万元钱就在行李箱里放着。”

“钱找到了,老院长自然也不说什么了。可是心里清楚,钱一定有人动过,因为他记得很清楚,他把钱放进包里,还拉上了拉锁。钱绝对不可能自己掉出来。他不敢再把包放在行李箱里了,就抱在自己怀里。”

“他的家乡是县城外的一个小村庄,从高速下车后,顺着小路大约走20分钟就到了。凌晨5点的时候,他就在高速上下了车,然后摸着黑顺着小路向家里走去。可是他不知道危险正在临近。就在无人的小路上,一个带马虎帽,蒙着脸的人拦住了老院长。老院长被洗劫一空。还好,劫匪只要钱不要命,老院长倒没受什么伤害。他跌跌撞撞地跑回家,后来报了案,可是到现在也没结果。”

“后来警方得出结论,那个在车上提醒他钱在行李箱里的小个子男人有重大嫌疑。这里有两个疑点。第一,老院长确定自己的钱在包里,而且拉上了拉锁,钱不可能自己掉出来。说明这是有人做了手脚。第二,后来警方询问长途车司机后得到一个情况,老院长下车后没几分钟,那个小个子男人也声称到家随后下了车。警方由此做出推断,小个子男人不知从什么途径得知老院长携带巨款,所以在中间休息的时候,他趁老院长不注意,把钱拿出来放在行李箱里。这时候他不敢拿走,因为如果老院长发现后一定会报警,警方此时介入调查他无法脱身。但如果老院长粗心没注意,那么等老院长到家下车后,他就把钱据为己有。不过老院长很快发现了,所以他提醒老院长钱在行李箱里,这样在车上不会起什么纠纷。但老院长下车后,他就尾随而上实施抢劫。”

我嘘出一口气:“还好,人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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