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让我仔细想想。”胖子做了一个停止手上,一个人在那里喃喃的说。“你写了一部小说,小说的内容其实就是你梦见的内容,恰好梦里的内容在现实中又确实存在,刚刚你晕倒,又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都死了。。。。。。。”
胖子一边说一边在那里比划,自己给自己提出疑问,然后又自己给出答案,最后“两个胖子”给出统一答案:“我相信你,这个洞去不得。”
说完,胖子嘿嘿一笑:“老二,你说你这个叫不叫未卜先知,我们这是在逆天改命?”
胖子这个态度让费云帆大吃一惊,费云帆看着胖子,胖子也看着费云帆:“看我干什么?现在是你的事,先给我讲下我们进洞发生过什么?然后你在想想我们该往哪边走,我给你说,你可要想好,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他这样一说,到把难题甩给了费云帆。
费云帆按住疼得快要炸裂的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费云帆花了半个小时把梦里的事给胖子说了一次,费云帆说得很慢,尽量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胖子听完几乎没有做个任何思考,或者说他在费云帆说的过程中就已经想好应该怎么去做了。
“小兰他们不在玖柒捌的洞内,那必定在其他三个其中的一个洞里。我们选择一个洞进去看看。”
还剩下伍玖壹、壹贰壹贰、壹零肆这三个编号的洞,小兰他们会选择怎么样一个洞进入?
“你决定不了,我们就用占卜的方式来决定。”
胖子把鞋子脱掉,往天上一扔,鞋头对准伍玖壹的洞口。他穿上上鞋说:“就这个。”
费云帆被他这样轻率的决定惊呆了,说道:“这是算哪门子占卜的方式?”
胖子说道:“运气也是占卜的一种,如果小兰他们也被僵尸追赶,那他们也没有时间去想该往哪里逃。那我们怎么去猜都是徒劳。不如让老天来选。”
胖子这个人从上学开始,他就喜欢把复杂的事简单化。以前费云帆一直觉得这是个毛病,归根到底是个懒字作怪。现在来看反而这变成了一项优点。
胖子见费云帆不动,用刀鞘捅了他一下。费云帆赶紧跟了上去。
费云帆在心里计算着这条甬道和去武士甬道的长度,明显这条修得比那一条偷工减料的甬道要大气不少,费云帆和胖子并排走都不会感到拥挤,穿过甬道,尽头出现一长方形的石门,门楣上两面皆刻着高浮雕兽头,兽头既像虎又像龙,但是大小却不一样,在石门后面竖着一块正方形青石质的石碑,通体磨得光亮,上面刻满了文字。具体写的什么,费云帆一个字也看不懂。胖子反而对上面的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怎么?你认识?”费云帆奇怪问道。
“你忘了胖爷我是干什么的?在这个圈子混久了,你会发现,有时古文比现在的汉字都认得多。”胖子并没有抬头,说道:“龙门书楷,是北魏形成的一种新书体,但是存在是时间非常短,后来很少人用这样的书写形式,真是怪事?”胖子欲言又止,只是在那里不住的摇头
费云帆见胖子说了奇怪又不接着往下说,不耐烦的说道:“什么奇怪,你认识快给我也念念。”
胖子回过头白了费云帆一眼:“你急个蛋,老子又不是电脑输入进去就能给你翻译出来。”
“其实这个墓本身没什么奇怪的?怪就怪在这墓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胖子这说,费云帆更加摸不着头脑,什么本身不奇怪,什么你就明白了。
“仪同三司天水郡守吕长春墓铭,公讳道瓮,字仪玄,祖称东平人,上古神农之苗裔,大隋今帝一从叔伯也。看懂什么意思没有?”
费云帆任然表示不解:“这墓主人叫吕长春?”
胖子不耐烦的说:“你咋这样笨?隋朝的天水郡,就是今天的甘肃。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这里是四川,以前这里叫蜀道难。现在从我们这里到甘肃兰州中间还有一千多公里路。在交通不便的隋朝,一个甘肃的郡守死后,为什么墓地出现在这里?
费云帆痴痴的说了一句:“落叶归根?”
胖子把手伸进头发里,使劲挠了几下,平复好心态:“隋文帝杨坚是陕西人,他的兄弟必定也是陕西人,落叶归根也该去陕西,为什么会跑到四川这偏僻地方来。”
不知道是头疼的原因,还是经常写小说的缘故,费云帆恍然大悟:“哦。。。。。”胖子见费云帆好像明白,期待的引导着费云帆往下说。“这里风景优美,环境好。”
“老二,你真牛鼻,你继续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这样很好。”
胖子再也不想和费云帆多什么,细细去看墓志铭的其他内容。他一边看一边骂:“妈的,全是些歌功颂德的话,如果真是什么清官,隋朝也不会亡得这样快。”
“哦,我明白了,是有人把墓搬到这里来的。”
胖子简直对费云帆无语:“唐僧取经走了一万两千公里,用了十九年。你觉得搬个墓过来,要花多少时间?”说完起身走进墓室,翻看随葬物。“全是真货。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费云帆看着胖子忙进忙出的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有傻呆呆在一旁举着火把。只见胖子找了个铁棒的黑色棍子就走向棺椁那边。
费云帆忙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又?哦!干什么?当然是开馆,这里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邪